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缱绻,‘花’开‘花’落。。 更新好快。
第二天早上,陈观是被崔莹揪着耳朵喊醒的。
没办法,陈观要率队去临关缉拿凶犯,不能起的太晚,崔莹不得不把他喊醒。
经过一夜爱的滋润,崔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惊人的美丽,白生生的俏脸上红晕不褪,眼角、眉梢上都是‘春’意,嘴角两边的酒窝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陈观心头一‘荡’,伸手就把崔莹往‘床’上拉。
陈观那么强壮有力,这一拉,崔莹就又倒在了‘床’上,眼见着陈观的狼爪就又要伸进崔莹的怀里了,崔莹心里一急,狠狠地拧了陈观一把,只听“哎哟”一声,陈观的手松开了。
崔莹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伸手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乜斜着眼看着陈观,娇笑道:“昨天夜里你都把姐‘弄’死了,还没吃够?”
陈观躺在‘床’上,眼瞄着崔莹鼓鼓的‘胸’脯,调笑到:“莹姐,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小老虎一样,欢实的很,‘浪’的很!”
崔莹秋‘波’流转,白了陈观一眼:“我就‘浪’!馋死你!”
崔莹说话时,樱‘唇’微启,鼻根到上嘴‘唇’之间的人中显得分外的深、长!
陈观看得有点痴了,轻声说到:“莹姐,我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人中深的‘女’人,‘花’径也深,可以让男人的尘根全部进入,极深极美,是男人的‘床’上宝!”
崔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啐了陈观一口,嗔道:“你都看些啥书啊?流氓!”
陈观跟着来了一句:“我就是流氓!是你一个人的流氓!”
崔莹不敢再接话了,脸红的就象秋天的苹果一样,丢下一句“赶紧起‘床’吧,你还要去临关呢,别让同志们等”,就扭身袅袅婷婷地走出了卧室,去客厅张罗早餐了。
‘女’人就是这样,男人越是贪恋自己的容貌、自己的身体,‘女’人心里就越美。崔莹都已经三十五、六了,又是离异单身,陈观还如此的爱怜她、眷念她,贪的象一只永远都吃不饱的猛虎一样,崔莹心里能不美么?
看崔莹走路时袅袅娜娜、聘聘婷婷,小腰扭的风摆柳一般,丰满的翘‘臀’随着腰肢扭动而‘臀’‘浪’滚滚,陈观喉管里咕噜一声,一口唾沫咽了进去,下身那物瞬间倏然‘挺’立,把身上的被子支起了小帐篷。
真心不想起‘床’!这么宽大的席梦思‘床’垫,干净的纯棉‘床’上用品,无论是大学宿舍、五龙峪家里的西厢房,还是桐‘花’镇派出所里的住室,都没法比。最关键的是,这‘床’上有自己美‘女’姐姐莹姐的香气,醉人呢!可不起‘床’又不行,有任务呢!
陈观极不情愿的起了‘床’,去卫生间洗漱。
刚挤上牙膏,一扭头,就见崔莹身着粉底碎白‘花’棉睡衣,眉眼盈盈、俏脸生辉,倚靠在卫生间的‘门’框边,痴痴地看他洗漱,
陈观笑到:“别看了,再看我脸上也没长‘花’!”
崔莹脸又红了,再次啐了陈观一口,丢下一句“谁稀罕你么”,去坐到餐桌旁等陈观了。
崔莹的房子面积不大,七、八十平米的两室两厅,餐厅就显得小了一点,只能放一张小餐桌。好在崔莹一个人住,看上去还是蛮宽敞的。
昨天从桐‘花’镇回来后,崔莹就去菜市场买菜了,预备着让陈观昨天晚上回来后在家里吃饭呢。结果,陈观回来后急不可耐,没有让做饭,老虎一样扑到了崔莹的‘床’上,折腾得满屋‘春’‘色’。崔莹心里记挂着陈观要去临关,虽然一夜欢爱,慵懒之极,还是早早从‘床’山爬了起来,在陈观尚在酣睡的时候,做了早餐。
陈观洗漱完,走到餐桌旁一看,西式煎蛋、炸馍片、牛腱子‘肉’、醪糟汤,就赞叹到:“好丰盛啊!莹姐,你还会做饭啊?”
崔莹用筷子捡起一块牛‘肉’就往陈观嘴里塞:“姐会的多着呢?有你娃享福的呢!”
牛腱子‘肉’是最好的牛‘肉’,筋道、有嚼头。
陈观吃着牛‘肉’,崔莹又把醪糟汤碗放到了陈观脸前,让他先喝一口甜汤,把汤里的荷包蛋吃了,说是吃个囫囵‘鸡’蛋,出‘门’不遭磨难!
软语切切,声声句句都流泻着一种眷恋、关切的情意!陈观就想,莹姐真是个好‘女’人,是那种从脚趾头到头发梢都好的‘女’人,知道关心自己,心疼自己,待自己亲!
看陈观没有说话,崔莹就又啰嗦了:“天都冷了,你也不穿厚点,感冒了咋办?我正给你织‘毛’衣呢,可三天两天织不成。你一会儿出发前去服装店买个‘毛’衣先穿上。临关那地方,靠近大河边,风大,冷着呢!”
陈观确实是穿的薄,这都11月底了,农历也进入10月份了,按节气马上就是小雪、大雪了,他外面一身平常警服,里面还只穿了一件衬衣,下身连个秋‘裤’都没穿,看上去和明水街头那个专‘门’在饭店担泔水的傻傻差不多,不知道冷暖了!
陈观内功大成后寒暑不侵,根本都不觉得冷。但他喜欢听崔莹的啰嗦,那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呢!
崔莹的啰嗦还在继续:“这次去临关办案,那些家伙都是入室抢劫杀人的凶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得注意自己的安全,别逞能。要是凶犯狗急跳墙想拼命,你就开枪,千万别让歹徒伤着你!”
内功到陈观这种地步,哪里还需要带枪?石头砖块包括枯枝,信手发出,都是杀人利器。只不过崔莹没有亲眼见到过陈观的身手、不知道而已!
和陈观有感情纠葛的几个‘女’人中,田秀不用说了,虽然曾是陈观主动追求的对象,曾经和陈观在月下一‘吻’定情,但那个时候都是陈观主动追求田秀,美‘女’警‘花’矜持的很,难得对陈观说一句贴心话。白爱晓呢?由于身世坎坷,自己过的太苦,见了陈观除了情爱,随时都可能哭哭啼啼的,别说关心陈观了,还等着陈观关心她呢!白爱月比陈观小两岁,看见陈观满眼都是羡慕和敬佩,都快赶上膜拜了,自然也想不起怎么关心陈观。只有崔莹,年龄比陈观大的多,经历多,会琢磨人心,知道陈观缺什么、需要什么,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入耳贴心了!
陈观心里感动,手里的筷子就不停地给崔莹夹牛‘肉’、夹炸馍片,让她多吃点,说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发慌!只有吃饱了,才有‘精’气神儿!
崔莹单身时间长了,又一直忙工作,平时哪里有人这样体贴的关心她?见陈观如此体贴,崔莹心里也很感动,又轻声说到:“这房子不能住了!我想着你喜欢喝牛‘肉’汤,本来想起早去给你端牛‘肉’汤呢,下楼的时候碰见了楼下的老张,看我的眼神都不对!都怪你,让你轻点轻点,你就是不听,折腾的地动山摇的,要是邻居们知道了,我以后咋办么?”
陈观咧嘴一笑:“莹姐,你记错了吧?昨天晚上你恐怕没说过轻点、轻点吧?我怎么听到的都是用力、下劲儿、好好好、美美美呢?”
崔莹伸手就朝陈观‘腿’上拧了一把,疼得陈观直呲咧嘴!
陈观嘟囔道:“那么用力干啥?疼死了!”
崔莹眼一瞪:“活该!疼死你都不亏!谁让你那么坏?还敢胡说!”
陈观只能自认倒霉,又吃了几块牛‘肉’,这才说到:“实在不行,咱买房子搬走就是了!一会儿我走后,你再睡一会儿,补补觉。起来后去街上转转,看哪里有好房子,买一套!”
崔莹摇摇头,说是不用买了,她已经决心离开明水了,水泉有房子就行了,不用在明水‘花’这冤枉钱。再说了,都这么忙,一个月、两个月都不见得能聚一次,再买房也是个空房子,还得担心被贼惦记,没意思!
想想也确实如此,陈观也就不再多说了,‘交’待崔莹盯住东桐‘花’选厂工程,包括招聘员工,也都由镇政fu出面,公开招聘,帮着许存仁把选厂的组织架构搭建好!他忙,顾不上了。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崔莹有点担心,问陈观:“那么大的选厂,一旦投产,每天都是在和黄金打‘交’道,财帛动人心,许存仁可靠么?他能管得了么?”
陈观回答说许存仁没问题,他要的不是钱,是事业。他们那一代人都是理想主义者,要理想不要命!许存仁懂行,哪些环节重要,他清楚的很,知道咋管。再说了,搞管理就是要环环相扣、环环监督,关键是制约监督措施要到位,执行要严格。
崔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低头吃饭。
吃着、吃着,崔莹不知哪根神经转错了,眼里竟然雾‘蒙’‘蒙’的。
陈观想着崔莹一定是不舍得自己走,就安慰到:“你放心,我争取尽快抓住歹徒,尽快回来!”
崔莹回了一句:“回来有啥用?你的心上人那么多,都眼巴巴地盼着你呢!你回来了也未必会和我团聚!什么田秀啊,什么白家姊妹啊,哪一个不比我年轻?你心里能有我这个离婚头儿?”
陈观伸手刮了一下崔莹的鼻子,笑话她小心眼,一个堂堂镇党委书记,竟然琢磨这些没影儿的事儿,吃干醋,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崔莹眼里的雾气消失了,脸上也有了笑意:“我不是怕你不理我了么?你是金不换呢,人家稀罕你、宝贝你么!”
这话,小儿‘女’情态暴‘露’无遗!
吃完早餐,陈观都走到‘门’口了,崔莹喊了一声:“陈观!”
陈观转回身,问还有什么事儿?
崔莹扭捏了一下,低声说到:“亲亲我再走!”
陈观一下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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