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陷害婉歌呢?你们遇上土匪,到底是因为谁的原因?”宫少齐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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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纤蓉的身子一僵,他果然都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怪不得他那次会打她一巴掌,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原来根本就是骗人的。可是,齐哥哥,你知道吗?总是蓉儿千错万错,她心里对你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齐哥哥,你可知道?
“齐哥哥,蓉儿自知做错了事,姐姐遇上土匪,那是我一手安排的,和婉歌无关。可是,那都是因为蓉儿真心喜欢你,蓉儿不想让任何人将你夺去,所以,我才会那样做。”
叶纤蓉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搁在他的心口,为什么他要醒悟得这么晚?婉歌,我痛恨自己,过去到底对你做了多少伤害呢?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一切,如果在一开始就明白,我们是不是就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呢?
“齐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蓉儿做过了错事,可是蓉儿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伤害齐哥哥的事情!”叶纤蓉扑进了宫少齐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齐哥哥,蓉儿怀了孩子,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怀孕?”宫少齐皱了皱眉头,“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我宫少齐的孩子?”
叶纤蓉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宫少齐用手捏开了叶纤蓉的手指,狠狠地一甩,叶纤蓉的身子撞上了一旁的桌子,好在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扶住了桌子,否则,那桌子撞上的,就会是她的肚子了。
她抬起朦胧的双眼,看着宫少齐,只感觉到一股寒气从心底里传来,额头上冒着冷汗,当她的实现对上了宫少齐愤怒的双眸,她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掉入了冰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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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齐鹰狠的双眸睁膛噬血,猛地向前,紧握住她的手腕,狠冽的气息直袭叶纤蓉身心,使她为之一震,颤抖发冷的唇轻启,“齐,齐哥哥。你,你要做什么?”
这样的宫少齐让她害怕,从心底里害怕。
“你以为你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宫少齐阴冷的声音尽是恼怒,双目发寒,透着危险的气息。宫少齐加大了力度,叶纤蓉全身都冒着冷汗,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要打掉她的孩子吗?不,不要!叶纤蓉惊恐地看着宫少齐无声地祈求,“齐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宫少齐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狠狠地一脚踢上桌子,桌子上的东西撒落一地,那檀木朱漆圆桌矮凳在他的爆虐下已成碎木屑,杯瓷玉壶成为破瓷烂瓦。
那一声声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环饶着,突兀刺耳,惊心肉跳,不禁让人觉得可怖惊骇。
叶纤蓉忍不住尖叫,心底的恐惧萦绕着她,此时的她狼狈至极,手发凌乱,惊如禽鼠,仿佛眼前的人是猛蛇虎兽一般。
自从宫少齐那一次打了她一巴掌,她处处都有收敛,当初的她也聊想过,宫少齐在知道一切会或许会生气,可是她没有想到宫少齐会发狂到这个地步。
“叶纤蓉,这个孩子,到底是你自己打掉,还是要让我赐你一碗红花呢?”宫少齐厉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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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要这么做,真的要残忍地打掉她的孩子,她就算是有千错万错,可是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从来都没有害过他呀!
“不要,孩子不止是我的,也是你的骨肉!”叶纤蓉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她的心底在绝望之中又升起一股不甘。
“齐哥哥,我是那样爱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呢?难道你就不能年一点点的夫妻之情吗?”
宫少齐暴怒,“住嘴!我的妻子,永远只有沐婉歌一个人!”
听到了宫少齐的话,叶纤蓉苍白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原来,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他还是喜欢上了她,“可惜了,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齐哥哥,为什么你要把一个真心真意对待你的女人推开呢?”
叶纤蓉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剜着宫少齐的心,他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为什么要将你推开?那是因为我已经厌恶极了你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
宫少齐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眼里尽是狂怒交加。
叶纤蓉被他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她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呼吸有些困难。她的眼里是不甘,为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之后仍然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她如今所受的伤害要比曾经的沐婉歌还要多?
宫少齐,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对你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地,如今沐婉歌离开了,你就这样迁怒于我吗?就连你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要打掉?嫁给你三年,如今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脸那个贱女人都比不上吗?
难道爱你也是错的?为你付出这么多竟然还是受到你这样虐待?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
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一颗棋子而已,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工具?你对我的宠爱,就是昙花一现?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往你心里去?这一刻,她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美女的超级保镖)双眼朦胧,滴滴泪水落在他的掌心。
“咳咳,”叶纤蓉艰难地说道:“真正逼走沐婉歌的人,是你,不是我。”
宫少齐的瞳孔收缩,仿佛被雷辟中,心瞬间被锐利如刃的冰锥锺中,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淋淋的,全身的筋脉都在叫嚣着,残噬的因子如浪潮涌,“你没有资格这样说!”
叶纤蓉全身透寒刺骨,两手使劲地扳着他的手,一想到如今她已非一人之身,反抗更为激烈,“咳咳,我们都是可怜的人,我得不到你的爱,可是,你也得不到沐婉歌的爱!咳咳。”
宫少齐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好疼啊,好疼,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孩子,孩子,她不能有事。(
慢慢仙途)她本能地蹬着虚空的双足,掐扳着他的手,脖劲到脸已涨得通血,几乎能滴出血来。
“不要,不要。”
不一会儿,宫少齐的眼眸一冷,狠狠地将叶纤蓉往地上一甩,那如蝴蝶般的身姿便落在了冰凉的地上,痛!全身都痛!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她本能地想要护住肚子,却看到了那两腿间的鲜红,好疼啊!叶纤蓉嘤嘤地哭泣着,艰难地开口,“孩子,孩子。”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宫少齐,你好狠心,竟然杀了我的孩子,也杀了你自己的孩子!宫少齐看到躺在地上的叶纤蓉,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狠狠地钳着她的下巴,“叶纤蓉,这是你自找的!”
嘴角露出了冷笑,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少齐,你疯了吗?”太后从门外匆匆赶来,她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吓了一跳,“少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杀了自己的孩子?”
叶纤蓉低声唤道:“皇祖母,救救我。”
宫少齐的神情带着冷峻之色,眼里有的只是冷漠无情,“心狠手辣,这一切不是母后你教我的吗?也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太后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悲凉,“那是对待敌人,可是现在对着的却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
宫少齐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母后,朕去上朝了!”
太后看到他远走的背影,低下头,有些无力,“蓉妃,你还年轻,切记不要太过悲伤,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斗破苍穹续集:王者之途)”
你果然是把你过去所受的伤害都还双倍地还给我了,从此以后我又变成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无情,无心。
那个身影虽然挺拔、高大,可是看起来却是无比地萧索,从此以后,他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自由翱翔的天地,但是他的心底的那一点点温存却始终没有不复存在了。
宫少齐,这一刻开始,我们便是陌路。无爱亦无恨,这一刻,婉歌的心里更多的是释然。
回到客栈的时候,婉歌第一个相见的人便是飞扬,飞扬,现在姐姐放心了,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从今往后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飞扬!”婉歌轻呼道。
可是,走了半天却没有发现飞扬的身影,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婉歌的心里升起。飞扬,怎么会这样呢?你不要吓姐姐!
“飞扬!”婉歌焦急地喊道,她加快了速度,想要尽早地见到沐飞扬。
柳青镇静的眉目也有了一丝凝愁,“沐姑娘,不会有事儿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柳青的心底也升起了一股很大的不安。因为他记得他明明安排好了几个弟兄保护好沐飞扬的,没有他的吩咐,那些人是不会离开的,而现在,那些人都没有看到,很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婉歌心底里一直在祈祷,那个温柔善良的孩子,千万不要有事!都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保护好他,现在,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柳青迅速地踢开了门,当他看到空荡荡的房子时,身躯不由得一怔,哪里还有沐飞扬的身影。
婉歌握紧了手,“飞扬!”
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地上的那一双鞋子和书桌上的一封信以外,什么都没有。婉歌慢慢地走到那张书桌旁,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封信。
只见那封信上面画着一个老鹰,估计这是神衣殿的特殊标志。
柳青的心微微一紧,他的目光紧锁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她的脸色不断地变化着,由白转青,最后眉目紧锁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气。
柳青问道:“沐姑娘,信上都说些什么了?”
婉歌将信封给了柳青,柳青打开了信封,迅速地看了一遍,然后将信又重新放到了桌子上,“沐姑娘,看来飞扬是被神衣殿的人掳走了。”
很明显,这个神衣殿的人就是想要她手中五龙珠,只是,有一点,让婉歌很纳闷,神衣殿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五龙珠在她的手里呢?到底又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她刚刚拿到土龙珠没多久,他们就看中了她手中的五龙珠!当时同她在一起的人就只有萧逸宸,难道说是萧逸宸透露了她的信息?
婉歌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萧逸宸那温润如玉的面容的,咬了咬牙,应该不会,她并没有忘记在陵墓之时萧逸宸对自己的保护,那样的情况之下,那样的生死相依,如果是做戏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维护她呢?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去驱使大自然。
如果说是方丈的话,那根本就没必要啊!东西是那方丈给她的,如果他不想的话,随时可以不用告诉她啊!
一时间,婉歌有些不解。
柳青安慰道:“沐姑娘,其实你可以不用太担心的,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神衣殿的人每年都要掳走一些少年,他们需要利用这些少年去练就一门邪门的功夫,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至少说来飞扬五年以内会是安全的!”
婉歌问道:“柳大哥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柳青转过身,沉声道:“他们将这些从各地掳去的少年要在神衣殿培养五年,衣食住行都由神衣殿提供,等于注入了新生的血液,这样才能为他们所利用。沐姑娘,你不必太过担心的!”
婉歌微微放下心来,“神衣殿的人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五龙珠,不管怎么样,我必须都要找齐。”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有一个秘密使命!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柳青的目光一冷,一听这脚步声,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萧天快速地走到柳青面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二当家请恕罪!”
柳青一脚踢在萧天的胸口,“萧天,你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了?现在沐飞扬不见了,你让我怎么好跟沐姑娘交代呢?”
萧天的胸口被踢得生疼,不过,他依旧跪在地上,“二当家,都怪我,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几个神衣殿的人到客栈里偷了东西,所以我和几个弟兄去追,后来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客栈,而是沐姑娘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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