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
月下的少女清雅出尘,正对着眼前屏幕上微弱的光芒,渐渐绽放出笑颜来。
“……你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找上门来?”
“本大爷当然知道!一旦确认了这件事情就算是你也绝对无法坐视不管的。”
什么叫做“就算是你”?
“你似乎对我有着诸多不满?”
“我哪里敢啊?幻觉啦幻觉……在我眼中,你至少要比雪儿那个沉溺于过去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女人要好得多~”
这也算是夸奖吗?
姑且算是吧……
少女这样想着,眉梢一挑计上心来,“既然你都已经预知了我会再次找到你……那么,你顺便再猜猜看,我联系上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还用问吗?”
屏幕中的青年双手托住脑袋随性的向后仰倒过去,“对你来说,本大爷的利用价值只有一个。只有疯子,才是愿意与疯子合作的人。”
“承蒙您的夸奖了。”少女这么说着,端起红茶轻抿一口,忽而正色,“那么,你的回答是?”
“还用说吗?当然是要亲手来改变这个世界!!”
青年的表情忽而狰狞起来,那张狂的笑容里文喊着非同一般的自信与坚毅。少女浅笑,“我最近遇见了天人那个你曾经中意的孩子了。”
“哦?是吗?”
青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少女脸上的表情不变,“总算不是一丘之貉。”
“连你都这么说了,看起来那孩子真是个很不得了的存在啊……说不定,他会真正成为变革世界的存在。”
“谁知道呢?”
少女迅速岔开了话题,青年却有些不依不饶,“我说,听你这语气……你不会是看上那孩子了吧?”
“……”
“看吧,似乎是中意的很呢。”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很想与你再见呢。
至少,再一次的……
会有人像那样诚挚的向我伸出手。
会有人告诉我,
——你,再不会是孤单一个人了。
青年的表情微微凝滞,少女沉默良久,分不出喜怒。只是下意识的摩挲着手腕处的银玉环。
终于,她似乎也下定了决心。青年于是坐正了身体与她缓缓对视。
“冯恩。史帕克。”
少女如此唤到,青年微微颔首,“正是本大爷!”
“接下来,世界还会出现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人类,有可能是变革,更可能是毁灭。”
“然而,无论这个世界被引导向何方而去……变革者的胜利,抑或是,人类的觉醒。”
“我,作为一个见证者,如今必须插手其中,更加搅乱这潭浑水。”
“也许我会取得胜利,但是最大的可能性仍然是失败后的粉骨碎身。”
“即使如此,你是否仍然愿意……将你的力量借给我呢?”
青年反问,“那么你的理由呢?让你不得不插手其中,选择战斗的理由呢?”
“许是命运吧……但是。”
少女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命由我,不由天!”
“啊哈哈哈哈哈哈——”
屏幕对面的青年再次开始了他那招牌式的狂妄笑容,“我喜欢这句话!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说的真是太好了!就凭你这句话,本大爷就把力量全部借给你好了。”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胜利的女神,从来都只会对本大爷微笑而已!”
今昔只一笑,“我只知道,胜利的女神,从来都……不相信眼泪!
屏幕中的冯恩忽而话锋一转。
“毕竟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让本大爷猜不透的女人也就只有你了。”
“我很荣幸。”
“那么,既然决定了要彼此利用,至少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冯恩苦笑,今昔微微颔首,“你说,如果我能够回答的话……”
冯恩微一沉吟,随即一声轻叹,“小白……你到底是谁?”
“我么……我母亲赋予我的名字,叫做今昔。代表着无尽的怀恋与追想的名字。”
少女这么说着,黝黑的眸中倒映出皎洁的月光来。
流金昔,离今昔,明夕是何夕?
(宅:尼玛~绕口令吗?
E:拽文的脑残就这样。
六道:冯爷明显不够霸气啊岂可修~
想:冯爷这种bug级别的角色只要报上名字来就已经逆天级的霸气了。
E:现在想想这个离今昔究竟是何等来头啊,见人都有交情见人都利用,这不是比bug还bug吗?
宅:但是我拿到一个确切消息,就是咱们的第二男主角已经明示暗示的出现了。
六道:啥?在哪里?
想:梦里。
宅&e&六道:……)
——“我们还能再见吗?”
——“只要人生还未结束的话……”
苦战萨谢斯之后的刹那至今还在回味着这句话。
离今昔这一句讳莫如深,究竟是在暗示着什么呢?
这样喜欢打哑谜的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让人无可奈何啊……
走下驾驶舱的刹那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倒是提耶利亚见怪不怪的问了一句,“她走了?”
“谁?”
“计划中应该和你一起安全撤离结果却似乎并没有撤离的那个人。”
提耶利亚似乎在刻意避开她的名字。
刹那点点头,含糊的“嗯”一声。然而换好制服转身看去,提耶利亚竟然没有半分惊讶反而露出一种“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这两个人难道是联起手来耍他玩吗?
见他有些不满的样子,提耶利亚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耐心解释起来,“她的身份若是被戳穿了,留在这里反而会很尴尬。”
尴尬?还能有什么身份可以称得上尴尬?
这次就连刹那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提耶利亚笑的神秘,“若是你想要知道的话,等我们回到拉格朗日3之后你自己去问问伊安就行了。”
这又是什么回答?
胡来也要有个限度吧?
“怎么说呢……如果从我嘴里说出来会很别扭很奇怪的。作为当事人的伊安解释起来你们比较容易接受:另外我自己还有一些疑惑需要他来解答呢。届时我们一同去质问他就好了。”提耶利亚想了想,转而补充到,“别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别被……一些残忍的伪装所误导。”
同一时刻。
雷杰尼。雷杰塔把玩着手中的白玫瑰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对你善意的人,不一定是在帮你;对你凶狠的人,并不一定是在害你;所有人都是带着一层面具来面对你的,所以……别再被自己的软弱所迷惑了。对你笑的人,为你哭的人,那许许多多的人……”
“然而,只有那唯一重要的人。”
“绝对——无法再归来。”
鲜艳妍丽的玫瑰花,顿时便将他的掌心刺伤。
雷杰尼吃疼,缓缓放开手。手心处横躺着的柔嫩花朵的确是脆弱无比,此刻,洁白的花瓣上却浸润着他的血液。看似淡泊无争,却也能在不经意间锋芒毕露。
雷杰尼浅笑,猛一发力将玫瑰捏的粉碎。
“毁了你吧……”
他这么说着,一味浅笑。身旁的青年却垂眸看着他的伤口,“雷杰尼,玫瑰花看起来的确是很美丽很吸引人的吧?”
“当然,利冯兹,你也喜欢这玫瑰吗?”
“不,我喜欢花,却极其憎恶它的刺。”
利冯兹说的理所当然,只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接过雷杰尼手中的玫瑰,径自将她的花茎连根剪断。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好了?”
雷杰尼苦笑,“你放开手看看。”
利冯兹微微挑眉,松开攥紧玫瑰的掌心。那朵原本洁白的玫瑰经历了两人手心的来回折磨蹂躏已经显得枯黄无力颓靡不堪了,染着丝丝鲜血的花瓣似乎还在垂死挣扎。
随着利冯兹松手的动作,脆弱的花朵终于松散开来,碎成一片一片。
“看吧,你毁了它。”
“花似伊,伊人如花。你剪去了她所有的刺,便宁可玉碎,也不苟活人间。”
雷杰尼推了推眼镜,“这就叫做……风骨。”
“风骨……么?”
利冯兹微微叹息着,将花朵丢到一边。却又踌躇片刻,俯身将它捡回来,软软的摊在手心处。
雷杰尼沉默,抬首望着这当空皓月。
“人类就是人类,和我们不一样……不是随随便便的复制品就可以替代的。”
不,某种程度上来说……
灵魂,便是无可取代的了。
利冯兹凝视着手心的玫瑰,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想:看不懂这一段哑谜的童鞋们请看这里~首先,这里的玫瑰当然是比喻人的啦,然而这玫瑰前前后后被雷杰尼拿来比喻了两个人。也就是说李疯子和伪提子他们把这朵玫瑰理解成了不同的人,那么,究竟是哪两个人呢?)
眼前仿佛回荡着那日的晴空下,流白温润的倩影。素手执笛,回眸怅然。
——“朝如云,暮成土,慧极必殇。”
——“同日生,同日死,情深不寿。”
那样的温柔,那样如水一般的缱绻旖旎的人……
黄土垄中,卿何薄命?
视线转至离今昔处。
结束了与冯恩的谈话后,今昔随手合上终端,四下无人里,便再度寂静了下来。
今昔转眸,凝望星空。今夜月明星稀,却让她只觉得梳理而又落寞。
是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今昔苦笑,随即放眼望去。
荒石岗下。
一方浅浅的坟墓,隐藏在这漫天黄沙之间。由于四周皆有低矮丘陵的关系,若不是有心,是绝对不会发现这里的。时至今日仍然可以看出,那是以人力匆匆掩埋的痕迹。
今昔颔首,取出那柄紫玉笛轻轻倚在唇边,缓缓吹奏出一首略显古老哀凉的曲调。
已经十余年未曾吹奏的笛声,却也没有半分生涩。今昔只一味悠悠的吹着,忽而落下泪来。
(嘛~今昔妹纸这次吹的曲子我会尽力给出链接的~曲子是仙剑5的bgm《唐府》,也有版本叫做《一夕流芳》的,目前仙剑5我觉得最中听的曲子,额,有之一。)
“你也会怪我残忍的,是不是?”
今昔蓦地对着空气发问,当然,没人能够有回答她。只有沙漠中偶尔的几声狼啸,在月下听起来格外凄厉哀婉,动人心魄。
“然而……这便是我,离今昔。我再不是你眼中那个温润如玉的小白了。”
“尘归尘,土归土。这么些年了……也该,做个了结了。”
一阵狂躁的风沙拂过。
斗篷上已是一层厚厚的砂砾,今昔随手戴上原本套在脖颈处的护目镜极目远眺。战火摧残下的国家已经满是疮痍死气沉沉。
风中还会带来人们悲恸的哭嚎,今昔却丝毫不以为意,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惨剧,两个字脱口而出。
“报应。”
若是某个人在场的话,大概会很生气深恨她的冷血吧?
今昔忽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然而她还是很快释然,继续翻看她的邮箱。
“知道memenoto mori的最大出资人是谁吗?”
快要被榨干的哈勒为家在新型机体的开发上已经投入过多了吧……那么?
今昔挑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找上来了。”
40年前的王氏尔玉是商场的一个神话。
那样年青的少女,却凭借着傲人的才智和过硬的手腕以及凌厉的作风,成为王氏财团的当家人,为人所津津乐道。
王尔玉天生就像一个王者,她有一种俯瞰众生的魔力,能够让人前赴后继的拜伏在她的石榴裙下。尔玉二字,一时间响彻金融界。
那是王家最为强盛的数十年,在这个才华横溢的女子的带领下,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于同王氏争锋。然而数年后,王尔玉的名字却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如今,也只有不少高龄老人提起这个名字时,会流露出几分折服几分落寞了。
红颜易老,美人迟暮,时光,就是这么这么残酷。
王尔玉虽说长袖善舞,却并没有什么深交,以致于晚年销声匿迹的彻底再也无人可以拜见。而王家,便在中东打响了历史20年的太阳能发电战争之后,开始逐渐走上了下坡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处处打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5年来,王家竟然再度炙手可热起来。
这一股新鲜的血液,叫做王留美。15岁继承当家的少女,比起她的祖母来也不遑多让。
算起来,王家留美应当是王尔玉孙辈的人了。
王家祖宅。
王尔玉浅浅品味着今春的新茶,稀疏的白发是岁月沉淀给她的副产品。纵横商场数十年的她,原本应该绝对不会插手生意上的事物了。
然而此刻,她却冷哼一声对着静坐在对面默默低首不语王留美发问。“那笔钱她支取了?”
“哪一笔?”
王尔玉一把丢下茶杯,深邃的目光转向窗外阴霾的天空,半晌,吐出二字。
“白氏”
“……你是说,那张本票……难道是伪造的有问题?”
“不。”
王尔玉长长抒了一口气,“欠人家的债,总是要还的。”
王留美没有接话。
王尔玉颔首,良久,“我听说,你最近拿出了很大一笔支出?”
“流动资金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周转起来也还算方便,所以我才……”
“挪去做什么用了?”
“……”
“说!”
王尔玉一声断喝,险些砸掉手中的茶杯。王留美垂首,一旁静静侍立红龙只得上前答道,“出资a-laws。”
“王家的当家究竟是谁?你有代她回答的权力吗!无知竖子,滚出去!”
面对王尔玉的突然发难,红龙只得缄口不语退回一边。王留美冷眼看了看他,“你既然都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哦?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过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留美依旧淡然如斯,伸手为自己的茶杯里续水。王尔玉冷笑,“翅膀硬了,想要飞了是吗?”
红龙立刻蹙眉。却见王尔玉微一扬手,“我能推你上位,自然也能拉你下水。你的那些小心思,还是收敛收敛吧……”
“……”
“听见了吗!”
王留美心头一紧,“是,祖母。”
“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吗?你,这是玩火**。王家虽然依靠着天人,却也从来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
王尔玉蹙眉,额角的皱纹立刻深重几分,“安排一下,我要见他们。”
“……哪一边。”
“天人。”
王尔玉浅笑,“你惹下的烂摊子,到底还是要我拉下老脸卖人情给你收拾。”
王留美自然知道她与天人的高层关系匪浅,于是只得点点头,“我会安排的。”
“立刻。马上!”
“这……”
王留美踌躇片刻,终是点头应承下来,“那好吧,我会尝试和托勒密取得联系的。”
与此同时。
“讷,利冯兹,这样真的好吗?那两个人如果见面的话,万一闹得很难看不好收场怎么办。”
绿发青年沉默,半晌,回答的有些文不对题。
“那孩子又跑去那里了。”
“那是当然了,每年的忌日都……”
“这样的梦魇还要再持续多久呢?我只是希望那孩子早点解脱出来而已。”
雷杰尼一推眼镜,“解脱?”
你这是火上浇油才对吧……虽然只是腹诽,利冯兹却好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与其徒劳的沉沦于过去,我更宁可选择毁灭。”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
“雷杰尼,你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相熟了呢?”
雷杰尼顿时语塞。
利冯兹不再追问,转身欲走。雷杰尼却忽而下定决心咬牙大喊出声来,“喂!你是认真的吗?”
“再没有比这更认真的了。”
言毕,信步离开了密室。
雷杰尼望着他的背影,换上刻骨的憎恶目光。
“那么……”
你是选择爱她,还是根本就想要毁了她?
普特来马奥斯。
沐浴后的菲露特简单的吹干长发,便攥紧手中的发夹细细把玩了。
这已经是个半旧的发夹了,上面有些摩擦后的剥落痕迹,然而,这却是如今菲露特最为珍惜的物品之一了。
这是克里斯汀娜。塞拉的遗物之一。
想到这里,菲露特不经长叹一声,默默凝望着桌上摆放着的相框,久久不语。
克丽丝,里西点,莫雷诺……你们,可会觉得寂寞吗?
于是悲从中来,菲露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那样微笑的颤动,在空气中一点点蔓延开来,迷失了谁人的梦境?
“菲露特?”
“嗯?……哦,皇小姐。怎么了,值班应该……”
“顺道过来看看你而已啊。”皇小姐说着,径自坐到她身边,“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快要5年啊。”
“是啊。”
“时光,可以让美酒沉淀出更加香醇浓郁的气息,却也是最无情的杀手。”皇小姐一声轻叹,牵起菲露特的手,“而时光,也是对心灵深处创伤的,唯一的救赎。”
随着时光的绵延,那些爱与恨,那些喜悦与疼痛,总有一天会被全然拂去。那一天,便是救赎,与新生的到来。
菲露特颔首,“皇小姐,我……”
“有时候,哭出来也没有关系;有的时候,怀恋也是一种幸福。只不过你要记得,人呀,是万万不能沉溺于记忆之中的。”
“过去只能缅怀,未来却是崭新的。”
菲露特恍然,微微抿起唇角,“我知道了。”
“好孩子好孩子~”
皇小姐随性揉着她的脑袋,嬉闹间目光不经意的瞥向桌上的另一张照片。
金发的女子束起高高的马尾,一脸倔强的表情;她身旁的红发男子则微笑着将她揽在身旁。这两个人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皇小姐暗自纳闷着,“这是……”
“……我的,爸爸和妈妈……”
皇小姐顿时醒悟,对于当年的那场事故她也是略有知晓的。于是立刻岔开话题,“话说,你一直在用的……这不是克丽丝的发夹吗?”
“嗯。”
“除了继承发型之外,把这个也一并继承了呀~”皇小姐顿了顿,“但是,你拿着……真的可以吗?难道没有作为遗物还给克丽丝的家人吗?”
菲露特微微一愣,“那个……难道说,朋友拿走是不可以的吗?”
“也不能说是绝对不可以,留作纪念的话,至少要征得家人的同意吧。”
“……”
“……怎么了?”
“其实,当年的事故之后,妈妈的发夹据说也是被妈妈生前的挚友提前取走了呢。”
皇小姐眉心微蹙,“挚友?谁?”
“我不知道……只是被告知,发夹已经被取走了,而那个人也已经离开了所以……”
一丝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皇小姐踌躇片刻,也只能这样说道,“那么,回去基地之后,我陪你去问问伊安好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如果是你母亲的挚友的话,拜见一下也是很好的呢。”
“嗯。”
菲露特点点头,却听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皇小姐跟着扭回头去,刹那正在门口站定,不带任何感情的汇报着,“离今昔独自离去了,没有任何交代。”
“她?有交代才奇怪吧。”皇小姐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刹那摆了摆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突然落跑了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一级可疑人物,居然还能够如此淡定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啦~”
刹那真心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很诡异,可他更是说不上来。于是只好僵硬的立在原地暗自尴尬,皇小姐则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转而和菲露特继续谈心。
“你和莱尔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
被自动忽略的刹那无奈,只好知趣离开。皇小姐却蓦地叫住他,“刹那。”
“嗯。”
“离今昔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只要人生还未结束的话……”
刹那微微颔首,“没有。”
“是吗?……是么~”
皇小姐悠然一笑,只不语看着菲露特眼神变动。
“特工发来的紧急暗号通讯。”
“什么?”
“王留美说,王家有位要员想要与我们见一面。”菲露特放下终端就要起身,“我这就去舰桥……”
皇小姐略一思?,“那么我与你一道。刹那,去叫提耶利亚他们。”
“明白。”
王家的要员?
莫不是……
皇小姐的眼神忽而复杂起来。
那是绵延至今的……祸患。
(想:看过外传的亲们,应该记得玛蕾妮的发夹最后是被雪儿。亚克司迪卡拿去了,但是很明显的,在本小说里,这个发夹的经手过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它最为玛蕾妮的挚友拿走了发夹交给了雪儿,所以这个挚友菲露特才会不认识,因为菲露特是有两位妈妈的,与雪儿的关系很亲近不可能不认识不知道,雪儿要拿发夹也不需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那么拿这个发夹的人应当是谁呢?年龄推算,这是约莫20年前,母辈的恩怨。
再说王尔玉,这个任人物的设定是40年前叱咤风云,也就是祖母辈的故事。年龄上与玛蕾妮等人相差了一辈,那么这两个时间线路会不会交织呢?让他们交织起来的核心人物又是谁呢?是否应该推算到今昔的母辈与祖母辈?
离今昔这个实在是太过特殊的存在,可以说直接把故事线搅成一团乱麻了。这一章的突入可能会让您有些眼晕吧……嘛,下面让我们继续今昔妹子的黑化史~~……)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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