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到头来、你只是在利用我。
可是我还在眷恋你无害的笑、伤害着我自己。
——洪熙默
洪熙默是谁?
号称“不动产女王”的她,拥有了将近2000亿韩元的资产,这都是她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她今年才二十九岁。
还不算老吧、保养有方的洪熙默看起来跟现在的九零后应该差不多。
她有一个小男友,他们中间从来不谈论年龄的问题。
她只记得,他和她在一起很开心,有一种小女人的骄傲。
——
韩国江南区的豪宅内。
朴灿烈正在卧室里睡觉,白色的毛衣穿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污秽、这是一个纯洁的少年。
纯洁吗?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灿烈啊~~醒来吃早饭啦~~”厨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和盘子摆放在桌子上的“叮当”声。
今天是洪熙默的公司休假,唉。公司是她的,她说什么时候放假就是放假。
而朴灿烈就只是每次都等着她回来。
“嗯。等一下。”朴灿烈朝着自己的手心哈了口气,然后掀开棉被走近洗漱间里。
镜子里的朴灿烈正在刷着牙,白色的泡沫堆积在他的嘴边,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帅。
洪熙默还是会在每个星期天回来给他做一顿早饭。
每周都如此。
——
又是一个时钟敲到午夜两点的凌晨。
朴灿烈坐在沙发上,他等着洪熙默回家,这已经是这个礼拜洪熙默第四次晚回家了,每天早上,他都不知道洪熙默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旁边的。
他要好好的问一问。
电视的频道不停不停的换着,午夜两点,只有缠死人的电视剧。
里面的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一个误会再加上另一个误会、看得人心累。
朴灿烈关掉了电视,躺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的手放在额头上。
竟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他的哥们都羡慕他,都说他少奋斗十年。
洪熙默的富豪姐妹们都说他,二十一岁的人生、捡了个大便宜。
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飞不出去、飞出去也只能饿死。
——
洪熙默因为这次的地产竞标所以才回来这么晚。
她一个劲的给朴灿烈道歉。
朴灿烈一直都在说“没什么”“没关系”“这是必须要做的事。”这类的话。
就像现在在高档西餐厅一样。
整间餐厅被洪熙默包了。
换上了朴灿烈最喜欢的灯光的颜色。
“灿烈啊。看你最近都瘦了好多。多吃一点,要不我会心疼的。快吃。”洪熙默一边把点上的西餐往灿烈那边推。
然后切好了自己的牛排放到了灿烈的眼前。
关切和爱意的眼光看着朴灿烈。
“可能都是因为你没有给我回来做饭的关系。”朴灿烈漫不经意的说着,吃着好吃的。
“哦。对不起。”
这本来是个玩笑话,竟换来洪熙默的泪光闪烁。
朴灿烈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洪熙默,他说这句话只是想活跃一下氛围,他可并没有想把她弄哭的意思。
“我没说。。。。”
“灿烈。我知道,你比我小很多。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还有我竞标地段成功的日子,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分享我的喜悦。真的!”
洪熙默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今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
洪熙默一直没有告诉朴灿烈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她觉得自己过一次生日就会拉大她和朴灿烈的距离。
“真的吗?现在几点。。。十一点三十分,我带你去买礼物还来得及。走吧。”
朴灿烈拉着洪熙默的手,跑出了西餐厅。
首尔的风吹在他们耳边,洪熙默还是感觉到朴灿烈年轻的心跳。
——
洪熙默只剩下钱了,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却有一张天生有钱人的脸。
不管怎样,她还有一颗爱着朴灿烈的心。
她乐意看着朴灿烈对着自己露出他的白牙,这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他的笑容帮她扫清了白天公司的一切烦恼。
——
咖啡厅的二楼。
那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
“怎么?还没准备好吗?”
“我觉得她的人还是很好的。”
“嗯哼。朴灿烈,这不像是我认识的你。没想到你真的对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动了情。”中年男子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优雅的尝了一口。
“她是一个好人。”
“哈哈。她逼死你父亲的时候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
那天、洪熙默约朴灿烈在枫树林里见面,她向他求婚。
那天、朴灿烈的双手抱住洪熙默,他答应了。
那天、她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那天、他认为自己的最佳时机到了。
——
这是近些日子报纸上的斗大标题,黑体加粗的字迹昭示了不动产大亨的失败。
朴灿烈在结婚那天没有来,让洪熙默被商界名流耻笑。
随即投资失败陪尽家产,手下的不动产也全部卖出还债。
——
他和她是怎么初遇的?
天生注定的吧。
洪熙默只记得那天,有一个中年男子过来跟她说。
“你千万不要爱上即将出现在你眼前的少年。那是你的厄运。”
现在报应到了。
——
三年后。
朴灿烈成功的赎回了自己父亲的公司做起了董事长。
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俯视着首尔的街道。
他是不是正在想着一个人?
“请问,需要打扫吗?”敲门声响起,是清洁的。
“进来吧。”
朴灿烈转回身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清洁的人戴着口罩,拿着桶和拖布拖着光滑的地砖。
“我去开会。你如果打扫好了就直接出去,不用锁上门了。”
朴灿烈的黑亮的皮鞋在地上都能倒影出光。
他走了。
他桌子上的相框被清洁人员不小心碰到了地上。
上面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明显比他大好多岁的女子欢快的笑着。
“灿烈。怎么办?我还爱你。”
洪熙默摘下口罩,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相框上。
她还是回来了,还是眷恋着他的微笑。
即使她当初也把朴灿烈的父亲逼到自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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