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仙石全部拍卖完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两。
凤琴雪心中感叹,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心中千滋百味,她晚上死定了,死定了有木有!
但是,这一百万两,她莫名觉得值了,值了有木有!
等等,凤琴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大婚之夜已经失去了守宫砂,凤阡陌为何却没有提起这件事?
难道凤阡陌是故意不说,免得自己被戴绿帽子?
但是想想,凤琴雪看向凤阡陌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探究之意,难道自家师父真的是戴绿帽子的范儿?
想一想,凤琴雪还是觉得,自己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将银子乖乖的扔到随行空间,凤琴雪立马换上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虽然隔着面具看的不是特别的清楚,但是仍然可见面具下可怜兮兮,暗自垂怜的脸。
“师父……”
“嗯?”凤阡陌挑了挑眉,煞有闲情的看着在旁边卖萌的凤琴雪,嘴角轻佻几分,笑道,“徒儿何曾也有这样的雅兴了?”
雅兴?凤琴雪嘴角一抽,很想用爪子戳向凤阡陌的鼻子,大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如此雅兴了?
不过想着自己是为何而卖萌,凤琴雪还是乖乖的压掉了自己这个苦逼的念头,至少要等这一关过了。
但是……
凤琴雪垂下眼帘,又有哪个男人不会在意自己的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呢?
而且,眼前的人是足足等了她几百年了,更是她欠了还不清的债的人。
她到底说,还是不说?
不说……
往往是不负责的表现,她凤琴雪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师父啊……”
“怎么了,徒儿?”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凤阡陌抬手抚了抚风琴的额头,叹了口气,“为师发现,为师的徒儿又变笨了,而且还不是笨的一个层次。”
凤琴雪嘴角抽搐,这货能别老师把她的话题给拉开吗?
轻抿嘴角,凤琴雪抬眸看向凤阡陌,淡道,“你当真就没有发现吗?”
墨眸中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真诚和认真。
“你……”
“里面的人给本姑娘滚出来!”一阵娇喝声传来,随即一道气流瞬间的撞击开了门,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少女径直的走了进来。
凤琴雪心下一怒,卧槽,在老娘决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时候,你这小屁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爸妈难道没有教你什么叫做礼数吗?
但是,凤琴雪还是很乖,很乖的压下了怒火,没事,正好她最近手头痒,打打人也不错。
“刚才抬价的是你吧?!”寒菲雨直直的看向凤阡陌,她记得没有错,那个让她讨厌的声音,绝对是一个男声。
“嗯,是我。”
寒菲雨墨眸划过一阵不解,她……
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凤阡陌的声音向来如寒冰初化开的感受,虽不如春风的温柔,但也是别有一番感受,是一种在寒冰中,寒风中少许的柔。
“你……”
愤怒之下,寒菲雨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好气得挥鞭,怒骂道,“快点把钱还给我。”
“为什么要还给你?买卖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既然肯出钱买,怎么,还想要回?”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讨价我们又怎么会用高出这么多的钱去收购仙石,这仙石可是为了给魔尊大人使用的!”
“魔尊大人?”凤琴雪饶有兴趣的挑眉看着旁边处事不惊的男子,嘴角轻扬,嗯……
魔尊大人……
好风光的名头有没有?
正当凤琴雪这么想着,忽然,一道鞭风呼啸而过,卷起几分狂澜之色,鞭风的到来倒是让凤琴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躲闪开来。
“小心!”
“咔嚓……”
寒菲雨瞪大墨眸看着青瓷玉面从脸上脱落而下的凤阡陌,心中一震,这人……
是魔尊大人!
凤阡陌轻抬手,撩去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眼线轻佻几分扬起一阵潋滟,嘴角轻抿,墨发随着动作而轻摇曳,一袭白衣随着余下的鞭风在空中泛起阵阵涟漪。
优雅,高贵。
“魔,魔尊大人。”
在凤阡陌目光的直视下,寒菲雨吓得一下跪在地上,凤阡陌当初收服魔界的手腕在魔界可谓是人尽皆知,就算是无名的魔界小辈一旦提起这件事情也是胆战心惊。
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凤阡陌的逆鳞。
“左丞相的女儿,寒菲雨对吧?”
声音寒冷的似乎可以冰冻一切,包括现在寒菲雨胆怯的心。
“寒,寒菲雨绝非有意要冒犯魔尊殿下的。”
“哟,左丞相啊……好像是一个不错的官呢?”声音带着几分波斯猫的慵懒以及高贵,寒菲雨往声源处寻去,只见一女子拽着红衣懒散的靠在凤阡陌的腿上,右手撩起一缕墨发,正在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动作之间尽是漫不经心和肃杀之意。
墨眸轻撩看向寒菲雨,嘴角轻扬,道,“怎么,左丞相的千金也有幸光顾我的拍卖会?”
凤琴雪话锋一转,浅笑一声道,“嗯……看了我的男人,留下一对眼珠子如何?”
刚才居然敢杀她,呵,这小小年纪,心肠倒是歹毒,不过,这歹毒算是一回事,凤阡陌的脸只有她能看,你知道么!知道么!
既然敢看她男人的脸,嗯……留下一对眼珠子,让她慢慢后悔去吧……
虽然,她觉得留下一对眼珠子很便宜她了,不过,这是不是算给左丞相最好的大礼呢?
缓缓的从凤阡陌身上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镶嵌着紫水晶的匕首,匕首的利刃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起一阵银流光芒,刺眼至极,随着凤琴雪的步步逼近,寒菲雨只是有种地狱修罗到来的错觉。
这人,到底是谁。
“刚才你还想杀我对吧?”凤琴雪饶有兴趣的用匕首的刃背拍了拍寒菲雨白皙得脸蛋,不由娇笑一声,“这脸蛋倒是精致的很,不过,你该庆幸,你只是看了我男人的脸,而不是去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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