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少主,被若舞的这一巴掌,很显然地,刚刚被自己打飞的,还活着的人,此刻都等着妖曳元天对若舞的回击,要知道,这族长都不敢教训的少主,可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喷火的眼珠,此刻盯着若舞,很明显地隐忍着,然而,下一秒,余若舞的话,死死噎住了妖曳元天。
“你别以为你做什么我不知道,不是你暗族的少主有意地放纵,今日,我岂会受此屈辱,哼,我就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若不是设置了结界,只怕,我余若舞今日,就要赤胸*地,给所有人看光了吧?”
“我~”
“你什么你,你少冠冕堂皇,你们暗族,一个个的实力在我之上,一个小小的结界,你们能轻而易举地撕裂,我不是白痴,我会不知道?哼,我设置了几十个,也只能勉强来得及裹上衣服,妖曳元天,你的爱,还真是令人不齿。”
啪的一声,再次甩过一巴掌,这次,若舞的眼泪,还非常适时地流了下来,而哽咽地“你那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丘之貉,可惜了,就这样死了,便宜了!”
震惊,在每个人的内心敲击着,这少主,居然没有还手,而这个女人,居然,还狠狠地,再次甩了一巴掌。
若舞此刻,很想说,自己憋着笑哭了的,忍不住地转身,微微颤抖着,看着的背影,湿哒哒的发丝,一滴滴地顺着发丝滴到了地上,很明显,确确实实的昭示这,自己在沐浴中,被人给闯了进来的狼狈。
而背对着的若舞,心里暗暗发笑,这所谓的,给了左边一巴掌,在给右边,平衡了。
对于自己的行为,若舞可是丝毫没有任何觉得不妥当的。毕竟,妖曳元天,确确实实地,是有意而为之,只是,这故意说出来自己被人看光的情况,估计,可以要某些人,有不少的苦头了。
错综复杂的情绪,妖曳元天此刻的怒气,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扫过被若舞击杀的两名女子,妖曳元天自然地,理解为吃醋,而被若舞甩了的两巴掌,此刻的妖曳元天,自然联想到了,余若舞说的,差点别人看光,从来都不曾在自己面前失态的人,此刻的泪水,都令妖曳元天相信着,若舞的无辜。
而此刻,若舞的一声声的批判,令妖曳元天十足十的心烦意乱,调整完情绪的余若舞,重新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明天,我要离开!”
原本就紧张的关系,此刻,随着若舞的话,妖曳瑾的背后,感觉到一阵的寒意。
“小舞,今日的事,我自然会给你交代。”
“滚!”冷冷的语气,毫无表情的脸,此刻若舞的话,却令妖曳元天横扫了众人。
“送少夫人去别处歇息。”
瞥了妖曳元天一眼,若舞鄙视的表情,自然也落入妖曳元天的眼里,随着若舞的离开,可怜的妖曳璀等人,战战兢兢地,伏跪在下方。
“少主,我们前来,也只是因为,今日少夫人对于暗牢那边的过分好奇。”妖曳璀豆大的汗珠,挂在额间。
“正是,少主,您也知道,那边,可是我暗族的机密要地,何况,少夫人她~”妖曳袁易望着妖曳元天,未曾说出下文。
冷哼声,妖曳元天盯着今日闯进的人,无情的话,带着怒气,“今日,所有闯入者,禁殿领罚三日。”
禁殿,作为暗族的刑罚之处,对于此事的处理结果,众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就少主今日的行为,已经算是客气了,违反少主的命令,这样的处罚,已经是开恩了,只是对于无辜丧命的两名徒弟,妖曳瑾却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少夫人,您今日对少主,真是太危险了。”小芸服侍着若舞回房,也不忘地,提醒若舞,妖曳元天的残暴。
“已经是客气了。”不紧不慢地,若舞回应着“对了,小芸,那边有个殿,我一靠近就被阻止,是什么地方,神秘兮兮的。”
“那是暗族的禁地,我们也都不知道,除了长老们,谁也不能进去,少夫人也少靠近那边了,上次有人好奇,可是被族长给击杀了的。”
“你们族长,还真是凶残。”
越是神秘,若舞对于禁地的窥探,便越是浓郁,抚着浴火钗,若舞挫败的,只要是自己默念去母亲的地方,就必然没有任何的作用,如此奇怪的现象,若舞对于母亲的事情,越发的焦虑。
“少主已经处置了,大家都去了禁殿领罚了。”小芸对于若舞,这个对自己极好的人,心下也是多为她留意了不少,而若舞,只是不以为然地,有了今天的事情,只怕,这今夜,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再次层层而起的结界,竟比刚刚,还要多少几倍,源源不断的灵力,密密麻麻的结界,在若舞居住的寝间扩散,而妖曳元天才刚刚想要好好解释,便看到了,这密密麻麻的结界。
“少主!”小芸被打发了出来,看着少主的脸上,一脸的战战兢兢。
“不是要你服侍少夫人吗?”不悦地,盯着眼前的婢女。
扑通一声,胆小的小芸,急急跪下“少主,少夫人说,她不许任何人靠近,她很累,要休息,把我赶出来的。”
闻言,妖曳元天微微挑眉,盯着那层层结界,心里的郁气,久久不能疏散。
“叫凌姬去我房里服侍。”甩开了一身的烦躁,大步离开,而小芸,只是诧异地,却也不敢怠慢,火急火燎地,朝着姬妾凌姬的方向而去。
月黑风高,是最佳的作案时间,若舞转动着眼睛,随意地束起发丝,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暗族禁地之内。
果然,禁地,除了外面层层的结界,还有护卫外,里面,倒是安静得很,空荡荡禁室,微微的灯光,没有任何人看守。
偌大的房间,空旷地渗人,而越是走进去,浓重的呼吸声,夹杂着痛苦的喘气声,若舞仍旧谨慎地,在自己的四周,布下了雪限结界。
越是靠近,就越觉得,那声音,带着痛苦与挣扎,而若舞的心里,却抽痛般地,泛起疼来。
霸道的锁链,泛着诡异的青光,脸色暗淡枯黄的女人,两边的手指,都被细微的线刺入,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点点细微的血丝,沿着指尖殷红地滴落到一旁的容器之内,女子眉间的粉色,若舞咬着唇,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女子的眉宇之间,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记忆里,母亲的容颜,与眼前这名女子,重叠在了一起,而若舞的心里,那抹痛,也随着女子脸上的痛苦而痛了起来。
伸手欲解去锁链,却谨慎地,收回了手,抓起一旁的器皿,随即消失。
临天殿
“君王妃。”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若舞,顾不得其他人,直直朝着南宫夕睿的所在地而去。
看到若舞的突然出现,眼光,却很快地,被那带血的唇而转移,俊美的脸庞,此刻剑眉紧锁,指腹抚上若舞的唇,杀意,瞬间迸发。
“夕睿。”浓浓的鼻音,此刻若舞突然投入怀里,却令南宫夕睿的眼神,越发地沉了下去,揽住若舞的手,只能静静地,由着她宣泄着。
许久后,倾吐了心里郁结的若舞,这才在南宫夕睿的怀里抬了起头,“这个,是什么?”
自暗族处取出的器皿,此刻,还带着些许的血迹,南宫夕睿盯着若舞手里的东西,骇人的气息,更加浓烈。
“融血妖贝。”
“做什么用的?”若舞不解地,看着南宫夕睿骇人的眼。
“舞儿,这是你的血?”南宫夕睿抿着唇。
“不是,是娘亲的。”
鼻尖的闷气声而出,“舞儿,血脉的传承,是自古皆有的,而在四界之内,王者的血脉,却是致命的,因为,只要有人,是顶尖的存在,那么,血脉延续下去,自然会比普通人,来得优异。”
南宫夕睿看着若舞的神情,宽厚的手掌,覆上了那紧紧握着的拳头,“融血妖贝,能够做的,应该是,将优秀血脉的血,与不同血脉的相溶,然后,汇融为不相排斥的血,饮用的人,将据血脉人的力量为己用”
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杀人的冲动,若舞咬着的唇,却令南宫夕睿,有杀人的冲动。
“夕睿,就暗族的力量,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思及暗族内部的强大,若舞的思绪,很快地联想起,这血脉的力量。
将若舞抱坐在膝上,南宫夕睿沉声说起,而眼里的伤痛,也一闪而逝。
“四界之内,原本有两族,是上古血脉,自然地,也就凌驾于其他种族,若说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暗族一脉,确实发展得,匪夷所思。”
思及不久前的那场战斗,南宫夕睿也微微蹙眉,妖曳一族,且不说其他嫡系,就单单那两名尊王,确实的突飞猛进地诡异。
“夕睿,隐去你的灵力,和我去一趟。”急切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子。
干脆利落地,不问半句,南宫夕睿只是吐出那么一个字“好。”
再次出现在禁地,而身后的诡异的锁链,南宫夕睿嗜杀的冷意,再次出现。
“舞儿,岳母失踪了多久?”
“真正算起来,有十五年了吧。”看着痛苦不堪的母亲,若舞的心,无比的沉重。
“十五年!”目光紧紧盯着那青光的锁链,就在二人说话的时间,微微覆上些许墨蓝色的锁链,令南宫夕睿紧张了起来。
察觉的南宫夕睿的异常,若舞问道“怎么了?”
“回去再说。”
临天殿
急切追问的若舞,不安地,望着南宫夕睿,果然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多了许多。
“那是,摄魂锁链,舞儿,记住了,千万别去触碰锁链,明日,子时,等我。”
“可是,你就没有关系吗?”
“我有打算,乖,休息会。”南宫夕睿心疼地,看着一脸疲惫的若舞,不再多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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