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一说,从九辰出生到西辰皇宫,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没有到他身上灵验过,他从小就是浩星煜凌带大,他父皇给她灌输的理念就是,随便玩,不管后面有什么事情都有父皇搂着,
这次阴差阳错被安冷夜那个“耳背”的太子殿下带来了南溟,关于他一些问题还真不是他的错,你能赶人家宫殿的主子么?人家太子殿下把折子带回自己宫殿批改这有什么错,琉璃宫让他弄得乌烟瘴气,这也是冤枉啊,他只是见着那些侍女容貌好,夸张了两句,那些侍卫靠在墙根乱说别人闲话被他听见了,他稍微给点建议,以后要说他人坏话,找个没人地方最好,他那里错了。
可就是有人看他不顺眼,九辰起身站在大殿门扉上,含笑的留着南溟第一夫人离开,低语喃喃道:“也许您说的对,这些不是我的错,错的是这时间被利益蒙蔽了心的那群人,牺牲一人换的天下安,听起来好像很划算,不过我终究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少年低语没有一人听见,伺候的众人站的远远的看着那位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少年面容忧伤,听说西辰九殿下有着倾城之貌,如果要是相互比较他们还是会觉得是这个少年更胜一筹,少年确实很讨人喜欢,只不过太子殿下不应该带他来皇宫。
琉璃宫前的那一大片梨花树,好似特意迎接少年到来一样,在第二天早上时候几乎是齐齐开放,后来一直就是那个样子,让九辰真的体会到了,千树梨花开,赛过冬日雪的场景,微风带动梨花清香,把琉璃殿都感染上了香味。
相比较御书房这边的梨花就显得不是那么动人心魄,同样是梨花不知为何就是开不出琉璃殿那样出尘的美,安冷夜安静的坐在下位,看着先前叫自己过来的男人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坐自己的,他看他的折子。
“父皇,儿臣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闲”安冷夜摩擦着自己手里白玉腰佩,看着御书房还在板着一副严肃面容的老男人,嘴角开始笑得从容放肆。
安熙手里拿着的折子斗了下,侧首看了儿子一样,然后放下手里那本一开始就拿倒过来的折子,无奈道:“夜儿啊,当初你还没有看见那孩子的时候,父皇就说过,管好自己的心”安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波光。
“本皇说过,你既然带来他回来,就得负责,”安熙用着坚定不容悔改的语气。
“儿臣记得”安冷夜直视着他父皇,他有保护九辰。
安熙见着儿子面上没有浮现什么神情,不知为何叹了气,对着安冷夜摆了摆手,道:“相信你也知道本皇为何让你过来,你那母后该说的话这个时候也说完了,是什么样的情形你回去看看吧,那个少年钟秀,难见,难见啊”安熙放下抿了一口的茶杯,面上的温和也在此时散去不少,随着这层温和的气息消失,他冷硬的菱角便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
安冷夜摩擦着白玉腰佩的手指停了下来,“父皇”
安熙没有应声,但,还是侧首看了他那位让他傲娇的儿子。
“想留的人,心里一直想着别人,想着离开,是留住他的人没有用心还是说……那人的心已经不再这里了”少年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玉腰佩,指腹一丝丝摩擦着,像是要感觉着白玉特殊的感情,把自己内心想表达的东西一股劲的灌注以内。
安熙活到如今,第一次觉得他这个儿子他现在有些看不透,明明喜欢那个少年,想让少年呆在他身边,现在有徘徊不定,作为一国帝君,就算心里如何想还是不会那么表露出来,就算现在面前是他的儿子,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嗓音带着低哑性感,给人听觉上舒适“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个人他本该就本属于你么?”不属于我!
坐在下方的少年第一次在这个时候迷茫了,看着御书房外面的花随风飘零,有那么一刻觉得凄惨,风过,花落,没有人问过那纯白的小花朵它愿不愿意随风而落。
贤皇后来琉璃殿,太子殿下去御书房谈论什么事情,两人都没有相互问起,心里都明了不必多此一问,贤皇后自从那日来了琉璃殿后,自从性情有些变化。
不管她宫里帝君有送什么好玩的,还是好吃的,亦或者搞怪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住在琉璃殿的那位少年,对待少年的好,甚至比的她亲身儿子南溟太子都好。
南溟帝君也不阻止,就那么看着他的皇后,他的儿子那么宠着少年。
那一日,太子殿下见着一直窝在琉璃宫里没有出去走走的少年提了个建议,说是马场里别国进献了几匹好马,让九辰一起去看看,九辰也答应了。
九辰会骑马,但是不会驯马,看着那毛色靓丽个性十足的马匹,兴奋了的少年,拽着一匹就骑了上去,那些都是刚进献来的,没有经过驯服,九辰这一坐,那马就带着人来来回回在马场跑了几圈,中间硬是没有把少年从背上给摔下来。
也许是马坳不过少年的纠缠,还是少年那股劲征服了,反正到最后少年骑着马跟尊贵的太子殿下在马场比起了赛马。说是输了的最后要答应赢得一件事情,不过这最后赢了得人,反而做起了输的事情。
“哟,想不到你一个太子殿下背后一点都不咯人,”少年的气息吹在耳侧,直吹得甘愿低身背着少年的太子心猿意马,胳膊不由得勒紧了一些,那双本来规矩放在九辰屁屁下面的手潜意识的握了握。九辰大窘,喊道:“喂喂,你好歹是一个太子殿下,怎么能耍流氓”
少年的声音有些懊恼、气急,更是增加了撩人的意思。安冷夜笑道:“这就算耍流氓了啊,那可是公子见识短浅了。公子你刚才输了耍赖,还让我一个太子背你回来,在宫里走了一圈,这下琉璃公里的那些小侍女又该笑了,”
九辰不理会安冷夜的话,趴在他身上动了动,然后…。伸手就去掐他脖子“你还说…我让你说,要不是你,本公子现在已经把赤染这块地方给走遍了”
背着少年的人听着这话,本来笑的嘴角也学着少年撇了撇,赤染有多大!,一个月都都没有的时间能走完,是痴人说梦,不过他不准备说出来。
安冷夜笑道:“是,辰实力很强的,一个月时间都不用可是走完赤染”
九辰有起身往背上爬了爬,最后把脑袋放在安冷夜肩膀上,说道:“我怎么听你这话有点讽刺我呢,”
侧身回避一边路旁伸展过来的小百花枝丫“怎会,成刚刚驯马的实力我可是亲眼所见”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驯马的”九辰听着这话又是打击他,掐着安冷夜的脖子摇了摇,小手乱动时不时蒙住安冷夜眼睛。
“唉…唉,你别动,等会儿都摔着了”安冷夜低声提醒没有让少年收拾大闹。
“这都能摔着,那你这个太子当着也太没有用了,”
“别摇…我看不清路…。要摔着了。快放…”
到嘴边的花还没有说完,两人纷纷滚落一边的梨花树下,震落一地雪白花瓣,两人头顶还有着打着旋没有落下的小百花。
“哎呦…。哎呦,我维持这么久的公子形象现在都没有了”滚落地上的少年没有一手抱着头,嗷嗷嗷的抱怨。
在两人滚落地上的时候,安冷夜一把抱住了少年,就现在身子撞在树上的也不是少年,安冷夜一把压住还在嗷嗷抱怨的少年,深邃黝黑的眸子直直看着,拦着少年腰间的手臂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躺在白色花瓣跟青色小草上的少年,一身白衣,眉眼青稚,细细看起来是那种江南小调般需要慢慢品味的,初略看过就是一眼风华,细细看,用手一点点描绘,少年就是一副山水图,很美,很梦幻,怕放开手就不见了身影。
佛开少年青丝,启口道:“辰,不用这么做,做自己就好,那样才真实”
九辰抬起头看着离他脸相隔一个手掌心的安冷夜,没有阻止那之手在他脸上划过。
“我想现在高兴高兴,不然,过不了多久就看不见了”九辰抓起一边的散落的小百花放在手心里,一阵微风吹来,梨花有纷纷摇落下来,落满两个人的衣衫。少年的侧脸迎着阳光,有一种静谧优美的悲伤。他伸手拈起一瓣落花,轻轻捻着问道:“他们都说我无心,安冷夜你听听,我心口在跳动的是什么?”
安冷夜静静注视着他身下的人,随后听着少年的话,随后俯身哑着声音道:“都说少年薄情,这话说好像没有说错,辰有心,从来没有对比人敞开心扉过,或者说是曾蹭经有过,最后也关闭上,以前不相信缘分,如今看来,缘分确实很奇妙,不然辰怎么不是先遇见我呢”
梨花落,凄美已是悲伤。
九辰听了一愣,宛若当年流星坠落之际划过的亮光倒影在那双眸子里,一时间清亮的眸子变得有些淡然,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安冷夜闭上了眼睛,幽幽道:“很多时候都能体会到那个男人的感受,站的高,看的远,同时又是那么的孤寂,有些人穷其一生寻寻觅觅,终究没有找到,早早抓住的,又怕像是手里的沙子,握的越近,流失的就越多,所以……我要的不多,只要这里”安冷夜把手挪挪放在少年胸口处“记着我一点点就好”
九辰抬手推开上方的人,语气有些不稳,道;“都没有错,错的时候,不该在对时间里,遇见了我这个不知道把心落在那里的人,我没有心可以给你,你值得更好的”
说着抬头看了一样安冷夜,这样的方式大概也就这么一次,也许他是被这满院子的梨花侵染的脑子,才让这个人,这么接近他。
安冷夜动了动身体,闭着眼睛感受着,把脑袋放在少年的脖颈处,也许这么寻觅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也说不定。九辰抬起的手,之后又放下。
他知道,从安冷夜带他会南溟的时候他就知道,也许是更早之前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太子,初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以后这个人一定是个不比浩星煜凌还了不起的人物,年纪小小处理事情条条到位,难怪南溟帝君早早的把受伤权利都交给了他,接触了几面又是能一个感觉,对谁都看似温和,容易接近,不知道为何就是知道他其实心里并不是很快乐。
无为这点没有说错,在这个方面他跟安冷夜是同类人,是那种表面热,内心冷的人,想要知道一个把心捂热的很难。
天边霓霞侵染了一大半的天空,金色的丝线透过云层洒落在这一方天地里,寂静的傍晚里听得到花落。九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过去,只见安冷夜呼吸绵长,
闭上着眼睛细长的睫毛投下了一个浅浅的倒影,嘴角勾起一副满足的笑意“醒了就好了,这不是过只是一场黄粱夜梦”
之后闭上眼睛,两人一同睡去。
头上波光闪过,没有元素之力维持大的纯白小花朵,缓缓掉落了下来,这世间,又一瓣花凋零了,世间规律就是如此,花总会有谢的时候,想要一样东西那么总的付出一些东西。
百花落落,梨花树下一白一青两道身影衣袍相互纠缠,不解风情的风佛过,本来纠缠在一起的衣袍有两地分散,这么唯美画卷神人笔下也勾画不出,在九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人还在梨花树下,只不过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本来趴在他胸口的安冷夜如今反而抱着他,看着不远的宫廊上已经有人挂上了灯笼也知道时间晚了。
“安冷夜,你还活着没,你要是还有气,能不能带我把晚膳用完在没气”少年态度恶劣的推开环在腰间上的手臂,爬起身子用脚踢了踢还闭着眼睛赖在地上的太子殿下。
“果然没心,利用完了就扔开,辰见着我没有醒来过,态度温柔叫我一下也是可以的”
九辰转过头,见安冷夜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扶着额头,走到他身边停下来,全身没有力气一样,把头放在他肩膀上。
“我说差不多得了哈,在这样去我就不客气了,别以为我现在身在南溟就对你没有办法的”又是一副被人骄纵惯了的样子。
怎么一觉醒来又变了一个态度,不过太子殿下对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见他自然的拉过少年的手,走过一路清冷寂廖,渐渐空气里都是梨花的味道。偶尔路过的宫女纷纷垂首立在一边。随后面前出现的就是琉璃殿。
琉璃殿伺候的人见着主子回来的都送了一口气,见着两人手拉着手过来,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特别是那几位平日里跟九辰玩笑多的几位侍女,见着九辰茫然的样子,还暧昧的对他一小,弄九辰有些不知索然,唯一知道的还一副正经的样子,把人来到偏殿用膳。
安冷夜道,“辰,吃点蔬菜,别挑食以后不好”夹了菜放进少年碗里。
九辰道:“菜叶子不好吃,安冷夜你试试这个虾”
把虾放进安冷夜碗里时候九辰才反应过来,那虾子他好像吃了一半,对着安冷夜笑了笑,准备再把虾子拿回来,可是人家太子殿下不配合,每次都要拿到碗有偏了那么一点。
伺候的几位侍女见着这一幕都憋不住笑意,其中一个胆子稍微打了那么一点的开口道:“公子如今都学会疼人了啊,以前不是都不准太子殿下跟您抢虾吃,今儿反倒分了殿下一半,看来…。”话说道一半没有说完。
九辰侧首看了说话的人,一下迷了眼睛“小桃红,你老是偏心你家殿下,你肿么木有看见公子我最近都瘦了”
安冷夜又一次撇了撇嘴角,看着身边坐着的少年恨不得抓起来狠狠打他一顿,想他那样年龄的有几个有他胖的,琉璃殿如今有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他,他才想说那些伺候他十几年的人,怎么突然这些日子心留越长越偏了呢。
小桃红送到自家殿下送过来的眼神,缩了缩肩膀,忽略掉少年的问话。
“她偏心,这么说也是的”太子殿下符合。
“你也这么觉得哦,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呢”没脸皮的顺着竹竿往上爬。
“嗯,那是因为她长偏的心都往你那个方向重了”
听见这话,九辰咳嗽了下。
一针见血,原来前面的那些铺垫就是为了最后这句话。
今日一顿晚膳都是在小声中度过的,还在后面收拾的侍女几人看着那一白一青的两人人并肩出了偏殿门口,不约而同的露出笑意,自从那个少年来了之后,这琉璃宫,真的亮琉璃不少,笑声也变得多了。
万籁俱静的夜晚,南溟皇宫之内仿佛一切都陷入了沉睡,虽然毫无声息,本来也在安睡当中的人,如今却是睁大躺在床上侧首注视着窗外月色迷蒙,来南溟也有半月了,中间有奢望过,想那十几年的感情不会在一朝一夕之间就不见,那人会来找他,可是没有。
无尽暗夜连灌溉这一片天空,西辰内,那位帝君也是站在窗边遥看着天边玄月,那纯白的温柔光芒给男人镀上柔和光晕,手里拿着一块白玉腰佩。
这样的腰佩每一个国家帝君都会有那么一块,它的代表就像是帝王传承的玉玺一样,那是帝王身份象征,不过每一代帝王的玉佩都不一样,白玉腰佩刻着帝君名号,见它如见帝君本人,白玉腰佩还有一个内涵作用,那就是帝君要送给选定的未来伴侣。
“等着我,就要快了”
应着那句就要快了,一时间赤染大陆有发生了一件关系到天下大乱的事情,西辰帝君亲临战场在赴约去段龙崖的时候在路上被偷袭,西辰国一位将军公然叛变,带着他的属下血洗了西辰帝君人马。
西辰帝君不知所踪。
在听见这样消息的时候,还是九辰赖在那张软榻上,在琉璃殿外晒太阳。
安静的午后,大殿外面阳光葱郁,一张软榻放在梨树下,一边放着清茶,为这片安静中又添了些悠然的惬意,睡在软榻上之人看来也颇为悠闲。
“太子殿下你能一天不要往琉璃殿这边跑来么,给我多活几天的机会您看可以木”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九辰翻了身子不愿意看见后面走来的人,这些天这人往琉璃殿这边来的越发勤快,就怕他跑了似的。
“怕辰无聊,我这不是带来折子回来批改,给辰做个伴”安冷也走进,弯身捡起少年脚边的小扇子,放在手心里拍打两下,然后给上年放在茶几上,随后绽放一个笑容。
“只是给我作伴?我还活着好好的,南溟宫里的传闻我也知道,所以你也不用每天来跑回来看我有没有被*害死”传闻南溟宫里出现了一位魅惑太子殿下的人,并且还是一位少年,太子殿下对他如同珍宝,很是疼爱。“辰不必担心这样的事情,关于你的饮食还有安全问题,我都一一排查过,每日你所用的食物都是我先食用过的,过两天我把无为派到你身边就好,这几日就委屈下辰,让影子保护从空曌到南溟时日以来,你很少出过琉璃宫,除了宫内的婢女,也没有其它人来,怕你一人寂寞,我才来过来陪辰。”安冷夜在他身边坐下,这么说着,语声轻柔。
注视着身前之人,白衣少年面容被一把小扇子盖住,不见其容,第一次见面时起便记挂在心的人,眼下终于到了他的身边,那时常带着温和笑意的眸子,不高兴会撇弃的嘴角都是那么吸引人,想着会不会有那么一天那种他所见过,却从未得到过的温柔……为他显露出来。
“不记得是那位先生说过,帝王之人一声不得所爱之人,如果遇见了我不想放手,我愿意放弃那个帝王之位,”
九辰没有想到安冷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帝王之位不是人人都想要的么,“九辰不值得,”
“怎么不值得,那是辰没有发现你的好,”安冷夜拿开少年挡住面容的扇子,“自身不知道如何吸引人,给人心动感觉,随又是不知情的走开,果然是个薄情之人”
本该深藏着智睿的眸子,每当看见少年表现的都是那么不一样,有些激动的情绪,却逐渐转为平缓的话语,九辰也发现了今日的安冷夜有些不对劲了。
“你应该有最好的”
“如果不是你,那么辰……你就把安慰的话都收起了,那些话不会宽慰我的心,之后更受伤”安冷夜摆了摆头。
“父皇跟母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很恩爱,父皇很少去其它妃子那里过夜,每个月的十五号父皇都会在母后的宫里,所以南溟的皇嗣不是很多,我是皇后所出,又是皇子,理所当然自然就是太子,小的时候,在饭菜里发现不知道多少种毒药,于至于吃下肚子里也不下百种”
九辰翻过身子。
“都是一样的人,没有什么不同,还是辰觉得我喜欢你觉得很恶心”
没有人答话。
“辰在南溟住上了半月之久,从来没有开口询问现在战况,难道辰一点也不关心”
只从上次在琉璃宫偏殿听见那两个侍卫讨论战事,以后在也没有听见关于这类的话题,九辰便问道“嗯…战况如何?”
“不知道九辰听了这件事请会不会难过,”安冷夜抬起了手往九辰身上触去,九辰却只是淡淡轻瞥了一眼。
“不说出口,又如何能知九辰真会难过。”
在那悠然平和,又是那样看似温和,实则透露淡漠冷清的眼神,安冷夜颓然的又放下了手来,越是珍惜,便愈是不敢碰触,也使得他更不敢随意亲近了他。
除非是在少年心情好或者是事情坏的时候,又那么一刻少年才会容别人靠近,就如前两天马场一样,那么亲近相信也只有那一刻吧。
透着灼热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之人,柔声说道:“两天前,西辰帝君赴约带着兵马去段龙崖,途中招到突袭,西辰将军中有一位将军公然叛变带着他自己的兵马血洗了西辰人数,西辰帝君不见人影,西辰左相找了两天,如今没有任何消息”
半敛的眼眸辨不出神情,躺在椅子的人像是一愣,遮挡住阳光手微不可觉的轻颤了一下,便再无别的反应,“是吗,赴约段龙崖,西辰将军叛变…。”轻喃的低语有些遗憾,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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