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得先征询公司的意见，不过正如你所说，应该不难通过。不过，分成方面你可能会吃点亏。”
林开沉着脸：“我付出两首优秀的歌曲，就连所有的版权都送出，这样都还要考虑？分成方面按照规矩如何？至少，也该让我看到你们唱片公司的诚意。”
“很抱歉，这方面我做不了主，必须联系公司。”
“快点。”
威廉站起身子，走出了位置打电话去了。
林开掏出烟点上一根，慢慢抽着，微微闭着眼睛，脑海在思索。
他有些不耐烦，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该那么自信满满的，自以为人家会有点诚意，索性就把版权送出。现在话都已经出口了，改正也没面子。而对方又是这样一幅态度，连带着对艾薇儿的脸色也没之前好看了。
“没事吧？”
唐雪走上前坐在他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对了，做音乐网站专门推销自己的音乐，有没有搞头？”
“很难说，我对这方面不太熟悉，不过我想一般听音乐最方面的还是那些播放器。”
“的确。”
林开点点头，后世的他也很少专门打开音乐网站，多是用音乐播放器来听的。不过音乐网站还是有点搞头的，至少歌曲能够推荐得出去。
不过林开没那么多心思，如果可以发行单曲，无论是正版还是盗版，实际上只要有人喜欢就行了。而自己又不用暴露，影响到正常的生活，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这也是当时为什么要驱散董俊武等人的原因，他不想被人知道发行单曲的事情，只要可以做到最好的保密工作。
“你很有个性。”
艾薇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林开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多谢夸奖。”
林开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这样的行为很失礼，不过很显然，他身旁坐着的两个大小美女对此非常满意。
“虽然你的创作能力很厉害，不过bmg到底是专业的唱片公司，独立音乐人想要用他们的发行渠道很难。”
“有钱赚，谁都不会拒绝。”
林开淡淡回应着，既然没有其他的想法，自然没什么好的态度。更何况现在是谈判，林开也没心思和艾薇儿多谈什么。
“你想得太简单了，谁都无法保证单曲一定走红。”
“会的，我有这样的自信。就像你当初一个人游走美国，不是一样有着强烈的信心吗？”
“的确，看样子，我反而因为成名，不知不觉失了一些锐气。”
“或许吧。”
林开对艾薇儿也不是太熟悉，除了歌曲，其他都不理。平时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就感觉时间不够，哪来那么多心思烦恼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所以此刻，他也说不上什么。
“说实话，《girlfriend》我很喜欢，不管是曲风还是歌词。你是怎么想到写这首歌的，这首歌可是从女孩的角度呢。”
艾薇儿说到这，还看了看童佳慧，以及一旁若无其事般的唐雪。脸上闪过好奇之色，因为林开给了她太多的惊讶。
林开睁开眼，闻着唐雪身上熟悉的芳香，灵机一动，嘿嘿笑道：“你也看到了，太受欢迎的人，身边女友总是很多。有一个女孩明明对我有好感，却因为我有其他的女友而在犹豫，哪怕现在跟我在一起，依旧没有彻底接受。索性，写首歌激励下她。”
这一番话刚一说完，林开就感觉到身边的女孩浑身微微发抖，脸色也舒展开，隐约可见的笑容怎么都隐藏不住。而另一边的童佳慧，则气呼呼的横眉竖目，就差开骂了。
艾薇儿听了噗嗤一笑，看了看童佳慧，以及唐雪，看向林开的目光也充满了深意。
“你是写给林菱的？”
童佳慧反问着，脸色有些难看。毕竟自己和他不过刚刚认识没几天，应该不是自己，那么就是林菱了。而且今天看林菱的表现，正是如此的表现，让她越发的确定了。就是因为这样，童佳慧心里非常不满。
“不是，以后介绍你认识。”
林开没有细说，实际上无论写给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场合。
唐雪在这，当然说唐雪了，傻瓜才会回应童佳慧。当然，如果换成林菱，自然也是一样。
林开为了未来，可是连节操都丢光了。
“我相信你的打算会成功的，不过我很鄙视你。”
艾薇儿对林开也没了好脸色，个性十足的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家伙。林开居然敢在她面前堂而皇之的说这些话，也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无所谓，反正我们俩也没什么交集。”
林开倒也光棍，本就没什么想法，自然不需要为了讨好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而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从来他就是个很自私的家伙，在他看来，如果不熟，只要不打扰他的生活，无所谓怎样。哪怕明知道这是一个人情社会，但那又怎么样？生活缺少了谁，一样还要继续。没必要为了旁人，影响到自己的生活方式。当然，关系好的另当别论，那本身就是生活。
艾薇儿听得直翻白眼，自从成名之后，就很少有人这样对她。
哪怕是有相当的行径，也不过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她可以看得出，林开是真的不在乎，这点真的让她非常好奇。
如果真不在乎自己，那么又为何要送自己歌曲？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发行单曲做铺垫吗？
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但无论怎么样，艾薇儿心里真他娘不爽。
就在这时，威廉史密斯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凝重。
“公司原则上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只能占一成比例，而且版权归于我们公司。”
林开听了心里异常不满，分成比例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也就比一般的新人签约歌手低了那么一点，但差距不是太大，勉强能够接受。不过版权不同，一旦卖了就没有了自主权。
“不可能，分成太低，版权没得谈，不过贵公司如果有商业用途，完全可以跟我购买使用权。这样，很让我怀疑贵公司的诚意。”
平常的林开看着并不是太起眼，面容虽然有点小帅，实际上也就那样。走在人群中，很容易就会让人无视掉他。
可是现在，林开眯着眼，宛如刀光，看得威廉史密斯心里发毛。
林开手头到底有几条人命，加上身体素质都比常人强悍几倍，真要恼火，浑身的气息都会变得冷冽。
这是属于强者的气场，上位者都拥有更何况是林开。
一瞬间，咖啡厅里的气氛变得凝重冷冽，坐在远处的几个保镖腾的一声站起，有些惊恐地看着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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