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了洪大钟绑架洪大鼎的原因之后,邴一如就想把消息送给他。可是,她被关在哪里,他没有任何消息,求助夏日阳,也得不到半点消息。邴一如困坐愁城,他爬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凌晨两点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抓起来,“喂”了一声,对方说:“洪大鼎在原处!”他没来得及问对方是谁,电话就挂了,邴一如坐不住了,叫起马明阳,立即朝惠生肉店奔去。走到老街中央,他让马明阳去西边叫洪大楼,他慢慢地走着,等着洪大楼。邴一如到了舅舅的家门口,马明阳同洪大楼也赶到了。
邴一如把洪大鼎的消息告诉洪大楼。洪大楼问:“谁给我们传的消息呀?”
邴一如说:“她不愿意说,用得也是假声,我从那压抑的声音里,听出和上次的是一个人?”
洪大楼说:“是賽虞姬?”
邴一如说:“估计是她。”
洪大楼说:“要是她,那丫头还真是狗屎堆里的金子,令人敬佩呀。”
二人嘴上说着话,脚步却不慢,很快就到了刑惠生的肉店,邴一如敲门。刑玉成把门打开,三人进去。吴珊瑜赶忙去给烧水泡茶,他们四人在外面商量。等吴珊瑜的茶水烧开,给大家泡上茶,他们还没有找到可行的办法把消息传递给洪大鼎。
吴珊瑜说:“既然这样,就让大鼎全力和穆帆比赛,我们在赛场上寻找机会,揭露茂源的阴谋。”
邴一如摇头道:“听夏日阳讲,比赛的组织和安保非常严密,除了大鼎亲自揭露,我们没有任何机会。”
刑惠生说:“大鼎那么聪明,就是我们没有机会揭露他们的阴谋,她也会想到的,会找机会揭露他们。”
洪大楼说:“大鼎能想到他们拉她进茂源肯定有阴谋,却不会知道他们的阴谋和我们密切相关,必须给她说清楚。”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好些办法,最后都被一一否定了。
一直没有插嘴的刑玉成说:“表哥,你是四岭镇最大的官,警察所都归你管,你拿你的官位去硬撞,我就不信,他章秃子敢得罪你这大权在握的父母官?”
洪大楼看了刑玉成一眼,欣喜地道:“据传说,雅乡里色、赌、毒,样样都有,是经不起查的,只要章一鸣还想在四岭镇上开下去,就不敢把你得罪的彻底了。我看玉成的办法可行!”
刑惠生见儿子终于说了一句有分量的话,高兴地道:“玉成的办法成。”
几个人都认为刑玉成的办法可行,他们议了议细节,套练了步奏,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邴一如来到雅乡洗浴中心,掏出二十元要买三楼的澡票。还是昨天的那个姑娘售票,见到邴一如,她倏然一怔,连忙说:“邴镇长,您稍等,我去趟卫生间,马上就来。”姑娘离开大堂,去给章一鸣作了汇报。章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说:“卖,他要几张都卖给他。”
买了澡票,顺利地通过了保安来到三楼,邴一如找到领班赛虞姬,拿出五十元,让她监视301房间的一举一动。七点的时候,赛虞姬告诉他,洪大钟出去端饭了,邴一如立即过去,敲开301的房门。
“干什么的?”黄疙瘩用警棒指着邴一如。
邴一如说:“我叫邴一如,我是来见朋友洪大鼎的。”
黄疙瘩严正地道:“这里是和日商比赛的客人,没有洪大鼎。”
邴一如掏出三张五十元大钞说:“三位辛苦,这一百五十元,你们分了买酒喝吧。”黄疙瘩大牛肥熊那贪婪的目光一闪,接着就暗淡下去说,“保护客人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您怎么能这样呢?”话虽严厉,可三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钞票。邴一如知道他们想收钱,又怕主人知道,就说:“兄弟,与人方便,于己方便,这事儿就我们四个知道,洪大钟不会知道的。”见三人有些犹豫,邴一如又说,“我是河滨区区党部常委,金州市惟一一个副县级的博士官员,四岭镇的镇长,警察所都我调动,就是洪大钟知道了,我一身揽下,他能把你们怎么样?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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