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晨全身软绵绵的,四肢抬不上一点力气,听他肯饶过,便半信半疑地嗯了一声,“真的,”
严尚真粗喘着气,大力挺腰冲撞笑道,“我能舍得骗你,”
白晓晨眨眨眼,有几分信了,还是羞怯的,脸粉艳艳的,轻启红唇道,“你可要说话算数。”严尚真挺胯一阵狂入,连声应道:“当然算数。”
白晓晨搂住他的脖颈,犹疑了一会儿,才应声道:“……那……好吧……”
严尚真精神振奋,立马把她的*抬起,又把被子完全旋开,露出二人情接之状,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白晓晨羞红了脸,微微觑眼看了几秒,只见严尚真的那昂扬黑紫的物事直冒青筋,在自己白白嫩嫩的莲瓣处里进进出出,黑紫物事时不时带出晶莹之物,聚集了不少乳色白浆,当下心头乱颤,再不敢睁眼了。
严尚真瞧见她面若桃花,便抽出手抓住她的柔荑,却往两人相接之处探去,浑话张口便来:“宝贝儿,你看它多硬,是不是把你弄得舒服了?”
白晓晨被他说得心里怦怦直跳,本来要挣开手也鬼使神差地任由严尚真把持着,直到触到一个火热硬烫的物事,她才哎呀叫一声,满脸羞红。
严尚真被挑逗地浑身j□j焚身,把她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单手提住,自己用力一顶,那顶头在里头的花心处重重一研磨,把白晓晨弄得柳眉一蹙,又是嘤咛一声,娇俏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心神一荡,哪里还有平时的正经样子,握着她的细腰,又在那红樱上吸*咂,用力耸动,只把那婴儿臂大的物事捅进抽出,胡言乱语道:”乖乖……心肝儿……祖宗……你咬得我好紧……我都动不了了……我是不是捅到你心窝子里了……“
白晓晨被他弄得发软,又听他一阵胡话,慌忙去捂他的嘴嗔道:“又乱说什么呢……嗯啊……”只觉下齤身要被捣烂一般,哼哼几声。
严尚真见她谴责地瞪着自己,嘴巴还被眼前玉人儿捂住,便伸出舌轻佻一舔,果然见这玉人儿像被蛇咬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又气又怒地看着自己,他不恼反道:“怎么,我偏要说。我被你缠得快活死了,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快活得很?”
“你气,再怎么气?”严尚真附到她耳边,眯眼一笑:“还不是要被你老公骑。”
他说完这话又是重重一顶,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晓晨。
白晓晨只见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得意,按理说她该为严尚真这种话气得牙根痒才是,不知为何,心却跳得越发快速,嘤嘤咛咛的,杏眼流波,含情带怨地斜睨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见她虽羞恼,但到底没否认他说过的话,柔媚婉顺地望着自己,不由兴致大涨,没头没脑地j□j着,每必尽根,把那黑壮物事插尽她的嫩处,只捅得唧唧作响,水声四起。
白晓晨心里虽爱他,但到底挨不过,就腻声腻气地撒娇道:“那我看了,也摸过了,你该……结束了吧。”
严尚真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说着抱紧她的身躯,下齤边儿的巨杵发劲狠顶,白晓晨立时闷哼几声,带着点哭腔:“你混蛋!”
说着,就要拽着被单往旁边爬,严尚真可没闲着,见她动作,便笑道:“怎么,又想换个姿
势?”
说着,便一手把她翻个身,让她背朝自己,半跪在床上,自己却是一脚踩在地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白晓晨扑腾着手要来掐他,纵然不疼,他此刻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哪里肯让白晓晨的不配合坏了好事,便反剪住白晓晨的手,一手抓住,挺着那物事,从后面一下下入着。
他这个姿势让白晓晨使不上力,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让他占有,这种姿势于男人最为享受,因为插得极深,又使得上力气。
严尚真尽力捣弄,只看着她白嫩圆粉的翘臀,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曲线优美的雪背。唯一不满的就是,看不到她的胸前景致了,严尚真边撞击着便思索道:干脆再装上几面镜子。
白晓晨不晓得他的想法,由于被入得太深太急,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抖抖索索地承接着他凶猛地撞击,哭都哭不出来。
严尚真瞧着她的莲瓣颤巍巍地咬着自己紫黑粗壮,青筋蜿蜒的物事,又听着她小猫似的轻啼,更心旷神怡,一下一下地狠入,全根没进,全根抽出,这样玩了百下有余,才柔声问道:“心肝儿,舒服吗?”
白晓晨被弄得腿酸腰软,身体一下下抽搐着,挨不住他的用力,又听他拿话来作弄自己便咬牙哼一声,勉强说道:“难受死了!”
严尚真眉一挑,一副浪荡样子:“哦,看来为夫还不够用力。”说着,一阵用力,把白晓晨往死里欺压着。
七嫁豪门,总裁很霸道!
白晓晨欲哭无泪,忽地娇娇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身子一颤,蜜齤液便汩汩而出,整个人立时哆哆嗦嗦起来。
严尚真被顶头一浇,*难言,只见白晓晨全身浮出更粉更嫩的颜色,抽搐着,一下子哭出声。
严尚真压在她的雪背上,去吻她的泪珠,下头却不停,又把她翻转过来,两条*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如痴如醉地看着怀中佳人,两人紧贴在一起,下面说不出的爽快,紧致温热,妥帖酥麻,还有那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真是再说不出的*荡魄,严尚真便顾不得她刚刚泄身过,又是凶猛地狠抽紧送。
白晓晨死死地勾住他的脖颈,不知如何是好连骂了他数声混蛋才算稍稍解气。
严尚真听她这么娇嗔地骂着自己混蛋,哪里能恼,哄着她满口只是说道:“是是,我混蛋我混蛋……心肝儿……小祖宗……且再忍忍。”
白晓晨听他做小伏低到这个地步,只能蹙眉,承接着他的狂风浪雨,耐着性子又让他厮磨一阵,然而数百下过去,见严尚真居然有越战越勇的趋势嘴巴一瘪又要哭出声来:“快点儿好不好?”
严尚真见她果然有些挨不住了,他逞性已久,不过固守着不肯释放,此时也难免疼惜她,便柔声一笑:“那你亲我一亲。”
白晓晨本来要拒绝,但见他嬉皮笑脸的,知道避不过去,就勉强快速地往他唇上一碰,就算完了。
严尚真手里抚摸着她的酥乳,见她如此敷衍,便自力更生,捏着她的下巴硬要与她唇舌交缠,上头卷起她的唇舌细细品尝,下面驰骋j□j,连挫最深娇处,比之前又凶狠许多,几番肆意下,那紧致温热的花房包裹得他欲齤先欲死,只觉得再压不住释放的*,闷哼一声,勉力再j□j了数次,j□j,立即狂泻如注,把白晓晨的小腹处染满了白灼黏腻。
白晓晨抱紧了他,咿咿呀呀地吟哦了数声,说不出的娇甜软媚。
严尚真与她脸部相贴,交颈缠绵,亲了又亲,柔情蜜意地说了好一会儿话。
不多时,白晓晨神智清醒回来,见他搂着自己,两人躺在一起,懒洋洋地便要兴师问罪:“刚刚你好欺负人呢!”
严尚真抓着她的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笑道:“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欺负你,又欺负谁去?”
白晓晨哼了一声,不搭理他,把他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胸前扯下来:“我都那样了,你还……你根本就不疼我。”
严尚真看她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哼哼唧唧地捶了自己几下,也知道自己过了,但要是再来一回,他必定还是要那样做,谁让一碰了白晓晨的身体他就毫无理智可言,就笑道:“我还不疼你,我要是不疼你,你现在还得哭着求我慢点儿呢!”
白晓晨没反应过来,直到腿间又挤进来那火热的硬物,才明了他的言下之意,咬唇:“你都……怎么还硬着呢!”
严尚真笑道:“你自己数数日子,你怀孕以来,我旷了多久。平日里不让我亲近也罢,连用手给我泄泄火都推三阻四的,哪个妻子不给丈夫那样,偏你使性子,逼得我干渴这么久。要我说,你才不在乎我这个丈夫不是?”
白晓晨被他倒打一耙,心里发虚,嗔了他一眼,嗫嚅道:“那我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严尚真一笑,手又揉捏起她胸前柔软,下边物事也慢悠悠地在她柔滑的腿侧磨蹭,见她星眼朦胧,腿间微有湿意,又怜又爱便含糊道:“要不要?”
白晓晨心下畏惧,又顾念他忍耐已久,当下拿不定主意,也腻着声音道:“我怕——”
严尚真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也没强逼,就磨蹭着解着火:“别怕,我不碰你。”
白晓晨心下甜蜜,就试探着说道:“要不,你清理干净,我给你那个……口一口?”
严尚真精神一擞,见她迷蒙着眼,又羞怯地别过脸不肯再看他,心中一动:“那这次你可得说话算数。”
白晓晨微微一哼,戳了他肩膀几下,娇滴滴道:“啰嗦……你还要不要了?”
“当然!”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一会儿,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嘟囔声,还有水渍声,交响成一片,直教人面红耳赤。
满室春浓,正是大好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专审放过我吧,敏感词我都换了啊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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