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手冢刚刚是有些生气的:她是没有男女意识吗?还是她根本意识不到离一个男生那么近是不安全的吗?还是,她对所有人都这样?真是……
“呐,国光,我拿来的那几本书你有看吗?”给他扎好针,稍微收拾一下东西,坐到旁边问他。再给让第二次扎针的时候,我就提出了让他自己也学一下针灸,这样以后他就可以自己扎了,如果有哪一天,我离开他们了,也不用时刻担心着他的手肘了。呵,我想我现在还是清醒的,至少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离开青学,离开他们……
“已经快要读完了。”手冢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眼中过分的理智,心中一阵不舒服。
“哦,那找个时间我们去买个模型吧,然后叫你实际操作,不过,你要用右手学呢。”我淡笑着说。
“嗯。”
“国光,要多锻炼你的右手呐,虽然不要求你的右手像左手一样灵活,但也要试着让右手使出手冢领域呢。”我望着窗外,低喃着。
而手冢则是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一本书来看。
我见时间还早,拿出手机定好时间,准备趴在桌上睡一会儿,昨晚没有睡太长时间,今晚估计会更加消耗精力吧。
“咳,去床上睡吧,在这儿容易着凉。”我抬头看向他,手冢眼中竟有着些许的尴尬和温柔。是我看错了吗?
“嗯?哦,谢谢。”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吧,看来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啊。毫无不自在之感的坐到床上,将头发拢到一侧,躺下来,像往常一般蜷缩着,不一会便去找了周公。
手冢抬起头,皱着眉看向那个硬生生的将自己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体蜷成了八十公分左右的人,她的眉头微皱着,不再像醒着时那般带着不亚于不二的笑和隐隐的不亚于自己的冰冷,看样子,是睡熟了。
似乎,这样的睡姿意味着这个人是缺乏安全感的吧。可是要多么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蜷缩成这样呐。拿起书签夹在书中。小心翼翼的抬起手臂,走到床边,单手拿起叠放在床头的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却不料这样轻的动作都惊醒了她,只见她如小猫一般轻轻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用手揉了两下,暗红色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如此,额……慵懒。
“嗯?国光?你不可以乱动的,要小心一点呐……”欧诺个从未有过的儒儒的声音说着,还未说完就又睡着了,看来真的是累了呢。
可这些动作和话却令手冢的脸上染了几分绯色。“真是太大意了!”想起自己刚刚脑中一闪而过,想要一直这样下去的想法,手冢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半个小时后,手机响了起来,我用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坐起身,盯着身上的被子,直直的看了好一会儿,猛地清醒过来,原来刚刚不是做梦,那手冢他……
“手冢国光!我告诉过你的,扎针的时候胳膊是不可以动的,你是不想要你的左臂了吗!”从床上跳下来,快步走到手冢旁边,吼着他的名字,话里隐隐带了些哭腔。
“你……醒了?”手冢显然没有见过我的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被我吓到了,面对我的怒气,很长时间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告诉过你啊,不可以动的,你怎么可以不听啊!”仔细的检查他的左臂,鼻子莫名的变得酸酸的,“你不知道自己的左臂有多重要吗?你还要用他带着网球部走向全国呢,你这样乱动,一不小心就会毁了你的左臂的!如果毁了你以后还要怎么打网球?而如果是因为我毁了,我会内疚的,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况且……”况且我会心疼啊!眼泪缓缓从眼眶里溢出来,脑海里蹦出了当时看“双部之战”时的情景,心中不停地说着“幸好没有事”“幸好没有事”。
“你……对不起。”手冢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那些掉下来的眼泪,心里除了内疚,竟还有着其他说不出的什么感觉。
我没有再说什么,手冢自然也是一样,我稍稍将情绪稳定了一下,替手冢将针拔出来,收拾好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自己心中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发现他差点毁了他的手肘后心中竟是钝钝的痛,自己不是就知道他的手肘会毁,为他扎针也只是存在侥幸心理的吗?自己怎么会这么无厘头?这究竟是……怎么了?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感觉答案呼之欲出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父亲吗?我马上就回去了,先这样吧,拜拜。”】不管父亲要说什么,急急地说完,和手冢打了个招呼,略显慌乱的“逃”出了手冢家。
各位读者大大,对不起啊,上周把稿子忘在学校了,所以没有更,不过我会在这周补上,先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哈,(*^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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