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跟踪蓝染的时候,将揍敌客家专用的通讯器的碎片,沿路不时地撒,作为给伊尔迷的标记。
在前两天,旅团众人出去吸引链手的注意力的时候,他和伊尔迷已经按照搜寻器上面的显示,把酷拉皮卡的通讯器的碎片一一捡拾回去了,此时他用的正是酷拉皮卡那个被毁掉的通讯器的碎片。
拍到火红眼的胖的车驶进了一条小巷,蓝染紧随着跟了进去。
在远处一直观察着蓝染的糜稽,看着蓝染在进入小巷之前突然转变的形象吐槽不已。
这个家伙是神经病么?在动手之前还要劲巴拉地把眼镜摘掉,头发向后一撸弄成背背头,稍后还在眉间处留了一缕头发,做为小风吹后飘逸的装饰。小!弄个一样的发型,你就真以为自己是蓝染大人吗!喂喂喂!蓝染大人,既然要玩lay,那也拜托你敬业一点好不好!你的斩魂刀“镜花水月”哪里去了!赶紧把你手里的链收起来啊喂!
阿勒?糜稽揉了揉眼睛,他仔细看了看,也再次确定了,蓝染手里的武器确确实实就是链!他真的没有看错!哇哦!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功夫”啊!没想到他只是觉得这个蓝染不正常,跟过来碰碰运气,没成想还真让他给找到正主了!
哎呦喂!链手!让你再藏头露尾神神秘秘的!少爷可找着你啦!
糜稽兴奋地把他的重大发现,用短信告诉了伊尔迷,也同时给玛奇发了条短信简单交代了一。就这么发了两条短信的时间,蓝染已经把胖和他前后那两辆,保护他的车里的保镖都灭杀掉了。最后蓝染将装着火红眼的罐从染了血的车中取出,他双眼紧盯着怀里抱着的那一对火红眼,像是在看失散多年的恋人,跌跌撞撞地从小巷中走了出来。
看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糜稽突然觉得有些小小的抱歉,他这样用不属于窟卢塔族任何一人的火红眼,把这个为了族人复仇的家伙骗出来,确实有些不太厚道了。但是他也没办法了不是吗!兄弟,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条道儿上穿过来的,但是不论如何,你已经威胁到了他身边关心的人的安危,所以在这个特殊的时候站在对立面,他只能说撒呦哪啦了!
蓝染抱着罐在前面心不在焉地走着,糜稽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两人在友克鑫市里兜兜转转地绕了好久,从午绕到了晚上,从太阳山绕到了华灯初上。就在第五次路过同一个死胡同的时候,糜稽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丫!这是带着少爷兜圈玩呢!虽然他不记路,但是同一个地方他走了那么多遍,就算记性再不好也该混个脸熟了吧!一个星期之内被溜了两回,呜呜呜,他肿么会这么倒霉!
“喂!我说,前面那个!”糜稽也不隐藏了,出声喊住了前面还要再绕上一圈的蓝染。
蓝染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他:“原来这一次跟踪我的,竟然是幻影旅团的脑。”
“行了行了,既然你早就发现我了,也就别再继续跟我装模作样的了!咱俩直接打一架也就事了!”糜稽挽胳膊撸袖摆好战斗姿势。
蓝染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嘴角勾起说了句:“好的!但是请稍等!”他珍而重之地将怀里抱着的,装有火红眼的罐,放在了一个不会受到战斗波及的角落里。
看着他那小心谨慎的动作,深知他像对待珍宝一样的东西来路的糜稽,尽量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对着天空翻白眼儿。不过他此时也没有那么好心到要提醒蓝染,那个火红眼其实只是他具现出来的产物。虽然那个东西除了不是从人身上挖出来的,其他方面和原版的火红眼都是一样的,不会在某个时候突然消失。
蓝染安置好火红眼,甩出链就向糜稽冲了过来。糜稽拉出手机天线,插到了自己头上,瞬间感受到自己的战斗力倍增,也向着蓝染飞奔过去。于是,两个人在路中间“乒乒乓乓”地争斗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糜稽终于成功的,让蓝染给抓住了。
糜稽身上被捆了无数层链,被蓝染像拖死狗一样拖在身后,要不是他把念运用在屁股面,在地上拖了这么久,他那个白嫩的小屁股早就春光外泄了!哦!腰好酸!背好痛!都怪侠客这个倒霉技能的悲催后遗症!
你这个冒牌蓝染,等少爷把那几只蜘“猪”救出来,一定要把你剥光了给众人围观!哼唧!然后再把光屁股的这货丢在他家的庭院里让三毛追着跑上三天三夜!他就让三毛死命朝着这厮屁股上的那两坨肥肉嘴!哼哼哼!
这一次蓝染没有再带着糜稽兜圈,走了不多一会儿,就提着糜稽窜进了一处明显废弃已久的宅。
糜稽看着门牌直头晕,这个门牌他看着怎么也这么面善呢!貌似刚才有从这个门口路过四回啊!蓝染真是魂淡!人家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那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去治水!而拖着他走的这个伪大人呢?尼玛!四过家门而不入,只是为了溜他这个路痴啊!苍天哪!大地啊!窦娥看见他都不好意思哭了啊有木有!
荒废的屋里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刚进了屋,蓝染随手就把糜稽丢进了,昏暗的大厅中的一个角落,手里抱着火红眼转身去了里面的房间。
“哎呦!”这是糜稽落地的惨叫声。
“我被砸都没叫,你坐我身上大呼小叫个什么劲儿!”糜稽屁股面坐着的某人型生物出声咆哮,“哎?侠客!怎么你也被抓来了!”那人看清了糜稽的脸以后,语气中充满了惊讶。
糜稽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缕月光,终于勉强瞅清楚了,他屁股底这个人肉垫的模样。原来是信长那个辫男,貌似这货不知道他冒充侠客这件事。喵了个咪,好麻烦!他可不想跟这个家伙再解释一遍,然后顺便被蓝染偷听去。
“哟!这话说的!你都能被抓,我为什么就不能被抓啊!”糜稽只能打马虎眼,低头对着信长猛使眼色。只是不知道在这种实在是很眼力的地方,信长能不能看懂他的意思。
信长当然看不懂糜稽的眼色了!因为他又不是伊尔迷!
不过信长虽然没搞明白来没有参加活动的侠客,此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清楚一点,既然侠客也是以人质的方式出现在这里,那他们就同病相怜,也算是侠客倒霉!
信长心里还暗暗感叹,这个链手够厉害的,侠客到底在哪里旅团的众人都不清楚,链手竟然这样也能够抓到他!
接收到“侠客”疯狂的眼神波,却没有成功翻译成通用语的信长,并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翻身坐起,把措手不及的糜稽摔在了地上:“先从我身上去!”
“哎呦!哎呦!”糜稽措手不及,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我刚刚战斗过,正腰酸背痛呢,你就不能温柔点!”
信长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个大姑娘!派客都没你这么娇气!”
糜稽瞪了信长一眼,你才是大姑娘!你家都是大姑娘!
“团长和酷拉皮卡呢?”糜稽问信长。
“他们在隔壁。”信长歪着头示意了一糜稽身后的那面墙。
糜稽坐起来,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没有声音啊!”
“还没到时间!”派客诺妲的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过来。
“哟!美女!你也在啊!”糜稽对着派客诺妲的那个角落调侃道。
“没想到,一个来这里的竟然是你!”这是芬克斯的声音。
“世事难料!嘿嘿!”糜稽干笑,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链手就这样放任咱们待在一起么?”
“我们都被封了念。”派客诺妲回答他。
“呃…貌似,他忘记了给我封念…”糜稽小小声地说,只听到一片吸气声。
“为什么?”芬克斯问。
“也许他心里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吧!”糜稽调整了一坐姿,靠在墙壁上,“他今天杀光了一个南匹斯拍卖会的买主和保镖,从那个人那里抢了一双火红眼。”
“火红眼!”这是众人异口同声的惊讶声音。
当初库洛洛把获得的部火红眼都丢进了火海,这是大家亲眼看见的,而他们却并不知道糜稽可以具现出火红眼来。所以,惊讶是很正常的!
“嗝!”这时候,蓝染打着酒嗝从里面出来了。
他打开了大厅的灯,突如其来的亮光,使得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糜稽,眼睛一阵刺痛。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厅内的亮度,糜稽睁开了眼睛。只见信长、派客诺妲、芬克斯和库哔,四肢都被锁链捆住,分开安置在大厅的四个角落里,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还未好的伤。
蓝染已经不知去向,大厅靠里面的墙壁旁边,唯一的桌上则摆放着那个装着火红眼的罐。
一阵踢踢跶跶的声音从旁边的房间中传来,蓝染一手拽着酷拉皮卡的领,另一只手拽着库洛洛的裤腿,来到了众人所在的大厅。
酷拉皮卡的状态看起来还好,身上的衣服脏了些,没有太多的伤痕,只是感觉他的身上有些虚弱,而且身上被链捆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仅仅露出了头部。而库洛洛则是凄惨极了,虽然身上只有四肢被缠绕上了锁链,但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已经破烂不堪,身上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有的已经凝固,有的则是还在汩汩流着。明显是一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样!
要不是库洛洛额头上那个等臂十字,糜稽几乎都快要认不出这个人就是团长那个风骚男了!
“又要开始了!”糜稽听到信长小声的嘀咕,但是却听得一头雾水。
蓝染把酷拉皮卡拽到糜稽这边,靠着墙壁放好,然后捏着酷拉皮卡的脸颊,恶狠狠地对酷拉皮卡说:“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着!”
蓝染放开酷拉皮卡,走到库洛洛身边,拽着库洛洛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正对着桌上面摆放着的火红眼:“瞧!这就是你们藏起来的,我的同胞的眼睛!我已经找到了,这是第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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