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居然一直都在骗她!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衣襟,眼角一片冰凉。千鹤直挺挺的躺在榻上,两眼空洞的望着窗外。
既然自己一直活在谎言中,那就当他是个梦吧,现在梦该醒了……碧玺没有骗自己,少典哥哥心中只有玄女……既然如此,那干脆在凡间做个了断,恩恩怨怨都一并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再见时也只是两个陌生人而已!自己绝对不会甘心做一个人的替代品!
千鹤下定了决心,等把凡间的事情处理完了便回幽冥司,一辈子就当个孟婆,再也不回九重天!少典是因她才受罚,这次……便由她来偿还吧。
千鹤平复了心情,擦干眼泪,脱去外衫准备入睡,突然门口印出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千鹤警惕的微闭着眼睛装睡。
“吱呀——”
门似乎又合上了,千鹤只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寂静的夜里入耳皆是衣裙的摩挲声。
“花公子?”
柔情似水的声音灌入耳中,千鹤顿时头皮发麻。
冰凉的指尖划过千鹤的脸,那人痴痴一笑:“连睡姿都是这么令人着迷。”
什么!?千鹤借着月色看清了那人的脸,居然是伶妃!她大半夜的来这里做什么!?她现在可是男儿身!
伶妃颤巍巍的手指沿着千鹤的脸颊一路向下,一寸一寸抚摸千鹤的肌肤。千鹤此时只身着一件白色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那不安分的手指便探入衣中,贪婪的摩挲着,另一只手已经摁在千鹤腰间,扯住了松松垮垮的腰带。千鹤暗道不妙,立马装作被弄醒的模样翻了个身,果然伶妃闪电般缩回了手。
千鹤知道再装睡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于是便悠悠的睁开眼,直起身,不动声色的拢了拢衣襟。
“伶妃娘娘?深更半夜你怎会在这里?难道妖魔现身了!?”
见千鹤一脸担忧,伶妃一阵欣喜,顺势倒在她怀中,“我好怕……”
千鹤嘴角抽了抽,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自是再好不过,只是……自己并非男人呐!千鹤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该怎么办?这伶妃该不会因为得不到扶苏皇帝的宠幸而心生寂寞,该不是……看上自己了吧!?千鹤顿时下出了一身冷汗。
“花公子身子为何如此炽热?”
伶妃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在千鹤听来如同电闪雷鸣,早就被劈得外焦里嫩,尤其是那一声“花公子”……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凡间已经快入冬,自己怎么觉得体内像是有一股热火直烧心窝?
“有劳伶妃娘娘担心了,在下无碍。若并非妖魔现身,还请娘娘回去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娘娘的清誉。”
千鹤自认为这一番话说的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伶妃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花公子是否觉得身热难耐?”
伶妃勾人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千鹤,玉手精准的摁住了……敏感部位,千鹤的脸顿时红的像个虾米。虽然她的女人,但毕竟这副身体是个男儿身,居然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千鹤五味杂陈的咽了咽口水,思忖着该怎么办。
突然伶妃一个翻身将千鹤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自己的衣裙除去,只留下一抹鲜红的肚兜,胸前的浑圆呼之欲出。千鹤似是中了邪似的动弹不得,身子软绵绵,任由伶妃为所欲为。
“你、你做什么?”千鹤咬着牙,脸色愈加殷红。
这是怎么回事……
伶妃姣好的面容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一手扯开千鹤的衣襟,一手拽下她的亵裤,自己仅剩的肚兜儿也一同滑落,露出如雪的肌肤。
“没想到这合欢散的功效居然这么厉害。”伶妃瞟了一眼千鹤房中的香炉,轻柔的吻落在千鹤额头,一路向下,“你这张脸……本宫真是心爱之极,若是你在本宫身下承欢,本宫看着就像是自己的皇上身下一样……”
好变态!千鹤暗骂,想推开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该不会自己今天真的要**给一个女人了吧!千鹤欲哭无泪。谁来救救她!冥王被自己下了昏睡诀,现在估计天打五雷轰都震不醒,整个后宫还有谁会来管伶妃的闲事!千鹤越想越后悔,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冥王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一室的旖旎春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瞧着千鹤。伶妃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应该是被冥王下了昏睡诀。
千鹤眼皮跳了跳,不知道该开心有人来救自己了还是该伤心自己的仙术如此不精,下了那么多昏睡诀都没用。
冥王低笑着将伶妃的玉体挪到一边,念了个诀,地上散落的衣裙便又回到了她身上。
千鹤动了动嘴皮子,“我动不了了,帮帮我。”
冥王看到千鹤慌乱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房梁上,一手给千鹤解了毒将衣服递给她,一手捂住憋出内伤的腹部。
千鹤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自始至终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一眼。
“笑什么笑,没见过男人呐!”千鹤恼羞成怒,狠狠的瞪了冥王一眼,“这伶妃该怎么办?”
冥王好不容易止住笑,随手一挥,伶妃便被他送回了正宫。
“这皇宫我是呆不下去了,前有狼后有虎,既要提防着男人又要提防着女人!”千鹤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不管什么命格,我要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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