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的笑了笑,“是吗?”
“当然了,”司机大叔又接着说:“他对安以若可不是这样的,那次出差半个月,我们老板……”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老板的**,司机大叔马上住口了。我也没好多问,毕竟这是他的职业。
洛雨泽回来的时候,额头蒙了一层细细的汗。关上门之后,我拿过他手里的哈根达斯吃起来。
这种很贵很贵的冰淇淋,甜腻腻的,好难吃……
挽着他的手臂,我头顺势靠他的肩头,“洛雨泽,你知道哈根达斯的含义吗?”
“当然知道,”他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爱她就带她去吃哈根达斯。”
好开心。一扫今天在人事部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其实洛雨泽说的对,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
回到家后,我捧着热牛奶忐忑不安的坐在床沿,自从和洛雨泽同居以来,从他看我越来越炙热的眼神中,我已经可以知道我快要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虽然知道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可我这不是,还没准备好嘛!
看来我得使用拖延战术,能拖一天是一天。
冲完凉,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洛雨泽,用那种看着猎物的眼神一步一步走向我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此时我开始拉肚子,或者大姨妈突然造访。
就在他已经把我扑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桌上的电话响了。没有理会,继续剥着我为数不多的衣裳。
已经快到了肉搏的阶段了,但桌上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锲而不舍的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语气非常不耐,“有什么事快说。”
我推了他一下,却被他突然一口咬到了锁骨,“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电话那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哆哆嗦嗦的说道:“春城那个项目出了事故,伤到了几个工人,连安小姐也没能幸免。”
空气骤然凉了下来,洛雨泽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往身上套,我也拢好衣服,并和他一同前往。
到了医院后,查克已经在急救室外守候。看到我们之后,皱成一团的脸上总算舒展开来。
“老大,安小姐正在里面。”
“那其它人呢?”洛雨泽急切的问。“伤到哪里了?”
“其它人没事,只是一点刮伤。”
跟随着一起来到病房后,洛雨泽慰问了几位伤员,并保证会负全责。出去之后,他跟查克说:“一定要彻查这次的事故,另外,此事先不要张扬。还有,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每位伤员的家属该赔偿的一样不能少。”
安以若从急救室出来以后,我几乎都不认识她了。脸色惨白,脸颊旁边还有几道伤痕,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在这期间,洛雨泽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到第二天之后,安以若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洛雨泽哭的梨花带雨。柔弱的身子依偎在洛雨泽胸前,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他并没有推开她。
而我,就站在一米外,像个旁观者一样。心酸的同时,我竟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登对,那么的……相配。
“泽,我好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我靠,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洛雨泽总算把她的头从他胸前移开,正色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晚你怎么还会去工地?”
我注意到,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往四周扫一圈后,总算注意了我这个渺小的存在,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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