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麒一只手环着南夏细柳般的腰肢,在她腰线间摩挲揉搓。另一只手却像灵巧的蛇,顺着衣领钻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一边胸前的柔软,食指和拇指恶劣地擒住丹红小珠,轻拢慢捻。
被他开发得早已经熟透的身体,哪里能抵制得住这样的挑逗。南夏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热热的,痒痒的,身体不断扭动,自己也不清楚是希望他退出去还是更进一步。仅存的理智让她哀求着:“不要,瑾麒。于董还在外面……”
那声音也沾染了情×欲的味道,软软柔柔,让周瑾麒觉得身下越发紧绷起来,手下一个用力,激得南夏轻轻呼痛:“不要,轻点,疼……”
最近南夏被周瑾麒的温柔惯坏了,也敢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这话在周瑾麒听来,不是求饶,而是火上浇油,身下一个用力,隔着布料,那物就挤到了南夏的娇柔之处,嘴里呵斥:“叫什么于董,叫伯母,不习惯叫伯母就叫阿姨。”
“好,叫阿姨,我叫阿姨……”南夏把身子扭的像麻花,这样的接触更让周瑾麒忍无可忍,发疯似的渴望她的温暖紧致。原本在腰上挑×逗的手掌,顺着裤腰处的缝隙,一路向下,滑了下去,到达那水草丰美之处,准确擒住那草原之中的明珠,狠狠地揉动起来。配合着在白玉般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在这具让自己动情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南夏觉得难堪羞耻,更让她觉得羞愧的是,身体已经在他的挑逗下,给出了水意潺潺的回应,一股黏腻顺着身体流了出来。
周瑾麒敏感地感受到这种变化,掌心向下一摸,满手都是南夏动情的痕迹。在她耳边嬉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声音也已经沙哑,有无法掩饰、喷薄欲发的情×欲。
南夏摇头,娇喘连连,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彻底瘫软。如果没有周瑾麒扶着,恐怕早已经顺着台子滑倒到地上。
周瑾麒一手抓住南夏的手,让她往自己那叫嚣着想要发泄的巨物上摸去。南夏瑟缩着想要躲避,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大力,只能由着他,牵引自己去取悦他。
厨房里很热,周围似乎升起了蒙蒙水汽,让南夏眼前模糊,仿佛置身于自己烟雨朦胧的江南老家,不知今夕何夕。
周瑾麒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他觉得他已经快忍疯了。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立刻占有这个女人。
“周瑾麒,你出息了。你妈支使你倒杯水都倒不来……”于欣然抱怨又含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声音清亮而有穿透力,对南夏而言却像一记惊雷,劈得她差点魂飞魄散,从满满的**中一下子拔出来。
周瑾麒欲求不满,自是不爽,可是也没有厚脸皮到把妈妈放在客厅里不理,就和南夏在厨房翻云覆雨。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实在是意外。现在被打断,自然是不好继续。尤其是感受到小土包子听到声音,那一瞬间的僵硬,只能退了一步,放过小土包子。
南夏一迷一醒,觉得腿软得站不住,要不是周瑾麒抓着她,几乎就摔倒了。
“笨蛋。”周瑾麒笑骂一声,把她正过来面对自己。小土包子脸上是难堪窘迫,夹杂着还未退去的迷离,脸色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周瑾麒这样想着,就把头凑上去,噙住那被咬的深红的嘴唇,狠狠地啃食啮咬了一番才放过南夏。
把气喘吁吁的南夏抱着放在椅子上,周瑾麒自己走到水槽前,放了冷水来冲了冲手,又接了一捧水泼到自己脸上让自己热得想爆炸的身体冷静一下。
小帐篷支起来,没有得到满足,就不肯轻松软下去。周瑾麒不能让于欣然发现,至少不能当面嘲笑,于是指指旁边的水杯对南夏说:“再倒一杯水送出去。”
南夏认命地点头,休息片刻,才有些颤抖着倒好了水,给于欣然送去。
刚刚看完小说,嫌作者更新得少,让她意犹未尽的于欣然,看到南夏走路腿儿都打着颤儿,嘴唇还有些红肿,不由笑儿子急色。本来想打趣南夏几句,想想自己和南夏不是很熟,怕吓到她,才忍住没说,接过了水杯。
南夏一侧头,不期然看到于欣然手机还在亮着的屏幕上,正是自己昨天晚上偷偷更新的小说,心里感慨,世界真是小啊。
于欣然看到南夏扫到她的手机屏幕,表情有些奇怪,于是也忘了自己今天来,本来是要装一个厉害的形象,兴致勃勃地拉着南夏的衣袖问:“你也看晨夏的微光的小说?我是她的铁粉。对了,她现在改了笔名,叫什么‘太阳上的坚冰’,真是难听……”
“晨夏的微光”是南夏大学时候一直用的笔名,后来毕业之后,种种变故下,心情压抑,觉得太阳也温暖不了冰冷的心。就矫情地改名叫“太阳上的坚冰”。
南夏一愣,忽然想起有个财大气粗,打赏起来从不手软的读者,叫“欣然天下”,难道就是于欣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女魔头粉丝,南夏心里开始臭美。
“我看过不多……”南夏想把衣袖解救出来,也不敢。
于欣然一听,有志同道合的,平时被老公和儿子一起压迫,对别人也无从说起的,不能见到天日的爱好,竟然有了一个同盟,激动地拉着南夏坐下絮絮叨叨:“我天天追着看,我还买她的实体书,要是下次她搞签售会,我一定去要个签名。她原来多好,每天更新八千一万字的,现在倒好,一天两三千字就打发过去,看得人心痒痒的,真难受……”
南夏在一旁木木地赔笑,她倒是想写啊,像之前周瑾麒总是不来的那时候那样,天天除了码字还是码字。问题是,现在于欣然女士一撒手,周瑾麒天天报到不说,还送来一个极为粘人的孩子。就每天这两三千字,还都是她在满满的锅碗瓢盆酱醋茶、男人孩子团团转的安排中好歹挤出来的。
“南夏,来帮我搭把手。”也许是嫌南夏出来太久,也是怕于欣然说些不靠谱的话,周瑾麒在厨房里喊南夏。
于欣然嘴角一撇,谁给谁搭把手还两说呢。还没娶进门,就护得这么紧,简直岂有此理!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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