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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WwW.lwxs520.Com第140章乐文小说网 0

本章节来自于 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http://www.lishu123.com/23/23615/
    ‘哗啦’的破水声打破了静谧空间中的宁静,身裹薄纱的纤纤身影自灵泉中慢步而出。.|藕臂前伸,耿宁儿很是随意的捞起搭在贵妃椅上的软缎往身上一裹,便朝着前方不远处咕噜咕噜作响的紫砂药壶走去。

    提起壶盖,眯着眼向药壶里瞄了瞄,确定药已煎好了,她这才不紧不慢的将药汁倒到了一个青釉的瓷碗中。瞧了瞧药汁的成色,耿宁儿唇角微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用个几回,影月的伤就没什么大碍了。”

    自打那日影月负伤归来,虽然知晓她的伤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严重,然终归是因着她才不得不冒险为之,所以差人将人抬回自己的院中后,耿宁儿便衣不解带的照看着,直至确定她的伤势是真的已无大后,久悬着的心也终于踏实了下来。

    既是心中再无忧虑,她便也有了心力与经历来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惬意的窝进贵妃椅中,耿宁儿仰首伸直了手臂自身后的书架上拿起了影月带回来的半块玉坠。

    捏着玉坠置于眼前,耿宁儿仔细的端详起来。

    拇指大小的凤血玉坠,说是玉坠,但仔细的观察它的形状,耿宁儿觉得它看起来更像是水滴。尖尖的顶部,圆滑的底部,虽然只有半块,但联想后世有关胤禛的一些流言。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血滴子'吧。”耿宁儿想。

    事实上是与不是,耿宁儿并不很在意,真正让她在意便是此物的材质。

    透过光照,触感,剔透度等,她虽不能很明确分辨出此物,是否与她的空间戒指出自于同一块原石,却仍能分辨出两物的材质必定是相同的。

    黛眉微蹙,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胤禛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忆起影月醒来时告知自己的事情,耿宁儿看着手中的半块玉坠以及自己食指上的空间戒指怔怔的出起了神。

    “为何如此?”

    胤禛派血滴子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并不让人费解。毕竟以他敏感多疑的脾性而言,这样的安排才算是合乎情理。只要暗中探查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时起被监视的,就能明了回府后所策划的一切是否暴露了。

    不过,凭借她对他的了解以及从他处置钮钴禄君柔的态度来看,耿宁儿断定,即便自己策划的一切已然暴露了,想必他也会继续这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缘何?

    很简单。

    因为他生性多疑又善制衡之术。

    钮钴禄君柔生前曾多次谋害他的子嗣,这已然踩到了他的禁区,他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点从钮钴禄君柔忽然一夜暴毙来看就已能看出端倪。再来看他对乌拉那拉莲慧的态度,更是不难揣测。眼下正是九龙夺嫡的关键时期,她身后显赫的母族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大助力,所以,此时他是万万不能也不会对她下手。

    那么这样一来,乌拉那拉莲慧所作的‘诸事',他只可任其为所欲为了?

    岂会!

    胤禛是何许人也?铁腕帝王的代表人物之一啊。即便于此时,他不得不隐忍,但依他的性子而言,也断断不会让她太过于舒心。这点,从自己眼下如此的宠冠王府便可轻易看出,也是他反击的最好证明。

    这些明里暗里的事情,二世为人又经历过诸事的耿宁儿自是能够洞察知悉,只一点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没能想不明白的。

    她为何会拥有与‘血滴子'同一材质的凤血玉空间戒指。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是老天爷为了让她扭转乾坤而赐给她的金手指,所以,即便看到了胤禛手上的血玉扳指,她也未曾有所联想。如今,再看眼前的半块玉坠,耿宁儿的心下不禁泛起了涟漪。

    凤血玉……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在耿宁儿冥思苦想凤血玉与胤禛之间到底存有何等关系之际,雍亲王府晋德斋中,黑影一晃而过。

    “主子,寻到阚了。”清脆的女生响起。

    放下手中的书,胤禛只是抬首看了一眼单膝跪在案前的人,却并未出声。后者则像是得到了某种示意一般道出了始末。

    “人是在城南外的破庙寻到的,寻到时,已死。验看了尸首,应是与人交了手,不过,以阚的身手加上他身上的伤势来看,想必对方的伤势也并不轻。”

    “查出是何人所为了?”

    “还未。”

    “尽快。”

    “属下领命。”

    该了解的情况了解完了,该交代的任务也交代完了,于是,胤禛便再次拿起了书案上的书瞧了起来。然而,跪在案前的黑影确没有立时退去,反而仍如先前一般的单膝跪于原处。

    轻轻的翻了一页书,胤禛头也未抬的低声道:“何事?”

    “阚……阚的玉滴不见了。”

    浓黑的眉尾上挑,深邃的不见底的黑瞳中阴鸷之色转瞬即逝。习惯的磨搓起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胤禛冷声道:“抹去所有。”

    黑影当即垂首答道:”已抹去与他有所交集的人事等一干。”

    轻微翻书的声音再次在房中响起,而原本跪在案前的黑影,在胤禛挥手的瞬间便消匿在了无边的黑夜中。随后,苏培盛垂着头,轻手轻脚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嫡福晋的大丫头在院外候着呢,说是嫡福晋亲手做了您最爱吃的糖醋蹄膀,询您今日的晚膳可要到涵碧阁用。”

    “免了。”

    “喳。那奴才就吩咐膳房将膳食拿到晋德斋来……”

    “苏培盛。”

    “奴才在。”

    “宁儿已在耿府待了多少时日了?”胤禛眼睑微垂,观着前方的书,低声问道。

    垂首躬背,苏培盛盯着自己的靴面,将老四的话在脑子里好生的过了一遍后,这才回道:“算下来已经有五日了。明日北上大军就将启程,想耿侧福晋为耿副督统送行后,便可归府了。”

    “将安溪院好生打理打理,明日便回去。”

    “喳。那奴才这就差人前去圆明园。”说罢,苏培盛便向后退了一步,欲要退出书房。这时,胤禛一面看着手里的书,一面磨搓着姆指上的凤血扳指,幽幽的开了口,”晚膳到丽景阁。”

    后撤的脚步随着胤禛最后一字的尾音而怔愣在了原地,一个激灵后,苏培盛忙稳住自己的心神,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恭恭敬敬地回了话,便麻利儿的打书房中退了出去。

    翌日阳光正好,蔚蓝蔚蓝的晴空中,更是漂浮着朵朵白云。耿府的前院中,看着身前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耿俊荣,耿宁儿的心一时间竟涌起了数种情愫,有与即将和兄长离别的不舍,也有对他北方行军的重重困难而担忧,的则是希冀,是对兄长能够平安而归的希冀。

    正与耿德金跪别的男人,仰首间,忽然瞧见自家妹子精致小脸上所流露的重重情愫,当即便起了身,走到她的跟前,满脸阳光笑容的说道:“宁儿无需替为兄担忧。有你为兄调制的护命药丸,又经你替为兄调理身子里的暗伤,此去为兄定能逢凶化吉事事顺遂,光大我耿氏门楣的。”

    耿俊荣的话一出,一直忍着哭意的耿宁儿终究还是破了功,两行清泪自狭长明亮的星睑中滑下,“钱财名利自古便是身外之物,有则甚好,无则也无需强求。哥哥只需记着,阿玛与宁儿在京中盼你平安而归,剩下的便是次之。想要建功立业不错,可莫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相博才是。”

    “宁儿所言不错。荣儿,此去北上万事要小心。”耿德金双目微红的道。

    点了点头,耿俊荣再次深深的凝视着身前的两位至亲,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便转身而去了。仰首而望天,耿俊荣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此去北上,为了年迈的父亲,为了受尽磨难的妹妹,他,誓言斩获军功!为耿氏,更为妹妹,他要为他们打出一片广阔的天地来。”

    午门午时

    威严赫赫的康熙大帝立在众将士的身前,手里端着一大碗酒,目光凛凛的一个一个的扫视着他的将士,“朕今日前来为诸位送行,冀众位替我大清驱逐准格尔部,为我大清扬威。朕便在京中静候众位凯旋而归,到那时,朕将亲自到午门迎接诸位,为犒赏三军。”

    说罢,他仰首猛灌了一口酒后,便翻手大力的将手中的酒碗砸的粉碎。众将士听到康熙帝的鼓舞,军心大振,纷纷效仿于他。刹那间,午门前,瓷碗碎裂的清脆声接踵而至,震耳欲聋。

    见军心大振,士气高涨,康熙帝龙心大悦。接过李德全递来的第二碗酒,走向了胤禟,“我儿英姿勃发,顶天立地,朕对你期冀尤高,待你大败准格尔部,为朕驱除外患,班师回朝之日,朕定要为你庆功!”

    双手抱拳垂头,胤禟朗声答道:“定不辱皇阿玛交给儿臣的使命,大败准格尔部,立我大清国威。”说罢,便将手中的酒一仰而尽。

    “好!”康熙帝伸手拍了拍胤禟的肩膀,随后也豪气的干了碗中酒。

    康熙五十八年十月抚远大将军皇九子胤禟,进军青海。同年十二月,抚远大将军胤禟出师大捷,逼准格尔部策旺阿拉布坦后撤二十里。康熙五十九年一月,康熙大帝命抚远大将军胤禟驻师西宁,命其监控并牵制策旺阿拉布坦残余部队的动向。

    康熙五十九年 二月初春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但因北上大军的频频传来捷报,京中的气氛可谓是热烈非凡。

    人人,处处都在议论远在西宁的大将军王胤禟,称颂他乃是当世的战神。朝中,本已日益没落的八爷党随着老九的赫赫战绩,就好似枯木再逢春一般的‘起死回生’了。一众支持老八的朝臣,瞅准了眼下的时机,纷纷跳出来支持老九,想要借此打破那本已被康熙大帝堵死的‘康庄大路’。

    而此时远在西宁正浴血奋战的胤禟,就这样在浑然不知的情形下,便被众人推到了最为风口浪尖的地方。

    西城八贝勒,坐在堂屋中,老十一面哼着小曲,一面品着手里的茶,熟悉他的人都知晓,这是他心情大好的表现。

    与老十的大好心情截然相反,老十四眼下却是一脸黑的坐在堂屋中,甚是不爽快的对着一旁的胤誐低吼道:“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哼,今个儿爷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老十凉飕飕的冒完一句后,当即又对胤祯露出一个冷笑。瞧出了这冷笑中的嘲讽寓意,十四岂肯就此罢休?要知晓,一贯都只有他嘲讽俯视他老十的份,何时能允这草包如此对待他?

    沉下脸,深邃的黑瞳中隐隐闪烁着戾气,十四沉声道:“老十,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如今九哥在皇阿玛那儿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也不用爷多说了吧?爷看呐,就是有人眼红了,见不得九哥越来越得势。”

    ‘噌’的站起身,快步踱到老十的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你这般含沙射影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的?这是想与爷练练?练练就练练。不练练,你就不知道自己那点能耐都不够出来丢人现眼的。成日里,在九哥背后搞东搞西的,别以为别人不知晓。不过是九哥顾念大家兄弟情,不愿与你计较罢了。”老十一把抓住胤祯的手,‘腾’的一下,也站起身来。

    “你!”胤誐的话赤/裸/裸戳破了十四的心思,于是乎,因羞愧而恼怒的他,用了十足力道,抡起拳头朝着老十了面门就去了。

    “住手!”如沐春风的声音在堂屋的门前响起。

    “八哥,是老十他挑衅在先,今日我若是不给这蠢货点儿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

    “爷现下乃是郡王,爷的生母乃温僖贵妃是也。你?区区一介贝子,又是个什么出身,要不是看八哥九哥的脸面,你以为爷愿与你相交?”

    ‘嘭。’

    ‘啪。’

    “我说住手,你们都听不见?”

    温润的声音透着丝丝的寒意,交手的胤誐与胤祯立时停了手,因着他们都知晓,看起来最为无害的老八,实则是他们四人中最为可怕的存在,是最不能开罪的人。

    绕过屋中的两人,老八淡然处之的坐到了上位,扫了一眼下首的二人,淡淡的道:“一条船上的兄弟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八哥,是老十他欺人太甚。”

    “哼,明明是你不顾念兄弟情义在先,趁着眼下九哥不在京中,背着他在暗中行那些个龌龊事。我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

    “你说我背着九哥干下龌龊事可有证据?无凭无据的就这般含血喷人……”转首看向胤禩,十四一脸愤慨的又道:“八哥,你给评评理。我作哪一件事不是为我们今后谋算的,这草包何事不知,竟这般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我……”

    “屁话!皇阿玛钦点九哥北上征讨策旺阿拉布坦,而不是你,你就一直怀恨在心。这些时日,朝中多位大臣保举九哥为太子,你就更心有不甘了。别以为你私下里做的那些肮脏事别人不知!”

    “我那是在为八哥筹谋,何时又变成了为我自己?”

    “哼,是不是为着八哥,你心里头在清楚不过了。再说,九哥对兄弟的情谊自是不在话下,且着,他对那个位置从未上过心,即便日后皇阿玛当真属意九哥,想来九哥必定会推辞而保举八哥的。”

    “那依你的意思,九哥不要了给八哥,八哥还就得接着不成?”

    “你!”胤誐快步走到老八的跟前,一脸慌张的看着他,出言表明自己的心意,“八哥,我并非此意,是老十四去接我的意思。八哥,你莫要相信他,这人心性狡诈,又巧辩如簧,从他能背着兄弟去游说一众大臣,弹劾九哥拥兵自重一事来看,就能看出他并非真心实意的与我们一心。”

    “八哥,你万万不能相信这个草包的话,我去游说大臣弹劾九哥,也是因着八哥你……且着过犹不及。如今,九哥的形式太好了,我也是怕他变成第二个八哥,才会想着找人出一些反对的声音,毕竟现下皇阿玛的疑心这么重,稍有不慎,我们就将再次堕入深渊而不能自拔啊。”

    “说的真好听……”

    “行了,都别吵了,如今九弟的形式大好对我们来说算得上一幸事。十四弟的做法虽有不妥,但出发点却是不错,所谓物极必反,当年的我就是一例。再言,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日后不论是谁,彼此总还是能相互照应,你们说呢?”老八敛睑啜着手里的茶,幽幽的道。

    胤禩的话已至此,老十与十四也就都收了声,两看生厌的回到自己的座上,喝起了茶。

    同一时间,身在乾清宫的老四正陪着康熙大帝,鉴赏着唐伯虎的《山路松声图》。就在二人对此画的工法书法等各抒己见之际,康熙大帝却忽然话锋一转,“老四啊,老九在外征战劳苦功高,朕欲要对其论功行赏,你且说说,朕当如何赏赐他,才最为熨帖啊?”

    放在画上的手指怔了一下,胤禛收回了自己的手,而背在身后的手则下意识的磨搓起拇指上的血玉扳指,“皇阿玛圣明。九弟在外征战确是劳苦功高,自是行赏。可方才您寻问儿臣该如何行赏,到是难住了儿臣,毕竟眼下九弟人也为归,赏赐物件,升爵位这些,对九弟而言也并未落到实处吧。遥想当年,儿臣随皇阿玛征战在外,心中最甚挂念的便是留在京中的皇太太与额娘了。若是以己度人的话,想必九弟也是挂念宜妃娘娘的吧,若真的是这般,儿臣以为皇阿玛不妨下旨恩赐宜妃娘娘,若是九弟知晓了,想来也必定聊蔚于心的。”

    胤禛的话说完,康熙大帝并没有马上接话,只是转首又再次细细的看起了案上的《山路松声图》,过了好一阵才哈哈大笑了起来。

    “朕要与嵩祝议事,你先行退下吧。”

    “儿臣遵旨。”

    躬身行礼后,胤禛便恭敬的退出了乾清宫。回程,坐在轿子里,他暗自思索起康熙大帝的意图,“想来事情已经顺利的向着本王预计的走了。”

    圆明园 安溪院

    “奴才给耿侧福晋请安了,侧福晋吉祥。”

    “董管家快起吧,今个儿怎的到了圆明园?”耿宁儿面带温婉笑容,言笑晏晏的看着董顺道。

    搓了搓手,董顺暗自的瞥了一眼上首满面笑容的耿宁儿,咽了咽口水,这才吞吞吐吐的说了起来,“回禀侧侧福晋,是是嫡福晋要奴才来此寻王爷禀禀告,年年侧福晋有喜了一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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