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不是一个“爱的完美主义者”,但却是一个“爱的绝对主义者”。虽不完美,但却一定是绝对的,这个“绝对”,也是彼此之间的一份责任吧。
“叮铃”,电话终于响了,这种等待也是一种宿命吧?
“喂,羽啊。”电话那端传来了飞飞甜美的声音:“没出去啊?”
“啊。”乔羽应着。
“一直在等我电话?”乔羽的脑袋里的飞飞顶着个大大的问号。
“是啊!”
“嘻嘻,算你乖。想我没?”
“你说呢?”
“我也想你呢。想得单词都背不下去了,就早早的给你打个电话,看你在不在。”
“飞飞,”乔羽忽然说不下去了。
“怎么?”
“啊,没事,我也想你啊。”
“我当然知道,今天小慧还给我来电话了,在电话里表扬了你好一痛,我心想,我选的男朋友还有错?”乔羽想着飞飞这时一定骄傲的昂着小脑袋。
“嘿,她去哪了,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好像是回家帮家里忙去了吧?听说她哥可是做大卖买的。”
“噢。飞飞啊,”乔羽想劝她回来的话又只说了一半。
“什么事?”
“没事,学校假期要组织去大连旅游。”
“让带家属吗?要是我能一起去就好了。”
“是啊,我不想去了,没什么意思,再说去了我们就联系不上了。”
“不去就不去吧,对了,我过几天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怎么?”乔羽有点急的问。
“没事,老爸过来了,我也有别的事。不过可能有一个惊喜给你噢!嘻。”
“什么?”
“保密。”
……
放下飞飞的电话,乔羽的嘴角还挂着幸福的笑,现在这电话就是他唯一的精神粮食了吧?
窗外已经完全地暗下来了,对面学生宿舍的灯也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昏黄的,白炽的,暗红的,明着,闪着……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灯光也似有了催眠的作用一般,眼前渐渐的朦胧了起来……
好似飞飞抬手理了理俏皮清爽的短发,嘴角亦挂着浅笑,笑得那样的甜,还是穿着她那身“版纳装”,朦胧中像是仙女一般缓缓的飘来。乔羽哪里还能等待,急急地张开双臂向她奔去。
飞飞“噗嗤”一声娇笑,反身又逃了去。但由于“版纳装”下身的长裙太过紧窄,跑不了几步就让乔羽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伸手就将她抱了个满怀。飞飞“嘤咛”一声,伏首于乔羽的胸前,不停地喘息着。
“飞飞你跑什么啊?我好想你啊!”
“瞧你那傻样。嘻嘻。”飞飞在乔羽怀里不停地捶着他的胸口。
乔羽再也等不急了,一口吻上了她的香唇。飞飞亦还以乔羽激烈的反应,主动地伸出舌头舔弄乔羽的牙齿,舔得乔羽牙龈一阵阵的酥麻。
“哈哈………”远处亦传来笑声,待乔羽看时,却是孙宴斌搂着叶小美站在远处,指着他不停地大笑。叶小美的眼神还是那么落寞,只是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愤怒。
乔羽大叫一声:“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不!!!!!!”
身下的飞飞忽然间不见了,远远的被几个老外围在了地中央,赤裸着无助地望向乔羽,“飞飞!”乔羽刚喊出口,几个身形粗壮的老外走到乔羽面前,左右一边一个紧紧的夹住了他,使乔羽丝毫动不了身。
乔羽想挣扎,但却一点也挣不开那死死的手臂,一股宿命感油然而生,乔羽破口大骂:“老黑鬼,你他妈放开飞飞,我跟你没完,你放开他,我操你八辈祖宗!孙宴斌,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快去救飞飞啊!”
但当乔羽侧头去看时,叶小美身边却不见了孙宴斌,只是一个骷髅伸着魔手不停地揉弄着叶小美的乳房,而叶小美亦早已衣衫不整了。
“啊!”乔羽吃惊地大叫。
另外的一个老外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走到乔羽身前,用刀拍了拍他的脸,睁着狰狞的双眼,一挥刀就朝他的下身剁去……
乔羽只感到下身一阵热流翻涌,“啊!”地一声,他猛地坐起身来,只见下身一片狼籍,还好,只是一场梦罢了!
“叮铃”,铃声大作,吓了他一跳,忙起身接听电话。
原来是华子打来电话,说是刚知道他的新电话就给他打来一个,还邀假期没事去大连找他玩。乔羽一边脱去湿哒哒的内裤,用毛巾擦着满身被吓出来的汗水,一边应付着他,说学校也组织他们去大连旅游,可他不想去。
华子就一在劝乔羽,说乔羽在学校里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出来散散。乔羽就说再说吧,到时候再看。
挂上电话后,急忙去卫生间里又洗了个澡,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了。
其后几天,一直都在忙着新学科的筹建工作,其它学科也都期末考结束了,学生都放假回家了,而离组织去大连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晚因为飞飞昨天来电话说可能几天不能给乔羽打电话了,所以就和学科里几个同事一起出去吃晚饭了。苗姐、周涛、翟刚、陈园、刘婷和叶小美等几个都一起去了,就连孙宴斌亦来凑热闹。
酒酣耳热之际,看着孙宴斌偷偷把手搭在了叶小美的肩头,再加上几天来对飞飞的思念纠缠,不由心中感触,起身道:“我给大家唱一首歌吧。”遂打开包房里的音响,随着悠然的音乐,与飞飞往夕的一幕幕再一次映入了脑海里,由感而唱道:
“总觉得幸福是种负担,怕明天醒来它变成遗憾,天色慢慢慢慢变暗,相守太难容易感伤;
“总觉得付出比较简单,当我爱的人她还在游荡,感情渐渐渐渐变淡,不是温柔可以补偿;
“情歌唱得那么孤单,思绪那么混乱,我从来不懂把心藏,但往事不能不看,寂寞不能不管,我一步一步回头去纠缠;
“情歌唱得那么悲伤,你是那么难忘,要如何才能将你断,而俗世都是一样,爱恨之后聚散,我一次一次劝自己遗忘;
“总觉得等待不能太长,任时光流转它没有答案,你我缓缓缓缓变淡,分手也许是种体谅。”
唱到动情处,不由眼里亦有一点潮湿了。而身后也传来了叫好声和鼓掌声,转身望向叶小美处,见她把孙宴斌的手又偷偷地拿了下来,虽没人看见,孙宴斌亦不由地红了脸。
苗姐执花走了上来,冲乔羽道:“怎么?想你女朋友了?”
乔羽的脸亦一红,没作声。
陈园道:“听说去大连你不去啊?”
“去吧,大家在一起多有意思啊!”周涛道,大家亦同声唱和着。
想想这几天也等不到飞飞的电话了,还有华子这“地主”的邀请,遂道:“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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