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夏总经理的特别助理被告知夏总因病请假一个月,替她请假的人,是董事长。(更新更快ne)
此时的夏晓迪躺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腰酸背痛,腿也合不拢,只能抬起手,指着罪魁祸首,虚弱地抖着兰花指:“谁准许你擅自散播谣言……谁准许的!”
“是事实准许的。”傅牧笑吟吟坐在床头翻阅她的行程表,一行行划掉:“因为你根就不了床,不是吗?”
夏晓迪沮丧的摔进床里。
这老男人怎么越老越厉害了?昨晚他那体力,真是惊人……年轻时最厉害也只是一夜七次郎而已,怎么昨晚一次比一次更持久……
唉哟,她的胳膊肘啊,她的波棱盖儿啊,她的腰间盘啊,怎么都没知觉了?
夏晓迪躺在床上,喝着傅牧亲手炖的冰糖燕窝,闷闷不乐地刺探:“你不用上班?新拿来的那块地皮不是出了点问题吗?后天还有个视访谈……”
傅牧自然最了解她的心思:“还上班?我这后院都快起火了,哪还有心情工作?自然得加班加点,加把劲,让你一个月都不来床,这才是正事。”
夏晓迪把手里的碗一摔,缩进被窝里继续装蚕。
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可真踏实,自从有了孩之后,她就再也没睡过这么香、这么久的觉了。大约是体力透支到了极限,也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连一个梦都没做,一睁眼就已是天黑。
她一惊,连忙掀开被,咬牙了床。走到客厅,竟发现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客厅的话突然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是傅牧。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打扰。现在特意告诉你一声,孩们都在我手上,想要见他们的话,请你主动放弃收购案。”
夏晓迪肺都要气炸了:“你一个人能带得了孩吗?还是两个!你连孩的奶粉都没冲过!”
“所以你快点决定吧。”他说这句就挂了话。
夏晓迪才不相信他会这么不着调,他肯定请了外援,或是找了临时保姆什么的,他可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
事实却是相反。
此时此刻,傅牧一手牵着傅梦晓,一手抱着傅梦楠,站在总统套房里,对流理台上的奶瓶犯了愁。
到底是先放奶粉,还是先放水呢?
最后,他选择了更有效的方法,打话给总台:来瓶人奶。
其实昨晚夏晓迪收到的短信来自调查事务所。这条重要的消息更进一步确定了她的推测,如果她预想的是真的,那么,她必须即刻启程,与凌空回合。
昨天清晨,凌空给了她一条线索,让她根据线索,在三天内猜出地点,并声明,逾期不候。
她真是太笨了,早该猜到他指的是哪里。
虽然线索仅是一枚由日晚樱制成的签。
那花型瞧着眼熟,她单单只想到傅宅有这种大而香的樱花,却忘了老宅四合院里,也留着一株。
在心里向孩们默念几遍对不起之后,夏晓迪跳上路虎,单枪匹马,驱车远行。
出门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披星戴月的从一个城市赶往另一个城市,一直循规蹈矩生活着的夏晓迪,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有点小疯狂,小幼稚,仿佛变成了追逐谜底的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终于把车停在四合院前,阔别已久,旧地重游,她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嗯,25还是那么高。
整理衣冠,敲门。
无人应答。
她环顾四周,卖早点的小摊贩们才刚刚出摊,晨练的人们三三两两路过,脸生,没人注意到她。
把路虎挪到四合院的一侧墙角停好,她脱了鞋,踩着车前盖爬到车顶上,翻过了墙头。
落地不稳,往前冲了好几米才刹住车。
一抬头,晨曦微露的大院里,亭亭如盖的合欢树,复古的老式躺椅上,一个穿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静静沉睡。
大约是热,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手臂垂搭在扶手上,地上静静躺着一把桃形蒲扇,可能是扇着扇着就睡着了吧。
他的脸上盖着一英文,封面右角有一个幼稚的签名,夏晓迪,某年某月购于某店。
她脸一红,不由伸手过去,拿起那。
男人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直起身,英文滑落来,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俊脸自后一寸寸显露出来。
果真是中自有颜如玉。
凌空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拽,她只得用剩的那只手撑住躺椅,阻止自己摔进他怀里。
只是情急之没挑好地方,那只手好巧不巧,落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抽回手,眯眼谄笑:“好巧,我以前就住在这里。难道,你以前也住在附近?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念念不忘,可惜爱而不得,于是因爱成恨……”
凌空立刻松开她的手,推开她,冷冷道:“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夏晓迪只是笑,“既然现在我到了你指定的一个地方,那么可以谈谈你的条件了吗?”
凌空只是自躺椅里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衬衫都被汗湿了,隐隐约约地贴着麦色的肌肉。他皱眉:“你以前在这里是怎么过的?四十度的热天,连台空调都没有。”
“心定,自然凉。”夏晓迪捡起地上的蒲扇扇了扇风,悠悠凉意沁入心脾,真舒坦。
“后来为什么搬走?”
她想了想:“因为房租涨价。”
“今后它再也不会涨。”凌空突然说,“因为我把它买来了。”
夏晓迪瞠目舌。
凌空面无表情:“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条件是,立刻开记者会,对外宣布,天天有意收购顺天遭到拒绝,收购谈判并未中断。”
有人想要秘而不宣,有人却要大张旗鼓。
夏晓迪并不想违背上级的意愿,对宣布消息产生的后果也无法预估,但这是他开出的第一个条件,难道她要说不?
“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已从凌空的手里抛出,在空中划出一个美的弧度,落向她,夏晓迪赶紧接住。
“落棋无悔。这是对你的奖赏,虽然蠢,但是勇气可嘉。”他勾起嘴角:“也可以说,是一笔抚慰金。没准明天我就会对外宣布,顺天再次拒绝天天的收购,到时候,你就算卖了它也挽回不了公司的损失。”
你不会的,夏晓迪心想。
夏晓迪一回去就直接召开了记者会,面对台一片哗然和质疑,她反倒坦然的承认天天殷切期待与顺天合作的意愿,言辞间,对于顺天的欣赏之情毫不掩饰。
除了傅峥嵘,公司所有人都不赞同她此次的行为,指责她故意压低身价,做小伏低,有辱声誉。
对此,傅峥嵘笑着安慰儿媳:“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别理他们,继续努力。”
姜果然是老的辣,夏晓迪意味深长的看着公公,笑面虎,果然是家族遗传。
散会后,夏晓迪与傅牧视频通话,发嗲:“老公,您什么时候回家?”
傅牧坐在沙发上,脸色疲惫,他一只手扯松领带,另一只手搂着“新欢”,一位陌生的混血美女,“家?在你约见凌空的那一刻已经消失了。现在我和孩们过得非常好,正在为他们物色一位新妈妈。”
傅牧故意解开衬衫纽扣,纯白如雪的衬衫领口处,显出一抹刺眼的珊瑚色口红印,跟身边美女的唇色一模一样。
夏晓迪笑容一敛,怒目圆瞪,脸上仿佛了层霜:“你在哪儿,我要见你!”
傅牧报上地址,束通话。
放通讯设备,傅牧对身边的混血女管家微笑:“谢谢你的口红。对了,麻烦将客厅清理一,我妻待会儿要来。”
傅梦晓举着手里的珊瑚色口红,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对爸爸说:“还要亲哪里?”
“还亲?赶紧擦掉,你妈待会儿非杀了我不可。”傅牧看向床上那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之|女王极致冷艳黑丝套装,微微挑眉:“可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无耻的某福摸摸波棱盖阴险地笑:因为傅老板您是个隐藏很深的抖呀!(很期待重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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