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包围了,奉劝你们一句,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我们的刀剑不长眼,我可不想血溅公堂,你最好也让你的帮凶明白一些,即使救了你,他们也不会得到ziyou,只能在罪责中渡过不平的时光。”吴大人的话题让他无从思考,这一步的问题只在于他是否死不死,只要有一点希望,逃出去就会有人为他洗冤。
他一直跪着,他在思考,他在让自己冷静,“宁源,你是酒保,你甘愿让你的帮凶救你,然后每一天的逃命吗?你最好放聪明些,死你一个,我会向你保证,我也会请求大人饶他们不死。”那状师挑眉弄眼,将折扇打开扇了一扇,这在混淆宁源的思考和判断。
“宁兄,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是有关系的,我和我妹子也不想你死,如果你死了,我们就没有那么好的酒喝了,逃过这一劫,你会有人帮你洗冤,你是冤枉的。”宁源听到这里,私自暗想,对啊。他抱拳向吴大人作揖说“大人,小人冤枉,我杀完了人,为什么还要回到酒店?为什么不逃跑让你们抓到公堂?并且我有认证证明,还有,马壮师,你有证据说我有杀人吗?”。
“宁源,你或许应该想到,你若是逃跑会更加加深你的罪责,你不逃跑证明你打算欺瞒过去,其实杀人犯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你所谓的证人就是你的帮凶,刚才已经说过了,证据?我马元民就是证据。”。
宁源此时一听,暗想着这些人早已勾搭好了,拿我去充罪。“我宁源虽然是酒保,但是我不想蒙上不白之冤,你是证据,就凭你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就说是证据?”马元民呲的一笑“你真是聪明,我有证据,那脚印和你比对一下就证明你是凶手,你还不认罪吗?公堂之上,你巧言万千,也逃不了你杀人。”宁源一想,妈的,百口莫辩,根本说不通吗!人家根本就是把证据全部找明白了,然后冤枉我。
宁源站起身来,腰间剑拔出,剑光寒芒间杀死了几名官兵,那俩人见着见识也开始与官兵缠斗起来,吴大人和状师等人一看,这都玩命了,还不跑吗?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骑着马跑到了树林,宁源骑在马背上抱拳作揖“多谢两名侠士救我,我知道刚才的确冤枉,自问难逃一死,多亏二位舍命相救,如若不然,我宁某人就会受到不白之冤,古人的话说的好,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那白衣男子一听也抱拳作揖“刚才宁兄说错了,如果你想脱冤,就应该找一些可以帮你打官司的人,清白比人命重要,我们现在只有分路而行,妹子,你照顾宁兄,你俩有个照应,为兄先去快活城恳求快活王替宁兄洗冤!告辞”“告辞”三人在此分道扬镳。
那白衣剑客纵马驰骋,觉得口渴难耐,正巧来到了个茶摊,他下马吩咐小二来一碗茶,小二见生意来了,便端了碗茶过来,他一嗅,发现无毒,便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而将空碗和几枚铜钱递给小二说“此去快活城还有多少脚程?”那店小二笑嘻嘻,然后一臂抬直,指向前方“还有半ri便到。”白衣剑客正准备走,就听身后那店小二说道“哼,的确还有半ri,但是你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里了!”说着,一群官兵封锁了白衣剑客的道路,那店小二右手竖起食指,指在地面说“剑酒琴音风一平,你还是想想怎么过去?这里,永远是你停留的地方,准备死!”或许那店小二低估了风一平的功夫。
风一平一拔剑,风一平何等人杰,冷血的看着那店小二,又回头看向那群官兵,店小二从桌子下抽出了一把长刀,冲向风一平,但眼前寒芒乍现,风一平理都没理这些人,便上马驰骋快活城方向去了,然而,马刚走,茶摊留下的只有一具具尸体。
快活城,大堂。
“事情就是这样,那酒保宁源被府衙吴大人冤枉,身为父母官,不为民做主,我只恳请快活王能脱困宁兄的不白之冤,墨兄,你能否告诉我,快活王是否可以帮忙呢?”风一平将回忆说完,一扭头,看了看墨染,见墨染低着头摇了一摇,“那府衙早已被人买通,就算不冤枉酒保,也会冤枉别人,再说那酒保身具高深武艺,更加成为了他们手中的替罪羊了。”
风一平喝了碗酒,将碗一拐,瓷片碎了一地,“天地昭昭,不想老实人也受人迫害,老子真是心慈手软了!”那墨染过去拍了拍风一平的肩膀,已做安慰“其实风兄做错了两件事,你也是敢做之人,既然闹了公堂,为何不杀死那府衙?其二,你们为什么要分路,不直接来到快活城?”风一平听后,此时哪有刚才的壮志豪情,“我不希望我和妹子还有宁兄这辈子蒙上这个污点,我希望快活城能为宁兄出头。”墨染哈哈大笑,让风一平都吓了一跳,这样的冷血无情的人也会笑?“其实,你希望的想法只不过是想法,但是那吴大人的确有点天高皇帝远了!你放心,我身边有个公主,能为兄弟你洗脱各种冤案,不必劳烦快活王了。”
墨染前行,大厅里只留下风一平,风一平看着他的背影视乎看到了希望,但是墨染留下了一句话“如果想要他脱冤,那就需要证据,住够的证据,酒中剑圣宁源也是个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做过的何必承认,风兄,你前去迎接你妹子和宁兄前来,我墨染承认你是我的朋友,那么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风一平眼眶中泪水驰骋,打转,向墨染跪下作揖,“以后我们三人以后便跟随墨兄了,多谢墨兄。”然后站起身来,冲出了大堂。
半晚,孙枚房中。
“你真的要去那个镇子?”孙枚坐在床上,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墨染,疑惑的看着他,“姨娘不希望男儿闯出事业吗?我想这一刻,我的事业也要开启了,男儿志在四方,如果帮助江湖好汉,也是一种开展事业的开始,我打算了,要求让快活城成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快活城。”孙枚站起身来,走向墨染,右手拍了拍墨染的肩膀,点了点头,笑了一笑,或许这一刻,她感觉他长大了,“姨娘,可以不可以别把我当做小孩子?你只比我大几岁而已。”孙枚很诧异,然后呆了一阵突然笑了,“我是你姨娘,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然后伸着双手又在墨染的脸上捏了一捏,墨染甩开孙枚的双手,“的确很蛋疼。”然后转身离开了孙枚的房间。
“的确很蛋疼,二姐,你的儿子,志向不小,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希望你在上天保护着你的儿子。”孙枚看着墨染的背影,含泪的笑了,眼看墨染开门走出她的房间,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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