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逃,双腿麻木的向前迈进,不断向下淌着的粘|稠一次次叫嚣着让他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汗糊了眼,眼前的事物渐渐扭曲,终是陷入了黑暗。
空灵的钟声响起,赤|裸的足踩在地上,一步步迈进眼前空旷的小屋。模模糊糊能辨出前面是一张床,由内而来的恐惧让他猛地转身想要逃离。门外慢慢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后路完全堵死。这是谁,为什么在他面前连站立都不能了,不断的后退,不断的后退,虚软的身体终是跌落的床边。
一声呻|吟从耳旁传来,入目场景令他眩晕恶|心。床上绑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双手双脚大张着被悬挂在床头,无力动弹。嘴微张着,鲜红的嘴上沾着点点腥|白的液体,胸前红肿的两点夹着木夹,其余地方青|紫一片。下|体处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直立的前|端被生生插|入了一根银簪,止住要喷薄而出的液体。后|穴不知被什么塞住,顺着缝隙缓缓淌出红白的液体。
双手颤抖着想要去解开加在那具身体上的痛楚,近在咫尺的绳索却如何也触及不到。他不知自己为何将男人的惨状看得如此清楚,清楚的全身发痛。
“芸儿,我回来了。”高大的男子行至床边,吓得他猛地站起朝外冲去。无形的屏障将他一次次撞回,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呻|吟惨叫,颤抖着捂着耳,想要逃离这一切。
男子的惨叫声终于停止了,放下耳边的手,无法抑制的情感呼唤着他回头,只一眼,便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无助的看着床上微微挣扎的男人。
微张的嘴被撑开,黑|紫的巨|物无情的进出着,堵住了所有的声响。粗黑的手落在白哲的胸前,扯弄着敏|感的两点,刚刚被释放的前端再次挺立起来。嘴中的巨|物终于吐出了浊|液,高大男子面露疯狂,抬起身|下男人的头,一双眼蛊惑的望进一片迷茫,柔声道:“你是芸儿,我萧远山之妻,你是芸儿,爱我至深的芸儿……”一遍遍重复着,直至身下的男子无意识与他一般重复。
看到男子被蛊惑,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他,大叫着扑向床边却再次被弹回,“你不是!你不是!不是的……”被蛊惑的男子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恢复了一丝神智,猛地挣扎起来。
“呵呵,这么不听话,看来你还没有享受够……”面带疯狂的笑意,手持银簪一点点刺|进挺立的前|端,刺骨的痛与快|感让男子的身子跳动了起来。后|穴处被塞入的东西终于被拉了出来,手臂长的木鱼锤沾满猩红的浊液,红|肿的小|穴还朝外吐着,黑|紫的巨|物便又塞了进去。
被夹在无形屏障中的他看着在极痛极乐间挣扎的男子,房内的声音全消失了,一点点的,他像是感受到了男子所受的一切。肉|棒擦过受伤内|壁带来的痛,一次次碰撞带来的快|感,被玩|弄的胸前两点,甚至还有那个男人温柔的吻……赤|裸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不断在身体里乱撞的肉|块,红白相间的浊|液堵不住的从体内被流出,呻|吟叫喊着,不知何时何地……
脏,好脏,这是哪里,不,放开,放开!“芸儿,芸儿……”谁在叫?谁是芸儿?别叫了!别叫了!“不,我不是,不是,放过……放过我……啊啊啊!”从噩梦中醒来,嘶吼着躲避着床边人,惊恐的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碧水定了定神,微微一笑,上前安抚道:“你别怕,别怕,那只是梦,这里是飘渺宫,没人会害你了……”
轻柔的拍打,女子的体香让段正淳渐渐安静下来,“芸儿……”紧紧拽住碧水的手,呆呆的看着眼前微微脸红的柔美女子。
红着脸,碧水还是没舍得把手从段正淳手里抽出来。这几天的照顾,让从未接触过陌生男子的碧水动了心。“芸儿?想起什么了吗?”反应过来,碧水反手握住了段正淳的手,眼里带着些紧张隐隐还有些失落,难道那个秘药没用?他还是想起了什么?
眼里闪过挣扎,不断与脑中那个消之不去的声音争执着,头痛欲裂,双手猛的抱着头,用力拍打着。“我……我是……”
看着眼前极力要寻回记忆的男人,碧水有些不甘。从宫主带着他回来,只一眼从心底涌出的那股热烈情感再抑制不住。花了如此大的功夫就为了让这个男人忘记过去,如此俊秀的人物,若是恢复记忆还有可能与她在一起吗?柔媚的凤眼闪过阴狠的光,“别怪我,我宁愿留一个傻子在身边也不想你离开……”
嘴中被塞进药丸,脑中本属于段正淳的挣扎声渐渐消去,只余下那个深沉的男声,一遍遍的告诉他,那些所谓的‘曾经’。
再睁眼,眼中已再无迷茫,载满了满满的情意。
“我是芸儿,我的相公是萧远山……”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是对不起,再次的言而无信……请你们默默的唾弃……
==才过了一晚上就被锁了为嘛一回来就被举报画圈圈诅咒……请大家欢乐的留下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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