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被填充的满满的感觉让宫九兴致高昂,前头更是兴奋的高高挺起,不停地在司空摘星健壮的腹部摩擦着,他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贯是十分纵容,拉着司空摘星的左手往自己身下摸,用**的声音愉悦的喊着:“好哥哥……摸摸人家这里……”
司空摘星的脸都涨红了,额头上都是热汗:“你还要不要廉耻了?!”虽然这么说着,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般的在宫九的体内出出进进,享受着那处高温紧致的快感。
明明是前往苗疆的,结果刚和西门吹雪他们分别不久,司空摘星就再次被宫九给逮了个正着。即使脸上有着精湛的易容,即使有缩骨功改变身形,什么也都改变不了他体内有相思蛊的事实。
传说中相思蛊雄虫和雌虫会相互吸引居然是真的,司空摘星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见到宫九,而且还是毫发无损的宫九。
看到宫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日在逍遥岛上的羞辱几乎如同潮水一样浮了上来,最后还被迫承担了那么重的伤,这个变态现在活蹦乱跳的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司空摘星见到宫九的第一刻就想上前撕了他,但一靠近,身上勃发的怒气全部变成了情(哗)欲,戴着面纱的宫九在人群中暧昧的用□□的器官蹭了蹭他的大腿,仿佛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在司空摘星的耳边:“没有人能够从我手里逃脱,我很想你呢。”
与司空摘星的悲催遭遇截然不同的沐宇,此时正悠闲的在万梅山庄吃梅子冰沙。万梅山庄有一个冰库,里面储存的冰块便是用来此时消暑用的。天热了,沐宇整个人的懒散性都暴露了出来,说过的豪言壮语给忘的一干二净。
“你是越发的懒散了,”耀眼阳光的午后,西门吹雪找到沐宇的时候,这人正躺在荷花池正中央的凉亭里,手里拿着一本医术,欢快的吃着梅子冰沙,只是偶尔才翻几页书,西门吹雪挑了挑英挺的眉:“当初信誓旦旦说打败我的那个人呢?”
“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沐宇歪着脑袋装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不是我的风格噢。”
西门吹雪亲昵的捏了捏他的鼻尖:“你不诚。”
沐宇拉住他的手,嘟着嘴巴道:“不要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嘛,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已,再说我可以从其它的方面打败你嘛,又不一定比剑的。”
“用医术?”西门吹雪怀疑的看着他,三天前给他的这本医书到现在也才翻了十页不到。
沐宇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比谁笑的弧度大好了,为了公平起见,三局两声,一二三,现在开始!”
西门吹雪唇角抽了抽,不得不承认沐宇总是能给他的行为掰一个理由出来,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会狡辩的人了。
“好啦,我知道你输了很郁闷,梅子冰沙分给你吃。”沐宇笑的一脸乖巧,把梅子冰沙乖乖奉上。
西门吹雪接过来:“只剩下最后一块了。”
沐宇严肃的拍了拍他的手:“所以你要再去盛一碗啊,做人可不能这般的懒散。”(喂,其实明明是你自己想再要一碗了吧!)
西门吹雪:……
“你究竟想做什么?!”终于满足了宫九这不知餍足的人,想要脱身的司空摘星却被宫九的鞭子给牢牢的缠住了。
“哼,”宫九冷冷的看着他:“我多年的心血都毁在了你的那个朋友毒书生手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吗?”
司空摘星也冷冷的道:“你变态的行为真让人恶心。”
宫九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神情冰冷的道:“那你还不是一样的享受。”
司空摘星愤怒的道:“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了恶心的蛊!你这个扭曲的人,有本事杀了我啊!”此时他顾不得自己武功不如宫九的事实,一拳狠狠的挥了过去。
宫九连眼睛都没眨一眨,果然司空摘星的拳头在打到他之前便再也不能进一寸。他纤细的手疾如闪电,迅速的点住了司空摘星身上的大穴。
司空摘星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宫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有些不满:“除了身体,你还真是一无是处呢。”
司空摘星气的内伤。
百花楼。
花朵开的很盛,花满楼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心爱的花儿,仿佛在和它们诉说这些日的离情。
被忽视的陆小凤很不满:“花满楼,难道这些花儿比我还好看么?”
花满楼噗嗤一笑:“陆小凤,我又不是不陪你喝酒,着急什么?”
“谁说我想喝酒了?”陆小凤不服气的道:“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花家?”他想早早去花家了却这桩心事。
“噢?我们?”花满楼用一种疑问的语气道。
“不然呢?”陆小凤理所当然的道。
“我自己回去就好,”花满楼面容不变:“你在这里等我一夜。”
陆小凤不同意:“不是说好了要一起面对的?”
花满楼苦笑:“你跟我一起回去不是火上浇油么?”
“会么?”陆小凤怀疑的道:“花伯父和你的六个哥哥都挺喜欢我的啊。”
花满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也不想想你在外面的名声。”
“我名声怎么了?”陆小凤很无辜:“我可没玩弄良家妇女的感情,还有江湖日报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事都是经过毒书生夸大的,简直是污蔑我的清白!”
花满楼放下水壶,回过身来拉住他的手:“好啦,别激动,我们去喝酒吧。”
酒撞人胆,这一路,陆小凤都没捞着和花满楼缠绵过。酒过三巡,他就大着色胆,往花满楼敏感的腰身上摸去。花满楼微微颤了颤,并没有推开他。陆小凤右手执起花满楼柔顺的黑发,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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