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死奶不亲2
想到这里,夏风云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八百挺机枪她就麻烦不少,当初她爹藏在山洞里的那批军火到底是怎么运回南金城的?,是谁帮了他的忙?
问智仁,智仁摇头。再问,还是摇头。夏风云也只得相信,对于这个神秘人,智仁的确是不知道的,就算他知道,现在也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夏风云原本吩咐司机直接将车开去丁一聪的实验室,之前丁一聪的助手来找他,告诉他关于那个烂西瓜的实验已经有了进展,不过中间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夏风云亲自去一趟。
至于是什么问题,丁一聪的助手没说,夏风云只得亲自跑一趟。不想车开到中途,却遇上了夏风扁。夏风扁见到夏风云,直接开口道:“风云,我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
“老爷子不行了。”
乍听夏风扁的话,夏风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夏风扁重复了一遍,夏风云才听明白,他的意思是,夏老太爷不行了。
“昨天晚上在房里摔了一跤,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人就不行了,请了几个大夫,都说该准备后世了。”夏风扁坐进车里,眉头皱得死紧,“风玉的亲事就在月底,如今夏老太爷这样,还得和方家说一声。”
夏风云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吩咐司机改道去夏府。不管夏老太爷之前做了多少糊涂事,在外人看来,她还是夏府的子孙,夏老太爷这样了,于情于理,她都要回夏府一趟。
独立旅驻地,少帅正同汤光烈等人制定此次“军演”的计划,蔡参谋敲门走进来,“报告!”
“说。”少帅正和几个师长看着铺在桌上的地图。
蔡参谋有些迟疑:“少帅,在这里说?”
“说。”
蔡参谋暗道一声,少帅,是你让我说的啊!
“报告少帅,少夫人请您今夜务必回家!”
今夜,务必回家?
一众老兵痞子同时看向少帅,眼神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不是那么“上流”的意味。
果然,年轻真好啊……
夏风云并未在夏府停留太久,看过夏老太爷之后,知道他已经不行了,没有留饭,在傍晚前赶回了焦家。
回到房间,房门刚一关上,夏风云就被腾空抱起,焦少几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了床上。
床上铺着厚厚的被子,下面还垫着少帅之前猎获的熊皮,夏风云并没被摔疼,只是压到她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帅……唔。”
一句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温热的大手掀起下边,熟练的探入里衣,在腰际摩挲着。夏风云怕痒,腰侧有一块地方绝不能碰,一碰就浑身哆嗦。
“哈……”
在带着枪茧的手指擦过时,夏风云忍不住仰起头,想笑,发出的声音却更像是压抑不住的喘息。微微凸起的喉结被咬住,说不上是疼痛还是麻痒。
猛然间,夏风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压着她的是一头凶猛却美丽的兽,下一刻就会咬碎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吞噬。
诡异的是,她竟然愈发的兴奋了……
“少帅,等等!”夏风云扯住少帅脑后的发,“我还有事……唔!”
嘴又一次被堵上了,夏风云终于意识到,当一头老虎吃东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断她的,除非突然蹦出另一头老虎。可惜夏风云不是老虎,只是被老虎按在爪子下边的肥兔子而已……
一切结束之后,夏风云几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在床上,看着少帅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试了试茶温,回身扶起他,将茶杯送到他的嘴边。
夏风云很想一口咬在送到嘴边的手指上,但在考虑清楚此举会造成何等严重的结果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一念头,乖乖喝了半杯茶水。
余下的茶水被少帅一饮而尽,看着少帅上下滚动的喉结,夏风云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些渴了。
“叫我回来,为什么事?”少帅靠坐在床头,抱起夏风云,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一句话提醒了夏风云,她顿时清醒了:“我和挪威人买了一批抢。”
“挪威?”
“挪威原装生产的机枪。”夏风云尝试着撑起身子,却发现很困难,只得老实的继续窝在少帅怀里,“和上次从日本人手里缴获的那挺一样,军工厂的陈经理一直念叨,说这个枪好。”
“恩。”少帅拉了拉夏风云身上的被子,“买了多少?”
“八百挺,外加一百万发子弹。”
“八百?”
“八百。”夏风云打了个哈欠,“若是中途不出问题的话,五月之前就能到手。不过中间的一些关节还要找人疏通一下,花点钱没关系,别遇上不开眼的把这些枪劫了,那更费事。”
“恩。”
“至于枪到手怎么分,少帅看着办。这批军火就当是‘劳军’了,不和高保丈收钱。可也得和高部长说一声,要想照着独立旅给南六省所有军队换装,按照以往的价格可不行,得加点……”
夏风云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只剩下有些重的呼吸声。
少帅低下头,大手拂开夏风云的发,在她的额前落下了一个吻,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第二天,夏风云醒来后伸手一摸,身边果然没人了。
在弥留之际,夏老太爷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睁开了眼睛,嘴唇也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离他最近的老夫人俯下身,将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听清他吐出的几个字之后,脸色变也未变,只低声说道:“你安心去吧,活人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若是死了,正好你们父子祖孙在下边团聚。”
老夫人的声音压得极低,除了夏老太爷,没有第三个人听到。
夏老太爷的眼睛瞪得极大,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在不甘心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另外让夏风扁亲自去和方家说一声,风玉要为夏老太爷守孝,出嫁的日子得再等一年。遇上这种事,方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夏老太爷的事情出得太突然,谁也没办法预料。
夏老太爷的葬礼办得十分隆重,悲伤的气氛却没有多少,整场葬礼更像是为了走个过场。
夏府曾是南方数一数二的豪商,如今虽然没落,但有焦家的这层关系在,来吊唁的人依旧不少。可与其说他们是真心来祭奠往生者,不如是想借机和夏风云结个善缘。
至少对在大连的日本人来说,眼前的情况当真是大大的不妙!若是第五师和本就在连山关的第六十五集团军以军演为名义,不宣而战进攻凤城,那里驻守的日军肯定挡不住两个师的进攻!凤城被攻下,辽城也很难保住。就算能调军舰来,但军舰上不了岸,也不可能一直守在那里。
“混账!”日本大使馆都督大岛恭喜二将情报部长左津送上的报告砸在了他的脸上,“这就是你能查到的全部?!废物!”
“是!属下无能!”左津额头被划开了一道半指长的口子,鲜血沿着脸颊滴落,却没有伸手去擦,“属下尽力了,但是南六省的情报人员基本都被清理,属下很难得到更加确切的情报,这次调动的军队番号还是偶然间得知的。”
“哦?”
“是一个叫李中华的人,他早年追随焦来全,后来因为一些事和焦来全产生了私人恩怨,对焦来全很有怨言。”
“李中华?”大岛恭喜二阴沉的说道:“想办法查出这个人的所有情况!若是能用,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日军驻扎区
大雪又下了一夜,许达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刻楞的门推开半人宽,走出去,雪已经没过膝盖,就算穿着厚厚的皮衣,冷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哆嗦。
“李仁果,起来,干活去了!”
许达豹一嗓子吼完,没把李仁果叫起来,却把武二娘给招来了。一身厚实的棉衣,依旧遮掩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武二娘靠在窗边朝许达豹招手,“二虎,上哪去?我这里新做的包子,揣上几个再走?”
“二娘,这个,把你吵醒了啊。”许达豹不由得后退一步,这半年多时间,生活在日军驻扎区的这群人,甭管以前是大盗还是惯匪,也甭管手上有多少条人命,见着这武二娘就没有不发憷。
这女人狠起来,十个男人也比不上。
“瞧你这怂样。”武二娘一撑窗台,从屋子里跃出,拍拍落在身上的雪花,“李仁果昨晚上喝多了,今天我和你去。”
“二娘……”
“怎么?”
“没有。”武二娘媚眼一扫,许达豹连忙摇头,“我这就拉爬犁去。”
“等等。”武二娘叫住许达豹,“我前天听两个日本杂毛说,边境这里好像来了个大人物。”
“你是说?”
武二娘呵呵一笑,“怎么样,二虎,敢不敢做把大的?”
于此同时,一时兴起,陪伴情妇到森林中打猎的日本东东北边境军总指挥岗野纪夫,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伙盘踞在日军驻扎区的亡命之徒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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