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宫依旧金碧辉煌华美无双,但昔日宫女太监成群的景象却是不见了,宫殿的走廊上罕有人经过,终年大开的殿门也被关闭,一下子,偌大的朝阳宫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冷宫,鬼气森森,空气中偶尔传出的女子怪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不禁想起这宫殿内各种关于冤死惨死宫人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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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剑是皇甫无极的贴身侍卫,同时也是他未登基前的通房丫头,此刻她正一脸警惕地跟随在皇甫无极身边,深怕这个宫殿的魑魅魍魉会突然出现,对自己的主子不利。虽然她不理解皇甫无极为什么在明知道安公公已经逃跑了的前提下还执意要来这里,但从小被严格灌输的等级观念让她绝不会问出逾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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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厚重的宫门被梅剑敲响,在静若寒蝉的朝阳宫里刺耳的很,不一会,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打开了,开门之人正是皇甫无欲身边的老人钟嬷嬷,因为圣上脱离掌控将公主关在朝阳宫里,心急如焚的钟嬷嬷本就已有些老态的面容更是急剧苍老下来,原本只是半白的头发转眼已经尽白,见了皇甫无极,她诚惶诚恐的跪下道:“不知是圣上驾到,老奴有失远迎,还望圣上恕罪!”
皇甫无极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抬起腿自钟嬷嬷的头顶跨了过去,钟嬷嬷颤抖地压低身子,但见皇甫无极正往皇甫无欲的寝宫大步走去,急的立刻站起身,小跑着冲到皇甫无极面前再度重重一跪道:“启禀圣上,公主身子不适,此刻正在歇息,还请圣上……”话未说完,只听“唰”的一声,一柄闪地晃眼的宝剑便已经横在她颈间,梅剑一脸铁怒,手腕的力度不着痕迹地缓缓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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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既然皇妹身体不适,我这做兄长的岂不是更应该关心关心她?”皇甫无极邪邪一笑,伸手拂过梅剑的手腕,梅剑当即收了手,但若要以为这位主子真有那么善心那就大错特错了,只见皇甫无极再度抬脚,猛地一脚踹在钟嬷嬷的胸口,直将这老者踹翻在地,不省人事,随即哈哈大笑地朝里走去。
外面的动静如此之大,别说皇甫无欲根本没睡了,就算是睡熟了,也必然会被吵醒起来,此刻她只是身穿亵衣,按理这样的情况,皇甫无极是必须避嫌的,但皇甫无极是何许人?餮国鼎鼎大名的荒淫昏君,岂会在意男女大防,就算眼前之人是他的妹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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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无欲只是简单地弯身行了一礼,淡淡开口:“皇兄今日怎得空到我这里来了?”
皇甫无极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随即自己在主位上坐下,懒懒开口道:“你的宦官情郎昨夜已经从天牢里逃跑了,这事你可知晓?”
“哦?是吗?难道皇兄怀疑是我放了他?”皇甫无欲冷笑着道,双眼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窗外、房顶,“我可没这飞天遁地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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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自那日朝堂上以**后宫之名将她彻底关在朝阳宫内之后,皇甫无极便在她寝殿周围安插了无数大内高手,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她,这事若要说是她做的,除非他这妹妹真长了三头六臂。
“我自是不用怀疑皇妹的,今日为兄来此,只是来看看你身体情况可好,虽然为兄被逼无奈把你禁足在这里,但我们终究是兄妹,我这做哥哥的,自然还是关心你的。(
妞非在下)”皇甫无极双眼定定地望着她,眼前的女子没了盛装华服的衬托,脸色有些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有些明显,但却依然是清丽可人,面容虽不是极美,却自有一股子清纯劲,想到这里,皇甫无极笑的有些讽刺,清纯?她的清纯外表恐怕也只能骗骗三岁小儿,骨子里的**却是让他这个兄长都深感不齿。此刻他鄙夷的眼神毫不避讳,完全忘记了自己和皇甫无欲根本就是同一类人。
“呵呵,多谢皇兄了,我挺好,还死不了,皇兄大可放心。”皇甫无欲冷冷一笑,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光让皇甫无极心中顿时无名火起。
好一个贱人!从前他被迫仰她鼻息生存,那是迫不得已,如今他已然翻身,这贱人竟然还敢以这种态度对待他,看来……他真是还是对她太过仁慈了,应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狠狠磨了她的锐气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缓缓往下,停留在了皇甫无欲那隆起的山丘上,贴身的亵衣将她美好的身段完整地勾勒出来,皇甫无欲立刻读懂了他的眼神,因此更是大惊失色。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妹妹!”起身迅速后退,皇甫无欲怒极质问道。
可皇甫无极却低低笑开,起身缓缓走近,邪笑道:“亲妹妹?亲妹妹怎么了?连个太监都能碰你,我又有何不可?反正不过是只破鞋,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罢一把抓住皇甫无欲,动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皇甫无欲猛烈挣扎,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兄长竟然是如此的禽兽,竟然连亲妹妹都能下手,慌乱之中,只听“啪”的一声,她情急挥出去的手不巧正甩在了皇甫无极的脸上,眼前的禽兽突然更加的兴奋,眼中的凶光仿佛要吃了她一般,冷冷一招手,下一刻,梅剑便出现在他身旁,“啪啪”几声闷响,便极迅速地点了皇甫无欲的穴位,顿时,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便动弹不得了。
梅剑幸灾乐祸地笑,她心里实在痛快的很,过去皇甫无欲是如何欺压她主子的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看着皇甫无欲即将受辱,梅剑虽碍于身份不能表现太过,但心里早就张灯结彩,烟花爆竹放一地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屈服在一个外人手里,你还有没有做人的尊严?”皇甫无欲见今日之辱怕是躲不过,不禁开口怒骂。
可皇甫无极似乎全不在意,低低一笑道:“尊严?哈哈哈,尊严这种东西,在我身为九五至尊却苟活在一个贱人脚下的时候便不存在了。”说罢,他狠狠扯开了她的衣衫,毫不怜香惜玉地重重抚上那娇嫩的肌肤。
本就寂寥的朝阳宫,女子的惨叫声,哭求声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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