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典故的。”我连忙矢口否认,语气是那么的理直气壮,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睁眼说瞎话,我不就其中之一么?
意识到这样很不应该,我那只不拿电话的手忙着在口的下方来回地扇着风,就让这唯心之言随风而去吧,飘逝地如同从前一个样。
“真的?”他仍不死心,继续追问。这人怎么了?难道看人会看到骨髓么,让不让人活了!还好,他是在问,也不是那么肯定的,这给我一个可乘之机吧。
只能将错就错将这错误进行到底了,“不就念错一个字吗?用得着这位先生嘲笑成这样么?等下我查一查字典一定改正过来,并且争取以后的日子里不再重犯,不被云淡风轻大人抓住小背辫子似的嗤笑就是了。”将自己扮成特弱者,还真不适应,我的眼睛都气得眯成一条缝,嘴也不停地在抽动,如果能够视频看到这别扭形象,估计那位非得笑趴下不可,不笑趴下,也得气趴下,那是一定的。
还好,他看不到。
“真的么?我怎么就是有点不太相信呢,老觉得是在开玩笑。”难道他真的有特异功能?还是他的前世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当然是真的。”我为自己心口不一感到别扭,连忙转移话题“可能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你,风华正茂,敢于怀疑一切,我呢,可不行啦,老太婆喽,没资格喽。”不知为什么,跟他说话,总是爱那么针锋相对,但却又那么愿意跟他接下去,而且心里觉得特轻松,特舒服。
我是不是很贱?
真受不这样的自己,恨不得踩在脚下,然后再碾一下。
“那么你能说说你版本的故事么?我很期待哟。”话又扯回来了,好奇心促使我不甘心,没听到他的故事,心里总是缺失点什么,就像人饿得头晕眼花,急切地需要充饥时,又恰恰闻到了自己喜欢的食物的美味。
“以后吧,既然交换的条件不存在了,我也不想讲了,也没有那兴致了,如果实在想听,那么你就想一个同等交换的故事吧,要不,我只能等以后有适应的机会再跟你聊了。”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就不能慷慨点,大方点,就不能像个毫不计较的人一样,痛快痛快地讲出来么?不就是施舍那么一丁点的快乐么,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非要投桃报李,讲究那么平等么,真是的!
我可是女生嗳!愿意将自己标签为不是幼稚女生的那种人。
这时想到了自己的性别优势,可是,那个云淡风轻一定没有想到,还是他故意放长线,为了和我沟通无限?延展着联系的内容?
算了,算了,不去想他了。既然他不想说,自然有他的道理,那么我只好等下次了,但愿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心里默默地祈求道,这时竟然忘了他开始预言的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事。
不情愿地挂断电话,却一直在想着电话另一头的他,在干什么?忙什么?想我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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