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是我为溺光文社写的一篇短篇,会比其他的长。请各位读者不要认为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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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光出品
《你在我心中竟是迟到千年》
一、
瑞丰八年
皇帝贤明纳谏,百姓安居乐业。边境之地无反贼之乱,朝野上下无奸臣之害。
真可谓是太平盛世。
他却是这太平盛世里一个不起眼的书生,每天摇头晃脑的读书,夜以继日的点灯读卷。他家本是前朝的大臣,新皇登基,家境落败。
从不埋怨的他,每天都是想着考取功名,来为百姓造福。
可是这谈何容易,他无权无势,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何年何月能轮到他当上状元?
边伯贤躺在床上,嘴里叼着青草。思及至此,心中就有不满的情绪。
即使现在太平,而考取功名一向都是富家公子哥儿的事情,自己每次去学堂都会被嘲笑,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他一定要出人头地给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
翌日一早,边伯贤收拾书本去学堂,他每天都要等着先生来。
街上稀稀落落的小贩开始摆起摊子,准备一天的开始。
边伯贤急匆匆的走在路上,连过往路人的脸都没有看清。
“哎呀。”
“对不起,真不好意思。”
边伯贤走的太急出了事故,赶忙道歉连忙把那个被撞的人扶起来。
被撞的人头戴白纱,看不清脸,白纱一直罩到脚底。连人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从那天开始,边伯贤他们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他每天从学堂回来会有热乎的饭菜摆在桌上,他的脏衣服会干净的洗好然后整齐的摆在床头。
家里的器具被擦的焕然一新,院子里居然种上了花花草草。
这一切太神奇了,难道真的有仙女为他打理这一切吗?
他不自觉的去想这个仙女长得什么样子,家住在那里,什么时候能出来与她见面?
“边伯贤,你在想什么?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先生手里拿着竹条,站在他旁边。
“先生刚才说。。。。说。。。。”一向被先生视为学习榜样的边伯贤突然打起了磕巴,先生自然要更生气!
“去,上门口站着。今天不允许进来。”
先生严厉的语气让边伯贤有点羞愧。这算个什么事?
边伯贤拿着自己的书本走向门口,然后站在学堂的门外。
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今天的学费被白白浪费了。自己怎么能在上课时出神呢?看来那位仙女把自己折磨的不轻。
自己还是要见见她,才能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也可以向她表示感谢。
边伯贤第一次没有听先生的话,他跑回家,这个时候,那个仙女应该在为自己打扫房间。自己一定可以见到她!一定可以!
他疯了似的跑回家,推开自己的屋门,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床上叠到一半的衣服。
“姑娘,不知您哪位?可否出来与在下相见?在下也好报答姑娘的情意!”伯贤在空房间里大喊着,回答他的只有四壁的回音。
“在下定不负姑娘情意,只愿能与你相见!这样相处,也好正大光明。”
没有人回答他,四面寂寥的墙壁倒映不出他有多失望。
为什么不能出来见他?他自认为自己长得挺好看的,不至于把人吓跑的地步啊。
“唉~~”边伯贤摇摇头叹着气,走出了家门。
晚上,依旧是飘香的饭菜。他却没有胃口吃,好奇心足以害死一个人,他可算是知道了。
走到书桌旁,准备读书,却看到书里夹着一张字条。
公子人性好善,不必心急。待到适时,奴家定与公子相见
边伯贤看着娟秀的字体,这算什么?适时?什么时候为适时?为什么说话不明不白的,存心吊人胃口。
不过看这一手好字,想必也是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姑娘吧。
“姑娘,我知道你能听的见我说话!在下多谢姑娘两月多来的照顾,后天在下就要远赴京城考取功名了。若能金榜题名,在下必定回来见姑娘,届时。请姑娘能出来见我。”
我必迎娶姑娘。
他在心里悄悄补了一句。
那年,他成为了状元,衣锦还乡。
那年,他回到了老房子,那里破败不堪。
那年,乡亲们说,他家是一位头戴白纱的姑娘打扫的,在他考取状元回乡祭祖的前一天,那位姑娘走了,也就再没有回来。
后来,有人说,那位身穿白纱的姑娘是邻镇的一位绣娘,由于左眼丑陋的猩红胎记让她常年带白纱生活。
其实,那天,她本是来镇子里送绣品,只一眼便遇到了此生的他。
即使两人从没见过面。
可是他们彼此爱着。
你知道么?
最后,人们在这个破败的院子里,立了两座坟。一座是为朝廷效忠,一生未娶的状元爷,另一座坟里没有尸骨,碑上却写着:爱妻之墓。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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