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天鞭炮锣鼓声这时由远及近——从城门口忽涌进来一支迎亲队伍,进城后队伍有条不紊分成了两股,一股抬着一百二十四担聘礼,由威风凛凛骑高头大马上老管家领着,往镇南王府方向去了,另一股迎亲红衣礼乐则向热闹成一团城中而来。
童子小天这时牵来了披着红绸英俊白马,国师大人将娘子拦腰一抱,飞身而上,整个上京城山呼海啸般喝彩声见证里,策马而去。
他们正要出城门时迎面来了一骑飞马,紫衣绝代佳人瞬间到了眼前,艳容之上既冷且怒,兜头就是一鞭抽向国师大人脸!
七年未曾现身前任千密使露面,一言不发就要抽国师大人俊脸!
上京城百姓们欢呼如潮!
陈遇白娇妻怀,手中马鞭随意甩出,很客气只是卷飞了她鞭子而已。
他已手下留情,顾明珠却依然被那内力震整条手臂都麻了。
她气得几乎当场吐血!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十年前被她捏一下脸就跳脚少年,如今竟是已如此境地!先是不动声色示弱于她,她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等到他一举发力,便已是环环入扣。眼下各处都乱作一团,唯有他轻轻松松抱得美人归!
大皇子怒吼声震动云霄,顾明珠一时半刻自顾不暇,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恨恨咬牙。
“陈遇白,这笔账我记下了!”她咬牙切齿提醒。
国师大人冷冷一笑,连接她战书都懒得,搂紧了怀中小娇妻,扬鞭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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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门,上京郊外寒冷刺骨风吹来,纪小离面上一冷,如梦初醒,往抱着她人怀里缩了缩。
陈遇白低头,语气十分冷且不耐:“现知道怕了?”
呵!晚了!
她整齐嫁衣他怀里滚已是凌乱颠倒,小小身子埋繁复大红色嫁衣里,黑发与红绸之间只露着一双清澈眸子,将陈遇白满心怒气看得烟消云散。
细细手臂从大红嫁衣里伸出来,主动环住了他腰。
那么蠢力气又那么小,没想到能抱得这么用力。
陈遇白腰上被她勒呼吸一滞,眼眶竟然都跟着一热。
她清澈眸子里写着无上欢喜,声音小却坚定:“我不怕!”
她欢喜那么坦荡,陈遇白也就装不下去了。低头拥紧了她。她额发贴他喉间,他低低说话,她脑中便全是嗡嗡嗡声音,震她身子软绵绵,她听到他低声说:“以后你都不用怕了……从今以后,凡事有我。”
小离用力“嗯!”了一声,闭了眼睛心满意足贴紧他,片刻回过神来却又问他:“我们这样走了没有关系吗?”
“有啊,”陈遇白语气轻,“不过那要等三日回门时再说了。”
那时候,她已经是国师夫人了。
感觉到怀里人埋他胸口蹭来蹭去,陈遇白心上软软,这一刻他深感没有白白让那么多人看了热闹。
“刚才你说那一大段话是什么啊?”他怀里蹭来蹭去人忽然开心问,“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国师大人:“……”
要不是急着赶回去,他真想把她从怀里揪出来扔上十回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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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好好念书是一件很危险事情,比如纪小离小时候就不好好念书,然后长大了,今天都嫁人了,还因此而饱尝恶果——
国师大人沉着脸挥退了房里等着伺候嬷嬷和婢女——反正她也不明白那些繁琐古仪!
一点心理缓冲都没有,纪小离就被她家师父压倒喜床上了!
他靠她太近了,清冽男子气息似酒一般令她熏熏然,她被他吻过,所以她知道这不是亲吻,是……好像是要吃了她……他很重,她觉得喘不过气,可是又好像太轻,她必须紧紧抱着他。
呜呜呜……师父为什么吃她?!
纪小离浑身发抖,她要被吃掉了吗?!
陈遇白埋她颈间,吮着女孩子膏腴似嫩肉,她轻颤令他感觉加美好,唇一张含住了她白玉般小巧玲珑耳垂,将那片薄薄肉含嘴里、舌尖轻轻逗弄——她果然颤加厉害了!
刚才不悦都报复了回来似地,国师大人心情愉悦低低笑起来,与她交颈缠绵,扣着她肩头手这时向下移,挑开衣襟,毫不犹豫伸了进去。
入手皆是细腻绵软,手指几乎都要化上头,陈遇白心头激荡,忍不住重重一握。
身下人立刻哭出了声:“……疼!师父疼!”
握着那小巧绵软重重揉动人冷哼了一声,侧了侧头吻住了她,舌头有力撬开她咬得死紧牙关,拖出幼滑小舌头来吃,将她哭喊全部吃了下去!
这样就不疼了吧?!
纪小离浑身火热,嘴被他吃着,胸前被握着重重揉,身上还压着他,她又怕又疼挣扎,可是喜服繁复,她四肢被缠里面,怎么挣扎都打不到他。
她他嘴里呜呜咽咽哭:“放开我……呜呜呜我不能动了……你放开我……”
她家师父十分善解人意,大手一挥,将那身王妃娘娘亲手给她缝制喜服撕成了破布!
“好了,”他稍稍放开她,欣赏着她被吃鲜红欲滴唇色,轻啄一下,愉悦告诉她:“这样就可以动了!”
纪小离忍无可忍哭着打他,拳打脚踢!
可是一拳打他心口,他连哼一声都未曾,却一抓撕开了她衣襟。她尖叫着踢他,然后罗裙下小裤就轻飘飘飞到了床头。
陈遇白轻松拉开她光溜溜腿,沉身而入,她下意识夹紧腿却只夹住了他精壮腰身,腰间一阵嫩肉磨蹭,国师大人心中激荡又热血沸腾想:这世上果真没有他揣摩不会本领啊!
他心里是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满,滚烫情感满都要溢出来了。低头看那一片凌乱喜床之上,他小姑娘一身大红喜服,已经被他撕扯差不多了,洁白如玉身子嫩生生赤着,只手臂上还挽着敞开大红色中衣,那衣襟被他撕扯大开,盈盈一握胸与纤纤如柳细腰白生生那大红色布料之上扭着,美得令他眼底里着了火。
他手又揉了上去,握住了一只重重揉弄,另一只被他低下头含进嘴里,正哭闹人一颤,不适扭着挣扎,小手推着埋她胸口脑袋,手指插|进他浓密黑发里,推了几下却渐渐没了力气……
陈遇白吃够了,恋恋不舍放开美味,上来又吻住她唇,手却往下探去,那处揉了几下,指尖灵活剥开轻轻探入,她浑身一僵,他连忙抚慰温柔,等她适应过来、软了身子,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动,轻挑慢捻。
小离这时哭闹也累了,软他身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呜呜呜”,张着腿任他为所欲为……那呜咽声听得陈遇白心如火烧,急急又揉了两下,撤出手指,扯了她一条腿勾自己腰上,他将忍了半天肿疼之物抵住那处、缓慢却坚定顶了进去……
炙热紧裹、幼嫩包握……陈遇白遭逢了他人生大矛盾喜悦,停一半处、艰难喘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慕容岩这个混蛋!还是该杀了才好!那是什么破戏本!压根半分精髓都未写出!
他仰头艰难又畅粗喘了一声。
身下被他折磨几乎要疼晕过去人趁机伸出小猫爪子给了他一下!
下巴被打歪,下巴倒是不疼,但她打这么一下,紧紧裹着他地方跟着那动作一绞,英明神武国师大人差一点崩溃!
“别动!”他紧绷都要爆发了,低吼着呵斥身下人。
纪小离虽然已经被他折磨迷迷糊糊没有力气,但是身体被嵌进来那么大东西,怎么可能忍得了不动?!她疼额上都冒汗了,一边胡乱哭一边攻击他。
陈遇白一手抓了她两只手腕扣到头顶上方,俯身去吻她,身下却忍不住重重全部顶进去……他脑中一片模糊,以前受过多厉害重伤时都没有此刻癫狂,似要狂喜、就此死去。
“别动啊……”他吻着她,颠三倒四哄她:“乖喔……”
他叫她别动,自己却开始动了起来。
身上人把火热一大根嵌进了她身体里,纪小离吓都吓得半死了,那东西忽然还开始动了!
“呜呜呜师父……”她哭着叫他,害怕不已,“什么东西……插到我里面去了!”
她被他吻情动,身子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那酸麻入骨,从未有过体验令她十分害怕。
陈遇白引体向上,畅一个重击,却撞她呜咽一声哭得加厉害,他极乐又极苦恼,抱了她亲着哄着:“是我……小离,是我你里面呢……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了么?是我你身子里面,你别怕……”
是他身体,正深深埋她身体之中。
纪小离半信半疑,却真不哭了,睁着满含泪水眼睛看着他。
陈遇白受不了这眼神——简直想立刻死死按住她、不管不顾大动、把她撞碎了才好!
他迫不及待低头去吻那双眼睛,吮干眼泪,他将她抱紧,几乎是嵌了怀里,然后动加激烈凶猛。
小离起先还是抽抽噎噎,哭声被他撞断断续续,渐渐却变成了要哭不哭软软娇哼……她满目迷离将四肢缠上了身上人。
陈遇白被她缠浑身一畅,她耳边低低吼了一声,吻她激烈。喜床之上地动山摇,小离虽然不反抗了,热热涩涩总还是不舒服,他那么热切,她扭着躲着他,头一偏,不小心那支累丝镶宝金凤钗从发间滑落,摔枕上、又跌了下去。
小离立刻抻着身子要去捡。
陈遇白正被那情好烧两眼发红,一把扣住了她手勾回他脖子上,抱着她死命相抵。
小离被这记深入痛哀叫了一声,求他:“……簪子……我簪子!”
“不要了……我再给你买!”陈遇白揉着亲着,身下霸着动着,眼下她就是开口问他要天下江山他大概都能答应。
小离不肯,挨过他一阵凶猛捣,哆嗦着身子却仍扭着腰要去捡。
陈遇白被这一下绞紧逼忍无可忍,只能狠狠捣进去完全霸住她,然后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浑身颤了起来……l*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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