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的活跃,让汝叨叨等人骇然。
要知道,之前木、土、水三家高手大部分可是都折在这上面了。
此刻,以公孙仁波及影九两人的身手,未必可以从这些暴走的虫子中带着汝叨叨她们全身而退。
一时间,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
之间那些虫子,直奔打滚发狂的费爷爷而去。
不多会儿,就爬满了他的全身。
“叨叨姐姐!”糯糯不忍的叫了起来。
汝叨叨的全身也在颤抖,此情此景,她无能为力。
影九看了公孙仁波一眼,也低下了头。
难道费爷爷的结局就是这样的吗?
“冷静一点。”
公孙仁波抓住了想要冲出去的汝叨叨。
汝叨叨颤抖不已,她全身的勇气,好像都被公孙仁波的阻拦给消磨掉了一般,瘫坐在地上。
沐憧依然还是死死的抓住糯糯,不让她继续看下去,可是糯糯却还是很固执的想要看下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费爷爷的惨叫声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直至一切都归于平静。
那些虫子,依然还是在他的身上不住的爬着。
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公孙仁波看了一眼众人“我们走吧。”
大家沉默的朝费爷爷凝视默哀。
“啊!”
汝叨叨、糯糯和沐憧同时被吓的大叫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这股悲伤的气氛的时候,费爷爷的手,没有任何征兆的举了起来。
吓得汝叨叨等人差点没摔地上。
这绝对可以和恐怖电影有一拼。
只见费爷爷高高举起一只手,然后又举起一只手,接着不住的在身上摸着什么。
最终才缓缓的从地上爬坐起来。
随着他的坐起。身上的虫子也开始一点一点的退散开来。
面对这样让人费解的一幕,公孙仁波示意影九上去查看。
影九领命后,小心翼翼的朝费爷爷飞奔而去。
接着就看到费爷爷对他咧开一嘴白牙:“扶我起来,脱力了。”
一句话,让人哭笑不得。
随后一群人也跟着影九朝他跑去。
等众人走近了,才发现,费爷爷的脸上的皮肤好像被咬空了一般惨不忍睹。
面对众人的目光。费爷爷又一次咧开了一口白牙。
他身上摸上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挠了挠。
随着他的动作,就这样生生被扯下了一块皮来。
整个场景就和拍丧尸片似的。
“费老,您……”
在众人的质疑中,费爷爷把扯下的皮肉丢在了一旁,然后用手蹭了几下,随后在这皮肉之后,竟然又显出了一层异常光洁的皮肤。
见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人皮面具?”
汝叨叨第一个开口。
可是她的猜测很快就被公孙仁波给否定了:“再精美的人皮面具也不可能带这么长时间。并且水火不近,甚至可以跟着表情而变化。”
在费爷爷示范之下,影九在大家的关注中,异常迅速的把费爷爷脸上包括颈部,等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的一层皮肉给掀开,随后在清水的清洗和处理下。
一张年轻面容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这还是之前大家所熟悉的费爷爷么?
如果说公孙仁波的脸是精致,丘羽的脸是妖孽,姜才轩的脸是帅气。那费爷爷的这张脸,那绝对是雌雄难辨,无论是放在男人还是女人身上,都可能会出现不同的风格和效果。
而且,他的皮肤竟然可以这般的晶莹剔透,就连沐憬那吹弹可破的贵公子皮肤都相形见绌。
对于众人异样的神情,费爷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开口道:“我常年和药物打交道,为了防止毒素从皮肤过多的侵入五脏,用一些药水隔离也是很正常的。”
“你这不是用药水隔离。而是完全两张脸好不好!”汝叨叨似乎终于找到吐槽点了。
“那也怪不得我啊,时间长了,药物和药物的自然反应。再加上外界的混合刺激,就又在外面生成了一层皮肉。”
面对这样的解释,汝叨叨只觉得很囧,非常的囧,这样也可以?
申克听到这里,竟然就这么若有所思的点起了头。
“你知道?”影九不解的看着他。
申克对汝叨叨笑了一下:“我记得童虎好像也有类似的情形。”
“童虎?”公孙仁波转头看向了汝叨叨。
而汝叨叨的脸却是在这个时候抽住了。申克这家伙说的是圣斗士星矢里面那个天平座老头子吧,呃,人家好像的确是一瞬间变成大帅哥了,可是,唉?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面对汝叨叨有些抽筋的表情,公孙仁波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接着,他们几个人才慢慢的知道了费爷爷的故事。
费爷爷其实是江湖上众人给他起的绰号,再加上他那原先的外表,于是很多人就很顺理成章的这么叫下去了。
可事实上费爷爷并不姓费,但因为某种原因,他不能告诉公孙仁波他们他的姓氏,于是就只说他单名一个恒字,大家也可以叫他费恒。
而他也的确和一百多年前那传说中的绷带男有牵扯。
原来,他是绷带男的心上人的后代,而并非是绷带男的后代。
那位姑娘在荣国城破之后,自觉有愧与那么多无辜的生灵,于是在不久之后就郁郁而终。
绷带男收留了那位姑娘留下来的孩子,并抚养成人,而费恒正是这孩子的后代。
听了这个故事,汝叨叨没好气的说:“就是这样,你也可以事先和我们说一下啊,害得大家都为你担心,全身爬满虫子很好玩是不是啊。”
汝叨叨的话让费恒又好气又好笑:“当时我哪有力气和你们说那些?”
虽然是这样,汝叨叨还是很介意刚才她差点哭了的事,于是,继续不满的开口道:“那就算这个不是这样,那你让我……我家糯糯白白叫了你那么久的爷爷,这怎么算?”
汝叨叨在这里挑刺呢,她竟然还想到以大家叫了费恒那么救的费爷爷而找茬。
“这个有什么问题?按年龄算,我也过了知天命之年,让糯糯叫一声爷爷,不算过分。”
“……”
“啥!”
所有的人都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费恒。
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那层吹弹可破的肌肤,有谁相信他已经四十好几了?
这怎么可能是四十好几的人的样子!
“嗯,四十有八了。”面对众人那完全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费恒又继续道:“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常年和各种药物打交道,再加上有外面那层皮肉阻隔,所以里面这层发肤并没有什么老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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