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苏槿诧异,被韩?问的莫名其妙。
“陪你在雨里奔跑的那个男人。”韩?面色不虞的问道。
苏槿冷了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知道那是人家的伤心事还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来,你是故意的吧!”
这就是说不管那人是谁,原因为何,反正都已经断了的吧?韩?心喜,脸上的阴云也散开了,高兴道,“反正你这辈子就是我韩子成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苏槿气的拍了他一巴掌,“胡说什么呢,谁是你的女人,滚一边去!”说罢抬脚离开,留下韩?一个人在那里兀自笑的傻乎乎的。
既然说好了要喝酒的,苏槿也不小气,干脆的把自己带来的桂花酒取了出来。韩?在山里转了转,抓了两只野兔子一只野鸡,连主子带丫鬟五个人就围坐在向日葵花田旁边的小茅屋里架了一堆火,一边烤肉吃一边喝酒,看着外面重新又下起的雨打落在向日葵的花瓣上,三个人说说笑笑不亦乐乎,连春喜都笑着跟冬至说能看到自家姑娘笑的这么开心,就是回去被夫人责罚也是值得的了。
这雨下了整整一天,时而瓢泼,时而如细丝,飘飘扬扬的,落在田间地头,也落到人的心里,滋润着人的心田。
晚间的时候雨还没有停,苏槿在自己房间窗外种了一株木槿花,坐在屋里的床头上打开窗子往外看,她总能闻到花的香气。背靠在墙上,双手抱着膝盖,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苏槿慢慢的走了神。先是想起在马车上她回忆到的那段前世的往事,再想到韩?在山上对她说的话,再想到刘思言,头就慢慢的大了起来。不知道韩?那小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还是当真的,时不时的就跟自己说那些混话,她倒不是怕自己的闺誉受损什么的,前世比这出格的多的事她也干了不少了,只是刘思言对他一片痴情,自己夹在两人中间着实不自在,看来以后还是少见韩?的好,免得让刘思言误会了,且不说这个朋友就要失去了,就是刘知县那儿,以后用到的地方还多着呢。
第二天一早天雨总算是停了,但天还是阴沉沉的没有放晴。柳毅起的很早,洗了脸刚把水挑回来还没往水缸里倒呢,就听见‘咯吱’一声,苏槿从房里出来了,眼睛上还带了一圈黑眼圈。
“三妹怎么不多睡一会,瞧你还带着黑眼圈呢。”柳毅笑着打趣她,自从在酒楼里当了账房,他就住进了苏家,跟着苏家人同吃同住的,也就跟着苏家人给苏槿叫三妹了。
“表哥取笑我?”苏槿嘿嘿的笑着摆摆头,“早起空气真是好,记得原先家里开包子铺的时候每天起的比现在还早,也都起得来,现在却是懒了不少。”她说着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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