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波风鸣人,住在旗木宅。
我还有个名字叫库洛洛.鲁西鲁,但那已经是过去了,虽说还有人认识过去的我。
我的父亲是第四代火影,已经死了。而我的监护人旗木卡卡西则是父亲的弟子。
我五岁前的世界就是旗木宅,从没有出去过。我的生活就是修炼,听幽舒子给我讲东西,吃喝拉撒。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这样。
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出不去。旗木宅有个结界,没有得到允许的人进不来,没有得到允许的人出不去。
我就是没有得到允许的人。
幽舒子告诉了我很多,包括我那尴尬的身份。
我感觉很可笑,人柱力和尾兽明显是两种东西,怎么会有人迁怒,甚至把人柱力当成仇人。
除非是白痴。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的白痴很多。
我五岁时终于能出旗木宅,是因为要上忍者学校。我不理解旗木卡卡西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成为下忍。因为和平时期孩子就应该享受童年?真可笑,这样只会让人变得弱小。
我不理解这个世界,似乎弱肉强食又似乎追求人性……我才知道手染鲜血的人也可以活的很正常。
如果说这里的人视人命如蝼蚁,他们有似乎执着不伤害无辜的生命。
原来杀死为恶的人是死有余辜的,是不用有心里负担的,更可以自诩正义。
真是个矛盾的世界,真是个虚伪的世界。
可我喜欢这个世界。
我掩嘴轻笑……我可以想象那是怎样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学校里有个很有趣的人——一个优等生。
他似乎在假装成一个正常人。是啊,他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正常。
我深爱着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所以人类也要爱我。
居然有人会有这种想法……真是有趣极了,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是宇智波家的二子,宇智波家的天才,同样拥有了下忍的实力……但是他的兄长坚持不让他提前毕业。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我看的出来。他看着那些年幼的学生玩闹时会笑,虽说表情很奇怪,但他是开心的。
但他又从来不参与进去,似乎很满意旁观者的身份。
明明有一张漂亮的脸,却意外地不受女生的欢迎——女生们说在他身边会很压抑,很难受。相比之下竟然是围绕在我身边的孩子要多一些。
这些孩子应该是全都知道我的身份的,但他们看起来似乎并不在乎……除了那些普通人中出来的孩子。
猪鹿蝶的孩子毫无疑问地走在一起,父辈的关系让他们从婴儿时代就彼此熟悉。
可他们都很有特色……不,这个班里的许多孩子都有很明显的特征。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奈良鹿丸明明名字里没有“银”这个字却喜欢自称阿银。
山中井野虽然穿着裙子,并自称是女孩子却是个男孩子。喜欢戴眼镜,总是笑的很温柔却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笑,认真的时候眼神很可怕。
秋道丁次并不像他父亲那样胖,不近视却带个眼镜,总是能见他强迫着奈良鹿丸训练。
这三个人对我单方面的很照顾,我觉得是因为旗木卡卡西的缘故。
“鸣人君的礼仪总是做的很好,是旗木大人教的吗。”
宇智波佐助站在我面前,光明正大地搭讪。
我顿了几秒,冲他笑了笑,继续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算是吧。”
礼仪当然不是旗木卡卡西教的,他没有闲工夫来搭理我。是幽舒子教的,听了旗木卡卡西的命令。
“是吗?听长辈们说旗木大人对礼仪总是很坚持呢,有什么原因吗?”
黑发的男孩一脸好奇的样子,明明笑着眉毛却习惯性地皱起,看起来总是带着无奈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呢。”
我这样回答他。
礼仪在表示尊敬的同时也是拉开距离的最佳武器,当然也可能是他习惯了这么做,懒得改。到底是什么原因……又不关我的事。
我突然想起旗木卡卡西的那个弟子。如果这话让宇智波鼬听到了,大概又会死钻牛角尖纠结卡卡西那样率性而为的人为什么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
数年之后,我才发现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真不愧是亲兄弟。
宇智波鼬不明白人性这一玄奥的东西,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他最看不透的人,去了解,去钻研,对旗木卡卡西的一切都表现得很好奇。但他对别的人却没有丝毫的纠结,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他是想变成旗木卡卡西那样的人,原因不明。
宇智波佐助则是对人性这一本身充满好奇,他旁观人类的活动来了解他们。他喜欢人性的复杂变化,并不针对某一个人。
他想要变成一个正常人,大概是羡慕那种虚伪但有意思的生活。
可我觉得世界没有那么复杂,虽然我也在研究这个世界的真理,但活着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活着。
我觉得旗木卡卡西就是这样,他不想死,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活着。
“有什么事吗?”
我停下动作问他。
他怔了一下,脸上竟然浮现了几分无措。
“没想到你会直接问。”
他单手一撑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没事啊,就是没事做才来找你。你很特殊,我很好奇。被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孩子不应该这么老成的。”
“我以为老成是我们班的通性。”
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老成的不正常又怎么样了,只要旗木卡卡西还活着,就没人敢对我怎么样。所以我不介意表现出伪和的地方,装小孩子也很累的。
“是啊,你不好奇吗?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多外来者?我们班,加上你我有六个甚至七个。”
男孩的脸一点点在我眼里放大,一直到距离我的鼻尖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勾起的唇角清晰可见,还有白净的脸蛋,红润的唇,黑白分明的眼。
感觉很不错……这样想着我又往前靠近了一点,想要亲吻他的唇。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那样由我亲了上去。
可是就在差一点就能吻上时,有个人从我后面拉住了我的衣领。
“波风少爷,虽然我可能打扰了你的兴致,但我要带佐助回去了。”
宇智波鼬明显比普通人大了一圈的黑瞳没有感情的看着我,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带了几分杀意的。
佐助表情奇怪的看着我,然后突然贴了上来用自己的唇碰了下我的唇。
“感觉怎么样?”
他好奇的看着我,丝毫不理会宇智波鼬漆黑的脸色。
我配合的点头,“感觉很软,下次我们再试一次怎么样?”
我没听到他的回答,因为他被宇智波鼬拎走了。
他今天晚上大概会受到他大哥深刻的爱的教育。
我看着手中的迷你针筒,里面有一管宇智波佐助的血。
我的盗贼极义确实没有消失,它演变成另一种东西。我可以通过一滴血得到对方的血继限界,而且不会让对方的血继限界消失。而且,我的血继限界进化的程度与对方同步,比方说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达到万花筒的地步,那么我的写轮眼也是万花筒,还是不会消失的那种。
当然,最保险的是得到宇智波鼬的血,可我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发现。所以我没有注射这滴血……哪怕我相信宇智波佐助的天赋,但世事无常,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我慢悠悠地收拾好东西,往家走去。
旗木卡卡西有句话说的很对,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一切野心都是空想。
回家的路上,一条河边,一个孩子在辱骂我,甚至幼稚地向我扔石头。
无非是你这个怪物,你为什么不去死这样没有营养的话。
虽然很多人卖了旗木卡卡西一个面子,又或者是真的不在意了,我在街上走收到的恶意的目光很少。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固执地将自己的不幸推到别人身上。
虽然跟这些小孩子计较这种东西很没意思,但小孩子都是跟大人学的。今天早上这个孩子的母亲故意撞倒我,我的便当掉了一地。
不知道是不是在流行街留下的阴影,我讨厌饿肚子的感觉。但我今天中午没有吃饭,我心情很不好。
做错事就必须付出代价,虽然这个代价可能有些大。
我一步步走近那个孩子。他比我高了近一头,一脸蔑视地看着我。
我向他笑了笑,突然一脚踹向他,把他踹下河岸。
他在河边栏坝的阶梯上翻滚着,翻滚到了水里,扒着阶梯大声呼救。
我确定周围没人,于是走了下去,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踩进水里。
他被水呛住,难受的在水里挣扎,想要避开我的脚。
可他没办法避开的,因为我的脚下是一层查克拉,紧紧地粘住他的头皮。
他在水里惊恐地睁大眼,哀求地看着我。
我只是微笑,看他在水里慢慢停止了挣扎。
我想这时候的我就像是魔鬼。
我在他头上轻轻踢了一下,让他往河中间沉去。鞋子有点湿,在阶梯上留下湿湿的鞋印。不过我这些鞋印过个几分钟就会蒸发,消失,没有丝毫痕迹。
我一如往常地回到家,除了晚了几分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可我看着旗木卡卡西觉得心情很好,饿肚子的坏心情也消失了。就像是小孩子没有被家里的大人发现自己做的坏事一样。
原来我库洛洛,有什么秘密是你旗木卡卡西不知道的,是你旗木卡卡西看不透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班变身阿修罗,超级凶残〒_〒
昨天摔了两个手机,今天收了一个手机……四天内一共没了六个手机〒_〒
我各种担惊受怕你们懂的……
最近要收敛一点……更新时间一般都是下午,六点时还没更新就不用等了……
如果我没打任何招呼断更两天,两天以上……那就代表我们要诀别了……
因为那代表我手机木有了……
鸣人佐助不是cp……不要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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