第157节她说已离婚了
251、她说已离婚了
王傻皮马上说:“做得好,做得好,你们就是要保持高度警惕,严防下面的人来捣乱。你们辛苦了。”
他看着副主任李妙玲说:“小李,你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是怎么回事啊?”
李副主任说:“没有哇,我哪里不高兴呢?”
王傻皮笑逐颜开地说:“你看看你的脸上,明明写着一个不高兴啊。来,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保证让你高兴。”
大家不做声,都认真听着他准备讲一个什么样的笑话出来,让大伙儿高兴高兴。
他看着李妙玲说:“前天我们几个人在人间天堂吃饭,每个人都带了女人或女友去,大家都说,我们来讲讲真心话,大家敢讲么?大家商量着,那么说什么好呢?大家决定,就讲男女之间的事吧,我们一个晚上最多来过几次?一定要讲真话。
马部长问他身边的女人,妹妹,你最多一夜来过多少次。那女人爽快地说,我最多的一夜来过来8次,搞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她男人在旁边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厉害过啊?这女人大大方方地说,哪个是和你啊!
我们在坐的都高声地笑着说,这是真话,这是真话!可她男人的脸却无处放了。小李,你是不是也一夜来了8次啊?”
这最后一句成了压轴戏。大家听他这样**地讲痞话,就欢笑了。李妙玲也不是吃素的,她笑着说:“我还没遇到过这样利害的男人呢。王书记来了,你有这个能力吗?要不,我们可以试一试!”
王傻皮笑得好开心,他大声说:“要的,要的,今天就看我们两个的戏了。只可惜我年纪老了,不行了!你爱人好久没有来过,是么?”
她更加响亮地说:“王书记,我离婚了。”
王傻皮这才收了笑容说:“开玩笑是开玩笑,但离婚这个词,最好不要乱讲。”
李副主任这时也可怜地说:“是真的,他好久都不理我了。”
王傻皮看着她说:“我说你怎么一脸的愁容,难怪你是真的有心事哟,好,我今天请你们去乐一乐,大家去洗个桑拿、洗个脚,然后去唱唱卡拉ok宽宽心!”
我也不知道王傻皮癫这些玩乐屁事,怎么就有那么大的精神,他哪里来得劲呢?他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屁股一样的癫狂呢。
刘主任马上安排车子,他问王傻皮:“王书记,我们到哪里去洗桑拿呢?”
他一时豪气上来了,大声说:“我们去天上人间!”
就这样,我们三台车,十来个人就去了天上人间。
来到了天上人间,由刘主任去联系包厢,我们一行十人,然后去了十八包。我想起了第一次到这里来,那时王傻皮被北航的学生打了,我如约来到了二十二包。认识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叶萍同学;第一次点了俄罗斯妹路西、卡娅两个美女;也结识了临江搞房地产的老总赵庭安,后来还到了他的人间天堂;也认得了中华文化艺术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总王建民。
因为我们这十人中,有李妙玲与陈英两个女人,于是也不再喊别的女人来做陪,王建成宣布:“要去洗澡的洗澡,要去按摩的按摩,什么也不想搞的,就在这里唱歌!”
于是大家自由行动,李妙龄与陈英在一起,陪着我与王傻皮去了桑拿房。我也不再去喊别的女人,这些天我的**太重太多了,与贺小凡、与张贤惠,那都是连续不断地来事啊。我想休息。
王傻皮也没有与这两个女人发生关系。李副主任是一个年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陈英还是一个小女孩,也不是十分的漂亮。我们都只穿了个内裤,在那里蒸着,连话都说得很少。一个小时后,我们又去泡了澡堂,到了十点半,我们才去唱卡拉ok。
王书记在包厢里对我轻轻地说:“钱老弟,今天他们两个女人跟我们一起来了,我不好给你喊俄罗斯姑娘,明天我们两个再过来,我让你玩个饱。”
我对他笑着说:“老兄是知道我的,我对外国女人更加没有兴趣。我连玩中国女人都没有什么兴致的。”
他看着我说:“你都比我小十多岁,你正是年富力强的美好时期,我三四十岁的时候,真的,一个晚上能来三四火呢。你现在就不行了么?”
我说我不行了。这时李副主任过来邀请王傻皮跳一曲,陈英也主动上来邀请了我。我于是搂着她的腰子,与她一起步入了舞池。我们四个人跳舞,刘主任他们在唱歌。这是一曲幸福万年长,汤灿的一首很好听的鱼米之乡的民歌。
手把一只划船的小浆,载满了鲜花儿去街上,
划啊划啊划啊划啊,清清的河水花儿香哎……
看着那夕阳望着流水,爱像那江水万年长哎,
嘿呀,水呀水荡漾,幸福万年长……
我问小陈是哪里人,哪年参加工作的,成家了没有?她看着我笑了笑说:“钱书记,你查我的户口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总得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吧,要不下次见面,也许就记不起来了。”她笑着说:“我叫陈英,是临江市人,去年才从江北大学毕业考的公务员。今年过年以后,才到这边来上班的。”
我看着她说:“哪我们真的还有点缘分呢。我也是江北大学汉语言专业毕业的呢。”
她说:“我知道,我们学校有省委毛副书记,以及您的情况介绍。您那么年轻就当了市长,现在又是中国最年轻有为的市委书记呢。”
我听她说早就对我有所了解后,心里有了一份惊喜,我终于成为江北大的名人了。我轻轻地问:“你学的是什么专业?”
她轻轻地告诉说:“我学的也是汉语言专业。可是我的文章写得不怎么好,你都在那么多报刊杂志上发表了文章,我做梦都不敢想呢。”
我对她说:“你年轻,当然一时也看不清自己的方向,但只要你目标一定下来,你的前途就是无可限量的。那一定会比我强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是历史潮流和规律。”
她看着我说:“好多山峰是无法超过的,比方说唐代的诗人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人的成就,是很难有人超越他们了,宋代的词赋,像苏东坡、李清照、陆放翁,我们永远都得高山仰止呢。”
我笑着说:“在某一个方面而言,他们达到了那个时代的高峰,可是历史在前进,我们这个时代有太多的东西,已经为前朝所无法比拟的了。我们应该更多的向前看,才符合时代的潮流啊。”
我俩一曲一曲地跳了下去,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闲话。这时王傻皮喊我:“嗨,钱老弟,你一个人怎么把我们的小妹妹包场了啊!你也来唱一只歌!”
我于是与步陈英笑了笑。退出了舞场,我让刘主任帮我把又见桃花红点了出来。我对这支歌曲的感觉太好了:
弯弯青石路,悠悠桃花丛,
昨夜风摇花醒,染红多少好梦?
人面桃花红,相思步匆匆。
今日踏歌归去,一路桃花红。
呀,呀嘿咙唉,又见桃花红。
谁家的谁家的牧童的笛声,谁的那个脚步踏花彩云中。
……
谁家的谁家的炊烟袅袅,谁的那个欢歌盛世太平中。
回头又见春色满园,又见到桃花红……
歌曲反复唱两次,给人以强烈的情感冲击。
大家吼到了凌晨时分,仍旧有些不舍的才离开了。
这时回临江驻京办,王建成与那两个女人都坐了我的车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下车叶我对小陈说:“师妹,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啊。”
王傻皮声音怪怪地说:“你要是喜欢,今晚,你喊她去谈一个晚上都行,小陈是这样么?”
她不好意思地说:“钱书记哪里看得上我啊,我还是有这点自知之明的。我的电话号码是1356……,祝各位领导做个好梦,晚安。”
我与王傻皮一起去了宾馆那边,我住了401,他住了402。
夜太深了,我却还没有睡意,坐地房间里的沙发上,也没有开电视,心里想着张贤惠,想给你打个电话,却因为太迟了,也只好作罢。
我坐着坐着,听到窗外一阵沙沙的声音,我知道外面又下雪了。我心里突然想起了陈先凤。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过得好吗?过年前发生的那一幕,看来还没有发生泄露,他男人没有把我们的事,向有关部门举报反映。
他们的关系是和好了,还是闹僵了?我多么想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的情况,可是我知道她早就休息了,我不能给她打电话,我的心里痛苦起来。在这北京城里,此时此刻,本官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我心里的无力感慢慢升了起来,我真的如置身到了一个荒岛上。我发现沙发上有一份报纸,拿在手上来一看,是北方晚报。
上面介绍有最近这几年来,省部级贪官的情况。有空军指挥学院的刘广智,因间谍罪被判了死刑;有河南的副省长吕德彬,因故意杀人罪,也被判了死刑;还有韩桂芝、陈良宇、陈少勇、朱志刚、黄松有、田风山、郑少东……
我心里好笑,这些家伙活得不耐烦了。可后面还有北京的**、王宝森、铁英、黄纪成、王雪冰、李纪周、李效时、陈同海、刘志华、张恩照……这些人都生活在天子脚下,怎么就不能有所收敛呢?
这只能称之为制度性腐-败,但是,制度是人的产物啊。再强有力的制度保障,对于级别很高的领导干部而言,那就是一张废纸,因为他们不仅仅是单纯的制度执行者,而且更是制度的制定者。他们不执行制度,谁奈之何?
特别是在中国改革进程加快的这些年,权力的舞台,让诸多违法犯罪成了改革的代名词。党纪国法在某些腐-败分子的心中,一文不值。理想信念让位于下三滥,让位于吃喝嫖赌加流氓习气了。
古人说,高官要修身,富商要仁慈。可当今的中国,官商合谋玩的就是自我毁灭的游戏。权力的迷途,正在把一部分官员送进黑暗的地狱。
他们欺骗得了党组织,欺骗不了自己的心,隐瞒得了一时,隐瞒不了一世。权力疯狂的恶果,正以各种形式爆发出来。大力反腐,不仅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和前途,不仅关系到执政党的地位,同时也是在拯救众多的权力拥有者。
我想这北京城,天上人间之流的色情场所无处不在,无官不入,生活糜烂,哪有不烂不垮之势?王傻皮明天喊我去玩俄罗斯花姑娘,我不能去了。人一旦把握不住自己的行为,那他离灭亡也就不会太远了。我是来读书的,这两年无任怎么说,也要学一点东西才对。不能跟他们这样烂下去了。
好吧,我应该去睡觉,做一个生活有规律性的人。明天,我就是中央党校的一名在读研究生了。我一定会成为一名学有所成的实用型人才的。
我丢下这张报纸,先去解了一个手,然后出来关灯、关空调,解衣上床躺了下来。窗外依然是沙沙的细小之声,万赖俱静,我已听不到车流声,也闻不到人类任何信息,我想,如果此时球毁灭的话,人类是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好吧,什么也不要想了,我应该好好睡觉。
第二天上午,我与王建成吃过早餐,直接去了中央党校。新学期已经开学一个星期了,我与王书记报名、交钱、注册、领书、见导师,忙了半个上午才清楚。
王建成的导师是胡腾飞,他们早已是熟人,加上王建成现在是省部级领导干部,胡教授哪里敢对他提什么要求啊,当即与他谈了学习计划,帮他拟定了看书重点及研究课题。他说要回江北去自学,胡老师同意了,我陪他去的,不一会儿也就完了事。
我不一样,我本来报的是石副校长的研究生,可是因为我选择的研究方向是,中国法制与中国政体的衔接,于是学校研究生院,把我调到了政法部刘源清教授那里做学生。我去看刘教授时,他看了我好久不说话。我不得不向他解释道:“刘教授,我是省市人大代表,刚好遇上了一年一度的人大会,我没有办法,只好来迟了。”
他毫不留情地对我说:“你当着那么大的官,还来读什么研究生?”
我认真地说:“我在大学学到的那点知识,已跟不上时代的要求。一个人想为国家、为民族做点事情,没有真本事,就只能是空想。我之所以选择中国法制,与中国政体的衔接课题,就是想在国家进行民-主政治建设进程中,有所作为。
我不认为,当官就不要研究国家政体与法制的问题,恰恰相反,作为一名领导干部,更应该对自己民族形成的体制、发展方向、与世界各国民-主法制的异同,有更好的了解与掌握,在这个日新月异、瞬息万变的时代,才能正确把握住民族前进的方向。
教授,我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官,也不把自己看成是一个特殊人才,我只是您的一个普通学生。在迟到这件事情上,我向您说声对不起。我主观上没有任何特权思想,也不想违犯学校的任何规章制度,实事是我犯错误了,我只能请求您的谅解。”
我委曲求全,他看着我终于有了笑脸。他轻轻地笑了笑说:“你是领导,你有太多的工作要做,我也不想把你管死了。这样吧,我看过你在《求是》上、《理论学习》上发表的几个文章,也还算是有点份量的。这两年,你至少每一个季度想办法,在《求是》《中国社科》或《新华通讯》发一篇,关于法制建设的调研文章,然后,你只要来参加考试就行了。”
我看着他也欢快地笑了笑说:“教授,我是特意脱产来学习的,不需要搞任何特殊化。文章我尽力写,但能否被上面采纳,我无法保证的了啊。”
他大声说:“你不但要发表,而且要给我看,并署我们两个的名字。你脱产来学习是好事,我不限制你的自由,就是想让你更好的进行调查、研究,比方国家图书馆、国家各大机关、相关理论会议、相关学术讨论,你尽量去参加,去观看。你是来做研究生的,不是要来读几本死书的,你是要着手解决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的,不是光光来看几条法律条文的。
你做的是国家领导人才能做的工作,你不应该仅仅像某些领导人那样,只是来混个文凭吧。你应该增长学识,也应该培养胆略,所以我给你最大的自由,也就是为了给你最多的锻炼机会。你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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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看着他惊讶地说:“您是想全面打造与栽培我呀!谢谢!谢谢!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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