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的重头戏,在小宁医生看来,就算再累再醉,也是要保存体力完成一件大事的。
儿子已早早被送到伴郎家去了,小眼睛巴巴的跟爸爸妈妈挥小手白白的样子让夏末差点把小乐抱回来。
但宁之远比较快,揽住自己老婆,让席逸辰快点走。
并且叮嘱:“睡前热杯牛奶,半夜抱他起来撒个尿,早晨别忘记给他刷牙!”
席老板咬牙切齿:“劳资凭什么给你带孩子!”
小宁医生笑道:“你没空就算了,有的是人喜欢我儿子!”
小四川站在后面如大狗狗垂涎的看着小肉团子,就等这个讨厌伴郎甩手罢工。
但大家都知道,席老板很喜欢带小孩。
所以小四川没有抢到肉团子。
小乐窝在辰辰叔叔怀里,好奇的问他:“为什么我晚上不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觉?”
席逸辰眼镜片后面的桃花眼闪出不怀好意的笑,说:“你长大就知道了。”
而夏末被抱进满是气球与彩带的新房,心下知道会发生什么,手脚都在发抖。
虽然儿子都快上小学了,但她在那方面真的很空白。
宁之远的呼吸已经乱了,将老婆抱上了床,迫不及待的压上去,带着酒香的吻随即而来。
“唔……”夏末仰起脸,让他能够吻的更深。
她的配合让他激动不已,放开那嫣红的唇瓣,转而向下进攻。
唇舌,流连过白皙的颈部,在锁骨处吮出一个红痕,然后向下去,拨开大红喜服的衣料,衔住最尖端的一抹淡、红。
“啊!”夏末如触电般弓起身,胸口湿濡一片,火热的口腔包、裹、住她最为铭感的娇、嫩,她浑身一抖,无力的倒下,被宁之远拉着手带到他的肩膀。
***
“抱住我。”他黯哑道。
夏末软软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擦进他的发根,无声回应。
宁之远一手揉着软雪,一嘴叼着嫣红,好不惬意。
齿间的啃咬让夏末如小兽般细细申银,她想推开胸口的脑袋,却又更搂紧一些。
不知多久,宁之远终于放开了她的软雪,转而向下,湿滑的舌蜿蜒滑动,微凉的肌肤被火热的湿润的舌尖游走调、戏,让夏末的小腹好似千万只蝴蝶在挥翅飞舞,酥麻一片。
他在她的肚脐下三寸停留,白皙无暇的小腹上,只有这里有一道隐约的线,学医的人都知道,这是腹白线,用刀从这条线切下,不会流血。
他心中感慨,这片白嫩,就是他曾经梦中的那具身躯。
他在夏末的腹部落下热吻,这个傻女人,她生孩子的时候该是多么的痛,没有人陪着,她居然也敢跟医生说不要麻醉?
宁之远是个医生,在手术室里,他手快刀利,任何痛楚在他眼里不过是生产的必需品,疼是必须的,一下就好,所以要忍耐。
可生孩子这件事换到了夏末身上,他突然就不能接受了,心疼的像是要被挖掉一般。
手术室里的每一个步骤,他都了如指掌,开宫会有多么的痛,他也非常清楚。
他将心里的感谢化作一腔柔情,不顾夏末羞涩的推拒,亲在她身上。
抱歉的话,感谢的话,爱她的话,不需多言,他知道她会懂。
夏末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挣脱不开身上的男人,她只好乖顺回抱他,今天是她很重要的日子,她娇羞又充满期待。
今天,这个男人是清醒的,是认得她的。
***
腹白线的末端,是一丛不算浓密的草、丛,宁之远将鼻尖埋、入其中,这一大胆的举动惹得夏末惊呼出声,刚刚还乖乖抱住他的手,改为拼命推拒。
他不管不顾,钳住她扑腾的两条腿,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多,夏末就这样死死被定住。
他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过那道神秘小缝隙,那里很软,比舌、尖软上千百倍的不同触感让他的心里胀满柔情。
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只有夏末。
他动、情的掰、开了她的腿,鼻尖向下 ,滑过嫩、嫩的花/瓣,闻到一丝腥、甜。
夏末在上面吓得都快哭了,她哀求他:“宁之远你上来,你快上来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
男人坏笑爬上去,将夏末覆在眼上的手移开,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阿,阿远……呜呜……”夏末边呢喃边哭,可怜兮兮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招人疼。
“乖。”宁之远用鼻尖刮刮她,鼻尖上的水就蹭到了夏末脸上。
他对上夏末一双极其委屈又害怕的眼,笑了,笑她:“怕什么?这很正常,我们是夫妻。”
夏末不知道,夫妻做这件事可以这样!
她软软抱住他,求饶:“不这样行不行?求求你。”
宁之远在心里摇头,可今夜却只能作罢。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她的背上,亲吻他最熟悉的那块,她常年微坨的脊椎。
她的后颈很瘦,骨头并列着一颗一颗凸起,他轻柔舔//吻,柔情安抚。
夏末停止抽泣,改为细细的小猫叫。
好似惬意,又被挠了痒痒。
宁之远解开衣裤,毫无阻隔的盖在她背上,像一张大棉被。夏末的屁//股顶在他的鼠**溪部**位,一根、烫烫的、棒**子嚣张的戳**在她两**瓣**臀中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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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又被翻过来,正面贴上宁之远。宁之远置身于她腿/中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
尖端刺破入/口,窄、小让他猛吸一口气,他只能退出来一些,可那夹、紧的感觉太棒,他又忍着疼,再次进去。
“唔……”夏末真切感觉一、根、硬、又烫的东西、戳、进来,直戳到了她的胃。
她牢牢攀住宁之远的肩头,生下羞人的情动发出粘腻的声音,整间卧室就只有这声音。
她不敢叫,虽然很想叫唤两声。
宁之远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热烫的舌/尖喂进耳洞里,如同他此刻正在下面对她所做的事,终于,一声轻细的猫叫溢出来,男人停下来,胸膛震颤,笑在她耳边。
“好听。”他称赞,继而又开始一番耕耘。
夏末浑身是汗,被他顶到了床头,又被驾着双腿拉下来,拉回床中央。
他也浑身是汗,覆上来后,满意的亲她,又揉她的软雪,下面不断不停,精力无穷。
最后是夏末讨饶,说累,他才放过她。
宁之远的背脊一点一点紧绷,在最后的刹那扬起背脊,快乐从相连的地方如火花绽放,那太过深刻的尖锐感觉融进了他的血脉,脑子有片刻的混沌,他趴在她颈侧,满足的笑。
片刻后,恢复清明,抬起身看夏末,这女人满脸不知是汗是泪,累的不行的样子,小手还不忘搂着他的肩头。
这是依赖,是依恋,她什么都不懂,可完全相信他。
他低声呢喃:“老婆,你真好。”
夏末懒懒翻身,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
宁之远心头笑意涌动,放声大笑,将老婆抱起来,去洗澡。
水里,夏末的脸红的非常好看,当宁之远的手伸下去要触碰到她的小妹妹时,她往后缩了缩,却又碰到他渐渐苏醒的某物,进退两难间,她哼哼:“我自己会洗!”
他当然知道她会洗,他只是想宠她,照顾她。
***
不多说,却坚持的将手指探、入,他摸到了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知道她不舒服,就一点点的全都抠出来,然后用清水洗干净,再将她抱出来,裹着大浴巾放进被子里,吹头发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他将那碍事的浴巾掀到床下,抱着夏末一起入眠。
一夜好眠,宁之远神清气爽的起来做早饭,想让夏末继续睡,可夏末却也起来了,坐在那里揉着眼睛攥着他的手说:“我来做饭。”
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她惺忪的眼里印了他的笑,他说:“我来。”
寻常的早饭,是家的味道。
夏末站在厨房门口看里面做饭的男人,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不好意思的脸埋在他的后背,偷偷乐。
“饿了吧,可以吃了。”宁之远向后靠了靠,感觉夏末蹭了蹭他。
吃饭时,他一直看她,眼里的坏让夏末将脑袋埋在碗里。
宁之远正想,反正儿子不在家,吃饱喝足后要抓紧时间“做事”。可刚吃完饭,儿子的电话就来了。
小乐这时窝在辰辰叔叔的被窝里抱着手机说:“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小乐?小乐昨天梦到你了~”
宁之远说没那么快,那端刚刚还在笑的孩子却不肯了,闹着要回家。
小孩总是敏感。
宁之远放下电话扶额叹气,夏末问他为什么,他抱住老婆无奈:“本来想多做几次。”
夏末没听懂,进房间换衣服要去接儿子,在看到凌乱床单时终于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有人贴上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拥入怀中,耳边,是宁之远商量的语气:“从今天开始让儿子自己睡吧?”
马上要上小学的人了,是应该锻炼自己睡觉,可夏末脸红红,知道宁之远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语,他却笑,知道她是同意的。
于是小乐被带回家前,先跟爸爸妈妈去了一趟大商场,他开心的小脸在看见爸爸刷卡买小床时就垮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拼死赶出一章来,我亲爱的姨妈大人来了,未来三天如果不是自虐我是不会更新的,大家勿刷,姑娘们请见谅,过完年我就去看中医~~
这个文的番外可谓一波三折啊,长叹一声,好想开新文嗷嗷。
下一章会有小包子。
请不要在留言里出现那些字眼,如果以后看不了了我是不会修改也不会发邮箱的,因为晋江实在是太吐艳了,根本改不好啊啊啊啊,恩,原谅我今天有点傲娇,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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