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其实都发生的很快,半个月后,女皇醒了,女皇大病初愈,普天同庆!沉静许久的木褚活跃起来,为日渐寒冷的冬添了一抹喜庆热闹。
这也预示着,在这寒冬里,一场木褚国内蓄势待发的变乱即将上演。
女皇在宫中开摆宴席,宫内所有大臣宠妃都座上有位。其实心思通透的就知道,这是对有神医之称的六皇子的嘉奖和正位。
刚刚痊愈的女皇瘦骨嶙峋,但是心里的愉快让她目光炯炯,两颊也不再是病态的苍白,有了明亮的颜色。
慕涟已不似初入宫那般不适了,他神色出常,镇定自若地坐在女皇右边,接受众人目光的重视。作为他的随从,易了容的慕敏乖巧地坐在他手边。
我和花莫离一起坐在慕瑛身边,说实话挺不爽的,因为对面就是虎视眈眈的慕湘,赤果果的眼神仿佛要将花莫离吃下去一样。
这几天她或多或少地找了一下慕敏的茬,看似并没有认出那已经不是我了,因为身份原因,我也只是在望雪山庄和大商铺柳娘那里活动。
大公主慕怡坐在不远,一杯一杯复一杯地喝着酒,神色不怎么愉快。
女皇开怀地与她的皇后大臣们谈了一会后,兴致到了便站起来,“听说在朕病了这段期间,我木褚国风平浪静,众爱卿都各司其职兢兢业业,朕心甚慰,愿与爱卿们共饮这杯!”
大臣们忙站起来,举杯,“女皇洪福齐天!”
我口里满是肉,也跟着站了起来,傻乎乎地喝了杯酒,还好古代的酒都不怎么醉人,喝着玩似的。
女皇喝了几杯后更兴奋了,也不坐就接着说,“原本朕以为朕命已将绝,颁下遗旨将皇位给敏敏公主,那敏敏也调皮!竟躲了起来,真是小孩子心性,阿瑛,人找着了吗?”
慕瑛满脸歉疚,“母皇,儿臣愧对于你,现在还只是有敏敏的一点消息。”
皇后的脸色和多部分大臣一样都不怎么好,逃旨这种忤逆的事在慕敏身上也被木女皇口中就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可见她对慕敏的疼爱程度。
女皇慈祥地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多亏了你,阿宁才能回来,多亏了阿宁,朕才能活过来,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都是朕的好儿子啊!”
她说着,眼里闪起了泪花,“可惜朕做了一件错事,多年前阿宁被人带走的时候,朕一直没能找回他,这是朕十几年来一直挂在心里最令朕痛心的事,还好上天宽慰朕,又让阿宁回到了朕身边。”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抚摸慕涟的脸,慕涟低头,将眼睛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
“阿宁,你怪母皇吗?”女皇的声音中藏着疼惜和歉疚自责,不少宫妃感动地轻轻啜泣起来。
慕涟沉默许久,轻声叹了口气,声音平静,“不怪,已经过去了,母…母皇。”
群臣感动地大呼“女皇万岁,皇子千岁。”
整个大殿又热闹起来。我擦擦满嘴油,看了一眼慕瑛,发现他正在拼命挤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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