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就能让一个国家在七年间投入进去一百三十多个亿?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这支部队他的战斗力究竟有多么强大?这个问题,自从蒋方震第一次在安西共和党全体会议上初次一笔带过式地对中央委员们公开后,便长期都是党内关注和猜测的焦点。
三千人,按照安西共和军现有编制,大一点算是一个独立旅、小一点只能算是个整编团级作战单位。
可是,蒋方震在共和党中央会议上当初扔出来的材料,其负责人是一名陆军中将军衔、年纪却只有三十五岁的新面孔。
那个只是在蒋方震公开磁辐工兵旅这个编制之前,才被突然由唐朝授晋陆军中将军衔、之前所有人知道的他最高军衔只是上校的年轻军官。他,叫做徐鼎。
徐鼎?何许人也?当这个名字在那一日唐朝授衔仪式结束后,曾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军中热点。
但是很快,众人的关注焦点便被《国防报》上的一篇文章公释而散:徐鼎,湖南人。十七岁考入西北大学物理系,二十一岁转入国防大学物理系深造,并于两年后以对电磁现象的一篇论文,引起过国际物理学界广泛关注后,取得了物理学硕士学位。
在其后,其边在国防大学物理研究所继续深造,边秘密加入到了军科院铀物理研究组工作。三年后,其取得博士学位、又是三年后取得博士后学位……
然而,人生轨迹已是如此。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位已在学术上少年有大成的人,却突然在取得博士后学位当年转入国防大学陆军装甲兵指挥学院去攻读唐朝亲自授课的新时代战术与战役学硕士生课程。
更让人们从那份简历上感觉不解的,还是这位具有了物理学博士后与军事指挥学院硕士双重身份的绝对顶级高才生。在他毕业的时候,唐朝没有让他去带部队。也没有如许多得到唐朝器重、赏识的年轻军官一样进入到总统府警卫部队中去。
他,取得军事指挥学硕士学位第二天,便被唐朝派往格陵兰担任安西驻格陵兰联合部队司令部的副参谋长。
格陵兰,冰天雪地。在丹麦人没有将那里移交给安西之前,只有因纽特人和少数白种人迫于生计生活在那里。世人不用亲身置于其地,也能想象一个二百多万平方公里领土有八成长年被冰雪覆盖着的地方是多么苦的一个地方。
徐鼎被派到那个地方。去做了看守人数已经达到百万人、却只有十二万各兵种担负看押和改造任务的军官。按照正常思维,谁都会被认为是被发配,从此再难有出头之日了。
可惜,唐朝做事,从来就不会给人太多可预见性。徐鼎去了格陵兰,名义上他是联合司令部的副参谋长,只有上校军衔的高级参谋人员。但实际上,在他之后,唐朝陆续将国防大学等十七所国内一流大学毕业的物理、化学、机械等理工科毕业生也陆续派到了那里。
徐鼎是博士后学位,他的政委王念冲是化学博士学位、他的参谋长李隆升是电子工程学博士学位。三个主官学位如此高。那么他们的士兵呢?
用唐朝在不久后的玩笑话来说,就是“咱安西从军的高精尖科技人才,全都被我优先投放到了磁辐工兵旅去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其实看一下那些官兵的出身,便一切了然。即便是从基层找出一个炊事兵,人家都是某个名校毕业、理工科的硕士生。全旅三千人,连开运输车的司机都是硕士生。可不就是唐朝将高精尖人才全部聚集于此了吗?
人才如此众多,他们的武器到底能牛到什么程度呢?这一切,不用唐朝、也不用蒋方震或者其他人再去向广大的安西国民,为那一百三十几个亿的资金用处做交代。
1947年7月17日,三千名身上全部穿着与其他各兵种都不同、全部都是防辐射防化服军装的士兵在格陵兰陆续登上了军用运输机。三天后,这支部队让安西共和军动用了多达三百架次才运到美国费城的部队,总算是集结完毕了。
而此时,在费城南面百公里外的地方。河口战场上,阿诺德亲自指挥着的美国空军,还在顽强地与安西海军航空兵和在这三天中陆军赶来的空军四个旅。大玩低空运动战。
磁辐工兵旅到位了,唐朝也不再想跟美国人纠缠太多。一道命令,在徐鼎通过卫星电话向唐朝报告说全旅集结完毕、随时可以执行作战任务的话后,从唐朝的口中发了出来:“所有导弹部队,对准华盛顿。给我炸他娘地……”
密集的导弹雨,在唐朝命令发出只是十分钟不到的时候,便将华盛顿及其周边三十公里范围内的地区,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只是短短半个小时内,整个华盛顿城区和郊外地区,百万人的美*民便被贫铀弹炸得死者无尸寻、人畜了无生。
国会山的防空洞中,罗斯福还妄图依靠山体工事逃过安西可能进行的空袭与导弹袭击。结果,却是让他被浓重飞辐射穿透了那其实并不厚重防空洞的山体,给变成了一具再也不能跟唐朝玩阴谋、耍诡计,比谁更有本事的死尸……
四十分钟不到,后方华盛顿地区变成废墟、百万军民只在这短短四十分钟内便全都被炸得死活不知。当阿诺德遥遥地在轰炸机上用高倍望远镜,看到国会山都给安西的导弹炸开了的情形后,他才意识到失败终归是要到来了。
华盛顿被炸为平地,阿诺德和他的一千两百架各类飞机,立即变成了着陆无机场、飞行无燃料的空中无足鸟。
他惊诧之余,还是很快想到了华盛顿南面一处被美*方荒置了多年的斯塔福德机场。急促的下令,阿诺德让他的部队赶往那里去做着陆的同时,又迅速联系上了斯塔福德机场留守营的营长。
“切斯利上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去周边地区给我抢劫一切民用汽车中的燃料,也要给我确保我军战机的燃料供应。”阿诺德这样对着无线电中另外一端的留守营长大吼道。
无线电另外一端的切斯利上尉呢?听到他这翻话后,先是摇了下头,尔后冷冷地说道:“尊敬的元帅,对不起,华盛顿都已经被强大的安西共和军在短短四十分钟内炸成了平地。我们的百万同胞,已经为尊敬的总统先生做了殉葬品。
我,作为五百名官兵的营长,不会再让我的士兵们,继续为总统先生做殉葬。所以,您请选择其他地方作为您的抗争基地吧!我,要带着我的部队,向已经开始从波托马克河上开过来的安西军人投降了。”
话一说完,切斯利根本也不再给阿诺德多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无线电。
随即,转身看向他身后站立着十几名军官:“我的先生们,请现在出去,让你们的士兵在机场各显要位置都悬挂起象征和平的白色旗帜吧……”
唯一的可能降落地点,被一个营长带着他的士兵变成了安西人不攻自破的地方。这个消息虽然阿诺德不想让还在低空上跟安西战机你来我往,玩着捉迷藏式的游戏中那些飞行员们。
可是,许多战机燃料、弹药都已不多,各种追问着陆地的无线电请询源源不断地发到阿诺德所在的轰炸机上却迟迟未得到回音,还是让许多经验老道的飞行员们猜测出了他们已无地自容。
美国空军第13航空联队22大队3中队中队长罗纳特上尉,在三次请询着陆补充地点不果后,成为了这些原本还想要顽抗到底美国空军中第一个做出明智选择的人。
他,大声对着通讯器高喊道:“先生们,华盛顿已经被炸成平地。三个机场都被那些灰色的光圈笼罩着。我们没有退路了,我们的家人已经跟随着总统一起去见上帝了。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来我们都会死。更何况,很显然部长先生也无法给我们找到补充燃料和弹药的地方。我,决定迫降!我,决定投降!”
喊话一结束,罗纳特立即压低了他面前战机的操作杆。他所驾驶的战机,旋即开始从八百米高空缓缓下降、最后借助一片树林,迫降到了地面上……
“轰隆隆……”
罗纳特刚刚从他的战机中爬出来,天空中出现的景象与巨大声响,便让他惊疑地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上百道红色的火光,从他身在位置的正北方穿破云空、直入云端。尔后,只是十几秒后,原本晴朗地天空突然发生了巨变。之前还是白色的云朵,迅速集结、压低,转而变成团团稠密如土壤的乌云。再接着,“轰、轰、轰”几声闷响,一道道闪电从那些乌云中破击而出。
“那、那、那是什么?难道安西人要用天气,来杀死那些还在顽抗中的傻瓜吗?”罗纳特吃吃地望着天空,口中如此小声的念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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