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说：“过去了，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王芳说：“没办法。老人说了，这命啊，是一道坎，是一堵墙，人啊，是迈不过去的。我以前，总是不相信，现在，岁数越来越大了，就开始相信了。或者，老天在生我们的时候，就已经把我们的命运，安排在那里，然后，就等着我们，一步步的，把我们的生命走完呢。到老了，然后死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该偿还的，就偿还。该欠人家的，都已经还够。就好比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欠了贾宝玉的眼泪，一样样的了，还够了，就完事了。还不够，就一辈子的哭泣呢。”
李利说：“你这么说，我也感觉是的。呵呵。”
王芳说：“黄安的《救姻缘》，那歌很好听的啊。”
王芳打开歌，两个人听歌。
“苍天可老 海水可翻
爱到深处几多难
看我这一生 峰回路转
为谁辛苦为谁忙
人间路短 儿女情长
一路上有你 嘘寒问暧
生生世世 姻缘不断
昨是今非旧时光
当我初见你的模样 笑看贞节牌坊
情愿用一生陪我闯
多少年来的风霜 改变了模样
该还的就还 该偿的就偿
前世今生共徜佯
苍天可老 海水可翻
爱到深处几多难
看我这一生 峰回路转
为谁辛苦为谁忙
人间路短 儿女情长
一路上有你 嘘寒问暧
生生世世 姻缘不断
昨是今非旧时光
当我初见你的模样 笑看贞节牌坊
情愿用一生陪我闯
多少年来的风霜 改变了模样
该还的就还 该偿的就偿
前世今生共徜佯
该还的就还 该偿的就偿
前世今生共徜佯”
李利说：“唉，我感觉，我不离婚，也就那样了。有时候，我也想着，嫁个别人，会怎样？是不是要比这个日子好过了？可是，又回头一想，嫁个别人，说不准还没这个幸福呢。是不？”
王芳说：“唉，一边听歌，一边感慨啊。我每次，跟你打电话，都很伤感的。你不离婚，其实已经很幸福了。离婚的女人，无非是生活里的失败者而已。你就珍惜吧。嫁给谁好啊？姐给谁，都不好。嫁个离婚的，像我一样，更是饱受痛苦啊。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情，无非就是为以后的生活，增添一些痛苦罢了。你看看，吴月，你别看她现在，钱多，可是，幸福吗？我估计，她也有时候，在想她的初恋呢，是不是？每个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别看表面，那么坚强，其实，心底深处，都是很柔软的。”
李利问王芳：“我问你，你说，女人心底，都是很柔软的，可是，男人的心里深处，难道就是那么无情的吗？我真想不通，你当初，怎么会离婚呢。你要说，王娟和李文娟离婚，我都没意外的。张洁和前夫，离婚，我也可以理解的。可是，沧海是爱你的。可是，还是选择了离婚。你不觉着，这婚，离的很冤屈吗？”
王芳说：“怎么冤屈啊？你想想，他已经去人家家里睡觉了。我能不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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