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净嗔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蹲在池边看着池底干枯的动物残骸,学着暗漠的思考摸样。
“你看什么,难道这些有什么不对吗?”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端疑,净嗔不由皱眉问道。
这话一出玲子和银陌也看向了暗漠,都在疑惑暗漠的举动,感觉就像是这个育灵泉有问题一样。有问题?想到这里张玲和银陌一惊,仔细的看着池底,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了什么来。
这时银陌修长的手指对池壁的一点指着,声音淡淡的说道:“那个,你们看看是什么?”
各个位面的东西不同,所以地球的东西他还是让他们地球的人来解答的好。至少他们知道的东西比他多,毕竟是本地人嘛!
而张玲暗漠他们三人闻言看去,只见那里被一些枯叶挡着,但隐约间还是看见了一点不寻常的。似乎金属,感觉就像是刀剑的把手,但很陈旧的样子。张玲皱眉看向银陌,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净嗔觉得看不清楚,便施法吹起一阵风把枯叶弄走,露出一个剑把。上面陈旧斑驳,感觉就像要腐朽生锈一般,依稀看到把手上玄奥的纹路。
“会是一把剑吗?”张玲不确定的说道。不过在这样一个恍悟的地方,而且还发生过什么神魔妖仙大战的,有这些东西就很正常了。
净嗔本就想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现在一听玲子的话就手痒起来,嘻哈的说道:“想知道,看我把它拔出来就清楚了。”
“哎呀,不行……。”张玲闻言立马就出言阻止,但那及得了净嗔的动作。
然而净嗔来到剑把前,伸手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力对着净嗔就撞了上去。净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冲出了池底倒飞了出去。
暗漠脸色一寒,凌空飞起稳稳的接住了他,飘然的飞了下来把他放在地上。张玲和银陌连忙赶过去,净嗔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满是鲜血。
“怎么样?伤重吗?”张玲心中焦急,忙问查看伤势的暗漠。
“伤势很重,我现在要为他稳住伤势,不然会有性命之忧。”暗漠寒着脸,凝重的说道。
“你放心治疗吧!”叹口气转身回到池边,张玲显得心情凝重,为了地球,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吧?可她真的很担心,怕他们跟着她有一天会出事。
银陌皱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出安慰的话,虽然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可这些是必须自己想通才行。起码现在就没空讲,因为那柄剑把此时竟然把净嗔吐出来的鲜血都吸收了进去,嗡嗡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玲闻言惊讶道:“怎么回事?”
这感觉就像是它要出来了一样,难道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这想法刚出来,天地就开始变了颜色,原本的晴空万里一下之间布满了乌云。
张玲看着开始电闪雷鸣的天空,咽了咽口水惊叹道:“妈呀!现在是神马情况?”
“它出来了。”银陌声音清冷说道,一向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只见剑把徒然一抖,眨眼便飞到了口中,嗡嗡的颤动着,剑身慢慢的发出淡淡的流光,好一把利剑。开始越发的强烈。天空的乌云翻转得更快了,阵阵的轰隆声不绝于耳,张玲等人站在空旷的山谷中,显得那么的渺小。
此时天山处的西王母祖庙中,一众道徒正在听着几位道长的讲解,一位白发须眉的老者坐在中间。此人正是全真教的第一百三十九代子弟丘习平,此时他一副神态安详静静聆听的姿态,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眼中一丝流光一闪而逝。看着昆仑山死亡谷方向,神色凝重异常。
他旁边的几位比他年小一些的道士发现了他的异状,不由得问道:“丘师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丘师伯闭关了十年,前两天方出关,他们自然是高兴异常,并乘此机会开了法坛。希望借此机会让后辈子弟得到指点,也好早日修道成仙,不成想师伯会突然面露这般难色。
他们一停了下来,下方几十个道徒都不明所以,但都很乖巧的没有开口,依然不动声色的坐着。
“你们看那边,昆仑山死亡谷方向。”丘习平拧着眉,神色无比的凝重,从这里看去,只见极远处的天空中。一抹厚厚的乌云雷电翻滚,电闪雷鸣中的此情此景让他们在如此远都看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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