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着李落的身体,裴飞只让他射了一次就结束了这场欢爱。但即使只射了一次,以人造人的持久和强悍,这一次经历的时间、快感不亚于连续做了四五次,高(喵)潮那一刻李落彻底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白色的窗纸挡不住夏末秋初明晃晃的阳光,李落想揉揉被强光照得发涩的眼睛,可身子一动,就感觉到全身绵软无力,腰间酸痛难当,下(喵)体更是钝钝的。
李落迷糊了一会儿一下子清醒过来,昨晚那些淫(喵)乱的激情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自己是如何尖叫着求饶,如何被火热的巨物顶得哭泣不止却又抱着男人的身体不肯撒手,最后甚至被强烈的快感击昏,他卷起被子将涨红的脸埋进去,不敢去想那些丢脸的事情。
静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羞耻感终于稍稍褪去了些,他这才有心情关注眼前的状况。
房间里没有人,裴飞不知去了哪儿,这让李落感到一点儿失望,这是他的第一次,当然还是希望能够在裴飞的怀抱中醒来。不过他从来不是贪心的人,小小的失望过去也就不再多想。紧了紧臀瓣,感觉后(喵)庭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只是有些麻,被进入充满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由此想到裴飞那尺寸惊人的热物,玉(喵)茎里那种虫子钻动的瘙痒又开始,他再次红了脸,蜷起身子。
过了片刻,院子里隐约传来月儿的声音:“艳鬼公子……啊,可是……在休息……”
李落忍不住回头,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艳鬼独特的清亮的嗓音响了起来:“裴飞让我……放心吧……”
李落想到要见的是艳鬼倒是轻松许多。昨晚做了那样羞人的事情,要来的是明尘那些人,他都不知怎样面对,生怕看到对方眼中的鄙夷。而艳鬼,曾经调(喵)教自己的老鸨是不会鄙夷这种事的。
果然,念头刚放下艳鬼就轻轻推门进来了,隔着屏风还看不到人,不过等艳鬼绕过屏风,二人目光对上时,艳鬼就笑了:“裴飞让我过来看看,我还怕吵你休息呢,看来你已经醒了。看你这满脸桃花的模样,昨晚定是畅快淋漓吧?”
李落羞红了脸,不过艳鬼如此调笑他,他倒觉得亲切——老鸨嘛,难道你还指望他跟大家闺秀一样羞于启齿吗?
艳鬼在床榻沿上坐下,眯着眼睛将李落打量了好一会儿,看得李落不自在了,又是调侃:“羞什么,那档子事我还不清楚?来来来,别捂着脸,小心闷坏了,回头裴飞可要找我算账了。”
艳鬼将被子拉下来,让李落露出脸来好好呼吸。
李落听到他提起裴飞,忍不住问:“裴大哥去哪儿了?”
艳鬼揉揉他的脑袋,笑道:“别担心,你家裴大哥可记挂你了。他一整个早上他都在房里守着你呢,刚才太子派人来找他才出去的,出去前还特意来叫我看看,就怕你醒了有什么事呢。”他捏捏李落的小脸蛋,又是左右看看,关心地问道:“身上有没有不舒服?裴飞应该也是第一次吧,有没有把你弄伤了?”
李落害羞地回答:“没有,不痛,就是……有点麻麻的。”
艳鬼惊奇,李落是他亲自调(喵)教的,是什么样的体质他很清楚。想了想,眉眼儿弯弯,凑近了八卦道:“那裴飞他那个……大不大?”
李落羞得面红耳赤,眼睛里水盈盈的。艳鬼这人精看了这表情哪里还会不知道答案,笑嘻嘻地挑眉:“有多大?比划比划?”
李落扭扭捏捏地比了下,见多识广的老鸨见了也直咧嘴。
“他居然没把你弄伤?”八卦的老鸨难以置信,这种尺寸,就算技术好得登天,初次承欢的人也难以消受!老鸨同志眼珠子咕噜一转,有了计较:“用药了?”
“没有,”李落摇头,不过想了想,又说:“不过,裴大哥带了一瓶……药液……”他红着脸,小小声地说,“涂在那个地方,滑滑的,然后,裴大哥好像很容易就进来了,之后也都不疼……”
具有高度职业敏感性的老鸨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商机,问:“那药液还在吗?”
“不知道,后来我……我晕过去了……”
李落越说越小声,又缩回了被子里,脸颊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头顶都要冒出烟来,惹得艳鬼直笑。
艳鬼拉下被子,笑道:“跟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裴飞那样的尺寸,你没受伤就是他技术好、疼惜你了,你还想反过来榨干他不成?好了,别害羞了,我给你看看,就算没受伤怕也是肿了,我带了药来,若是没处理好我再给你处理一下。”
李落害羞,不过还是被艳鬼强行翻过身去,扒了他的裤子给他检查密处。
菊(喵)穴有些发红,但基本没肿,只是显然是吞吐过太过巨大的东西,这会儿还有些收不拢,菊心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洞隙。艳鬼给他按了按,估计是上过药,手指触摸后沾了点草药香。
艳鬼给李落穿好裤子,笑道:“没事的,裴飞给你弄得很好,我估计你这会儿下床都没问题了。看这样子他经验丰富啊。”
李落记起了链坠里的画像,他知道自己的眉眼和那人有些像,有时裴飞也会看着他的眉眼出神。想到自己可能是替代品,他心里也不由得往下沉了沉,眸光微黯。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情绪,却没有逃出艳鬼的眼睛。
艳鬼不用问也能猜出个六七分,当下拉起李落的手,看似没头没脑地问:“你说裴飞对你好不好?”
李落没有犹豫地点头,没有比裴飞对他更好的了,最卑贱的时候也只有裴飞全然不嫌弃他的身份,不离不弃地陪着他,带他走出深渊。
“那他喜欢你吗?”
李落羞涩地点头,昨晚才说的呢,那微哑的嗓音像是刻到了心里,让他怎么都忘不掉。
“那就是了啊。”艳鬼笑,“过往再怎么刻骨铭心,那也都是过去的了,重要的还是现在。现在他只对你好,只喜欢你一个人,那你还担心什么?对他好,牢牢的抓住他的心才是要紧的。依我看,裴飞这人是认真负责的,他若真的放不下以前那个,也不会来招惹你。既然认了你,那就一定会对你好。你也就不必想太多。”
李落回头想想,顿觉那些担心真的都是不必要的,心中藩篱尽去,霍然开朗,欢喜地点了头。
艳鬼拍拍他的手背,看李落精神不错,索性让月儿进来为他洗漱更衣。裴飞早已准备好易入口的清粥在厨房温着,只待李落起床后就能享用。这份体贴入微更是艳鬼窃笑不已,笑得李落又是甜蜜又是不好意思。
艳鬼没急着走,留下来说了些筹办酒店的事。酒店名字最后定为“悦容酒店”,取义虽直白,但也暗合他们的服务宗旨。
太子和裴飞走的不是时候,三天后就是他们酒店正式开张,要宴请各方权贵的时候,第一天请的是权贵家中的女眷,由太子妃主持,第二天以京中几大文会的名义邀请年轻朝臣和学子们,虽然这两天无需太子和裴飞亲自出席,但是人不在总觉得少了主心骨。
“兰净那边好像说关于宾客还有什么事情要跟裴飞确认一下。”
艳鬼漫不经心地说。
李落还没回答,另一个沉稳的男声将话接了过去:“兰净要确认什么?”
艳鬼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裴飞,拍拍胸脯,很是夸张地说:“吓死我了!怎么没声没息地就到身后去了!”
裴飞不理他,径直走到李落身边,弯腰亲亲他的发鬓,温柔问:“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李落摇头,满脸幸福地靠在男人。
秀恩爱,死的快!
艳鬼翻了个白眼,打断二人的甜蜜:“昨天和他那边的人确认宴席事宜的时候对方顺口提到的,具体要确认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想在你远行之前把事情最后定一下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你离开第二天就是宴会了,最后敲定一下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裴飞在李落身边坐下,将人拦在怀里给他揉腰,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兰净说什么时候来确认?”
艳鬼撇撇嘴:“不知道,没说。”
裴飞点头表示知道了,不再多问。
艳鬼喝了口茶,看裴飞旁若无人地给李落各种嘘寒问暖、揉捏抚慰,实在是忍不住直翻白眼,坏心眼一动,笑嘻嘻道:“裴飞,你昨晚那润滑的药液效果可真好啊,啧,小落今天可是容光焕发啊,昨晚必定是极为畅快淋漓吧?嘿嘿,第一个晚上就这样,那以后……唉,可惜你马上就要远行,啧啧啧,这才新婚燕尔呢,怎么太子不早不晚赶在这个时候守孝还要拉上裴飞,真是作孽哦。”
李落发现艳鬼并不知道裴飞出行的真正原因,微微有些发呆,好在他因为害羞一直低着头,倒是没被人精老鸨发现。
裴飞面不改色地接上话:“我那里还有多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送你几瓶,只是——”他瞄了眼老鸨的□,“怕你用不上。”
老鸨一愣,顿时气歪了嘴:你这是说我没人爱呢,还是说我松了啊!混蛋!还有李落,别以为你低着头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老鸨瞪眼气道:“用不上?哼,等你走了老子就把小落给办了!你当老子后面用多了前面就不举了吗?”
裴飞又往他下(喵)体瞄了眼,平静的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分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不屑:
太小。不够。
艳鬼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生啖其肉,只是怒气鼓了一会儿却又泄了,撇过脸去,不冷不热地说:“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小倌,后面能用就行。”他转身就走,片刻都不留。
李落愣了下:“裴大哥,艳鬼大哥他……他好像生气了……”
“……嗯。”
李落轻咬着嘴唇里的嫩肉,迟疑了一下,轻声道:“艳鬼大哥的身体很不好,他以前待的那个欢馆恶名昭彰,什么活都接,给小倌吃的药也是最烈的,简直不把小倌当人看……那时候是废太子最得势的时候,听说他最喜欢去那欢馆点上一众小倌开花会,死了好多孩子……艳鬼大哥那时候是头牌,虽然也有几个恩客护着,但也……也逃不过……”
李落的声音越来越低,刚才还欢喜的情绪也随之低落。
他很少说这长的话,裴飞知道他的意思,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道:“我去跟他道个歉。”
裴飞并没想过要伤害艳鬼,更没想到艳鬼会不高兴。
说他用不上其实是指萧景言不在,而后面那个眼神对只是很平淡地评估了一下对方的尺寸,对人造人来说这是一种不带感情的客观的复述而已——他又怎么会去浪费一点儿情感在别人的尺寸上。艳鬼这人很豁达,在泥潭里打滚久了,对那些闲言碎语也都看得淡,甚至于时常自嘲,总给人感觉没皮没脸的。相处久了,哪怕是人造人也产生了“不论说什么都可以”的潜意识。若当时对面坐的是明尘或者萧容毓这样敏感的人,他自然不会说这种话、摆这种眼神。
裴飞追上艳鬼,后者加快了脚步,连个眼神都不给。
裴飞跟在他身边,诚恳地说:“艳鬼,很抱歉,我没有恶意。”
艳鬼冷哼一声,不停步。
裴飞想了想,又说:“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让它长大些。”
艳鬼脚步一顿,瞪眼道:“亏你这么大大咧咧地说这种话!”
裴飞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艳鬼恶狠狠地瞪着他,但很快就感到无奈。
“算了,我也不是生气你说我什么。”艳鬼摆摆手,继续往前走,不过这回脚步悠闲了很多,眯着眼,闲聊似的说:“当年我待的那南馆的老鸨可比我狠得多,我让孩子们一天喝一份药,他可是让我们一天喝三份药。那馆子里很多孩子到了二十多岁那地方还跟七八岁的孩子一样,个子小小的,身体软软的,声音也都是细细的,出来接客穿的都是女装,乍一看跟青楼没两样。那些孩子极少有能活过三十的。我能以这样子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而且还从你这里学了新的内功,你不是说练了身体就会变好吗,唔,够了,够满足了。”
裴飞沉默了一下,看着他,幽深的目光似乎要看到人心底去,认真道:“会变好的。”
艳鬼愣了下,噗嗤一下笑了。绕着裴飞转了两圈,摸着下巴,道:“啧,突然觉得你变得有人情味了,难道一个晚上小落就能把你改变这么多?”
裴飞认真反思了一下,猜测也许是昨晚交融了李落的情感的缘故。
“这样不好吗?”裴飞反问。
“只是有点意外。”艳鬼笑起来,“不过这样的你看上去好相处多了。”
“是吗?”
“是啊,有时候你……怎么说呢,太我行我素了点,让人很无奈呢。”艳鬼摊摊手,话锋忽然一转,“我记得你在户籍上登记的是鳏夫,那以后你和小落……你打算‘续弦’吗?”
“不打算。”裴飞毫不迟疑地说。
“哦,可惜云国没有男妻之说,凤国倒是有,听说凤国的贵族反而会要求正妻是男的。”
人造人小小的诧异了一把:“他们的男性可以生子?”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可以。”艳鬼好气又好笑,“据说是如果是两名男性结合,那么彼此都还可以再娶一个女性作为平妻,或者是有女妾,然后再从生的孩子里挑一个继到对方名下算作嫡子。”
裴飞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们可以忍受自己的另一半三妻四妾?”
艳鬼摊摊手:“那就不知道了,凤国有男妻的事情我也是刚听说的呢,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飞觉得不好理解。这个时代男性和女性在婚姻中地位和观念都是完全不平等。女性习惯了隐忍和接受小三、小四、乃至小五小六小七的出现,她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在和狐狸精的斗争中胜出,而不是将狐狸精隔绝在丈夫的生活之外。但男性却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另一半出轨。
不过这时候艳鬼已经转换了话题,感叹地说:“到了云国才知道箫国是个多偏僻多渺小的国家,很多事情在箫国根本听不到。不过即使在云国人眼中,凤国也都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家,三大帝国中云国和雍国来往最多,时不时就会发生战争,但凤国就很少和其他国家来往,有点离群索居的感觉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好像市井间关于凤国的消息也特别少。前段时间在城里的时候,那些文人墨客能说出点凤国的消息就趾高气扬的,好像特别博学似的。”
裴飞想了想,忽道:“那我们搬去凤国如何?”
艳鬼一愣,惊讶地张大了嘴:“为了小落吗?”
“嗯。”裴飞没有回避地点头。
“你真的要和他厮守一辈子?没有其他人?也完全不考虑子嗣了?”
“目前是这样的。”裴飞说,“我不需要子嗣。如果小落需要,可以收养,可以过继,也可以找一个女人代孕。”
艳鬼瞪足了眼睛,活像见了鬼。
代孕?那不就等于是让李落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吗?以裴飞和李落的上下关系来说,在这个时代就相当于让妻子出轨给自己生个孩子,那是赤(喵)裸裸的绿帽子。无怪乎艳鬼如此惊讶。
但对人造人来说却非如此。在他心里,他和李落之间是平等,都是男人,都是彼此的伴侣,当然也就没有“丈夫可以三妻四妾”“妻子必须从一而终”这种想法。
当然,人造人的思维不是这个时代的一般人类可以理解的。哪怕是艳鬼,也习惯了低人一等。
裴飞偏头来看,冷静的表情显示出他是非常理智地说出这句话。
艳鬼无话可说了。半晌,他仰头长叹:“如果当初景言能有你一半的魄力,哪怕拼了老命,我也要跟着他啊!唉,所以我才生气啊,你这家伙啊,在我面前显摆恩爱还不够,还要来刺激我!我也会嫉妒呐!真是混蛋,一点都不考虑到一个单身老男人的心情!”
他摆出抓狂的表情,张牙舞爪的,看上去豁达又开朗。
可是裴飞能够感觉出还有很多郁结和苦闷藏在调侃的语气后面。
“可是我感觉你也从来没有主动。”裴飞认真地说,“你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似乎从来都只寄希望于他来找你,而你却从来不去找他。”
艳鬼怔了下,眼神闪了闪,又是叹气,一脸无奈地说:“裴大主子,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不顾一切的胆气好吗?”他吐出一口浊气,望向远方的天空,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我的存在对景言要塑造的形象是一种污点,如果我真的不顾一切跟着景言,刚开始他可能会很高兴跟我在一起,但是时间久了,他就会发觉自己难以两面兼顾,要么两者皆不得,要么只能选其一。前者呢,他会恨我,恨我坏了他的人生,后者呢,我则必然是被牺牲的那个。与其这样,倒不如若即若离地远着,他便会念着我,记着我,看到的都是我的好,我们的感情就不会走到尽头……就像那首诗歌一样,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他轻轻唱起古老的诗歌,盈亮的眼睛里承载了春水粼粼,悠扬轻缓的声音恰如那湖春光上缓缓荡过的轻舟,摇摇晃晃,缠缠绵绵,引得岸上的人心驰神往。
魅惑之力在不经意间铺散开,院中的鸟啼虫鸣似乎一下子都停了下来,只剩下这宛如在人心里述说情话的缱绻小调。
裴飞静静地聆听着这个宛若从天空中飘来的声音,侧目端详着这个已年近不惑的男人,对方保养得很好,除了眼角一些浅而细密的皱纹,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而且裴飞知道,以艳鬼的资质他日原力必能有所成,时间留下的痕迹将会被进一步淡化乃至消除,哪怕年过半百依然貌若桃李,美艳不可方物。届时不论容姿、心智、武功还是身家,都是上上之选,不怕没人追求。
一曲唱毕,裴飞才开口说:“你会找到更好的。”
艳鬼笑笑,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更何况见了你这样奋不顾身的,那些瞻前顾后的感情又哪里入得了眼呢。”
裴飞不再多言。人造人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行至门口,临别前艳鬼又说:“虽说凤国有男妻,但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贸贸然搬去未必会比现在更好。你若有心,不如先在云国发展,同时多打听些凤国的情况,若是确定合适,那再过去也不迟。”
“好的,我明白了。”
接下去两天裴飞都在家里陪着李落,每日都要滚滚床单。倒不是人造人食髓知味——虽然他的确很喜欢看李落那难以承受泪眼汪汪可心里又各种想要的小模样——而是李落自卑,缺少安全感,对这样的小情人太过温柔体贴反而会让他想七想八,倒不如霸道些,要的多一些,反而更能让他安心。
出发前裴飞也将家里的一些事情安排了,除了交代明尘等人一定要陪在李落身边切不可独自出门之外,也没忘了那个中了自己暗招的六公主。算算时间,不到一个月就是原力种子爆发之时,那时候自己肯定还在外面,若是任由六公主爆体而亡这个仇就结大了,这不符合人造人的初衷,也不符合太子一系的利益。于是临走前裴飞教给明尘压制的手法,不论情况会如何变化,起码拖到自己回来没问题。
一切安排妥当了,裴飞吻别了李落,踏上了北上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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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排妥当了,裴飞吻别了李落,踏上了北上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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