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用餐完毕了吗,”当然在普绪客面前,阿特洛珀斯又开始装小白花,不对,是忠诚的侍女小|姐,她的主人现在正在拖延时间去就寝,这点小小的心思在她面前完全就是坦然而言,根本无需任何猜想。
“恩。”普绪客的声线有些微微的颤抖,躲在旁边的小精灵有些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他家的主人明明如此的帅气威风,是所有未婚女神的憧憬对象,但是这个新的女主人为什么会这么怕呢,
普绪客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新的床上,她有些害怕,一想到要见陌生的丈夫她就有些莫名的害怕,明明是迟早要面对的东西,可是名为恐怖的藤蔓却牢牢的找着她的心灵。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索性站了起来,徘徊在床边,她想接着月光看一下她丈夫的容貌,即使一眼也好,即使再丑,起码也让她知道接下来要跟她共度余生的人长什么样!
可是注定她要失望了,月光已经慢慢的暗淡下去,她的眼中也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些许的困意,她放弃了等待,正准备转身睡觉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一双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我亲爱的新娘普绪客。“她隐隐约约的能察觉到声音的主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而且显得那么的温柔,应该是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少年吧,只是外界的传言一直荡漾在她的心中使她根本无法放松警惕。
“您就是我的丈夫吗?”普绪客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她隐隐希望是,可是心中却仍然存在几分担忧。
“不是我,又能是谁呢?”厄洛斯吻了一下他新娘的额头,普绪客看不清厄洛斯,但是这不代表厄洛斯无法看清普绪客,一向连夜间都在工作的厄洛斯,可是清楚的能看清自家新娘的一丝一毫。
“让我点个灯好吗?我想看清您的样子。”普绪客企图拿去厄洛斯的手,可是她失败了,她的丈夫倔强的不肯让他看。
“不行。亲爱的普绪客,你不能看我的长相,如果看了我们就不得不分开了。”厄洛斯惋惜的摇了摇头,他爱眼前的公主,可是为了她的安全他才不得已受制于阿特洛珀斯。
“为什么?只是一眼而已。”普绪客哀求道。
“不可以,如果你看了,那该死的命运女神就会将我们用生死分开。”厄洛斯虽然说的是实话,可是普绪客就没有听进几分。
“那以后我可以看吗?”普绪客弱弱的看到,她怕她的丈夫会拒绝她。
“应该...可以。”连厄洛斯也有些不确定,他之前并没有和阿特洛珀斯订下准确的时间。
“请你把手放下来吧,我答应您不会看的,不过在此之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普绪客停止了挣扎安静的等着她的新丈夫给予答复,她察觉到蒙在她眼睛上的手已经拿开了,只是耳边迟迟的没有其他声音的出现。
“我迟早会告诉你的。”厄洛斯沉默了许久才给出了答案。
“恩。”普绪客乖巧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这幅样子挑起厄洛斯久违的性趣。
他吻上了普绪客的唇,软软的好像很久之前阿特洛珀斯曾经给他吃过的一种叫做棉花糖的来自未来的食物一样,他有些不甘心止步于此,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普绪客有些不适应,虽然是丈夫但是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无从下手,不适不安的感觉。
厄洛斯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他看现场版无数次,可是到真的做的时候,也多半是凭借本能,所以这两者的结合这一夜注定是不怎么太平的,但是厄洛斯的天赋是值得赞扬的,起码第二天阿特洛珀斯中午去叫普绪客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殿下,起床了。”普绪客没有立刻给答复,她躲在被窝里,不想起来。
“殿下,中午了,该吃午饭了。”阿特洛珀斯并没有强硬的催普绪客,不过她似乎昨夜过得不错,起码面色红润吧。
普绪客睁开了,却迟迟没有起来的念想,她有些尴尬的看了一下阿特洛珀斯有些沙哑的说道“爱萝,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是,殿下。”阿特洛珀斯看着普绪客的样子,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殿下,我为您去准备洗澡水,新的衣物我为你放在旁边了。”
阿特洛珀斯替普绪客关上了门,吩咐小精灵为普绪客去准备水,她知道女人初夜以后的痛苦,腰酸背痛几乎已经算是通病了,她贴心的考虑着种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她可不希望她的玩具出什么事。
“砰...”听见里面有声响阿特洛珀斯立刻打开了门,生怕里面的女孩有丝毫的差池。
“抱歉,爱萝让你看见了这幅狼狈的样子。”少女连忙用被子捂起了身体,她现在穿的很单薄,头发也没有梳理过,再加上脸色异样的红润,配上那副精致的脸庞,也可以说此刻别有一番风味吧。
“殿下,请让我服饰您更衣吧。”阿特洛珀斯知道现在的普绪客恐怕走路都有些不稳,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下厄洛斯不懂怜香惜玉。
“麻烦你了,爱萝。”普绪客没有过多的坚持,她昨晚被折腾的有些难过,她什么也不会,仍由身上的男人随便干什么,她只是顺从本能给出反应,结果折腾到她睡着为止,她本来想着接着今天早上的阳光看一下丈夫的长相,只是希望又一次落空了。
“殿下请扶住我,我们先去浴室,用热水洗一下会稍微的好一点的。”阿特洛珀斯抱起了地上的普绪客,普绪客并不重,所以她还是有信心在不动用神力的情况下抱起来的。
“谢谢。”普绪客红着脸说道,她的下|身还残留有丈夫昨晚留下的液体,总之现在的感觉很微妙。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阿特洛珀斯轻松的抱着普绪客进了浴室,叮嘱了躲在暗处的小精灵为普绪客准备新的衣物,她深知少女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站着旁边,更何况是初夜以后的早上,她干脆的退出了浴室,让少女一人独自处理昨晚的痕迹。
她将昨夜残有两人一夜疯狂的床单收了起来,上面的血迹预示了一个姑娘的成人,也许普绪客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她也只能留在这座空荡荡的神殿了。
湿润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床单上,她这是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塔尔塔洛斯,明明是自己剪断了彼此之间的命运之线的,为什么还会如此的伤心呢?
她有些失态的哭了出去,好在旁边没有任何的人,厄洛斯的恶作剧她受够了,被爱情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做什么都做不好,所以她放任自己放下责任来找厄洛斯算账,结果反而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到底她和塔尔塔洛斯之间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厄洛斯的恶作剧,那么早点结束就好了,如果不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即使剪断了千遍,两条线还是会慢慢复原到一起,她逃不出这个怪圈,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杀掉塔尔塔洛斯,或者选择死在他的剑下,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末路,所有线共同指向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以为会有肉吗...想多了....前面的肉还锁着呢...
等一下,我好不容易塑造的女主反派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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