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深陷囹圄时,乌塞尔玛拉与伊泰尓提正带着一娇弱女子踏上返回埃及的路程。爱睍莼璩
“殿下别看了,要来早就赶上来了。”侍卫拉莫奇忍不住劝道,末了还尖酸的埋怨开来,“您这么担心她,谁知道她是不是正和那亚述王子亲亲我我的打的个热火朝天呢。”
“住嘴。”不待乌塞尔玛拉开口,一旁的伊泰尓提祭司冷声怒斥,“身为殿下身边的贴身内侍,不宽慰殿下,反倒如此诋毁王子妃,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唉,我说祭司大人,你,你不是也很讨厌,”侍卫拉莫奇说着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下来,最后几近喃喃道,“讨厌王子妃的么。”
伊泰尓提祭司并不多言,跟随着摄政王子默默前行。再要不了一天他们就能和来接应的人员会合了。到那时他们就能更快的朝埃及行进。算算时间先前派人送回的孩子,如今也早该到埃及了。虽然这次神使没能一同逃出,但殿下的子嗣却是顺利救回了的,想必就算殿下回国后会因为神使而心情不佳,也能在两个孩子身上找到些许慰藉飚。
只是当初神使诞下了双生子,虽是一男一女,却也犯了王家的忌讳,伊泰尓提祭司想着想着眉头不由地微蹙。当时的情形不容他多想,只是吩咐了人将男孩想法送回孟菲斯,而女孩却托了商队的人送去底比斯太阳神庙。
乌塞尔玛拉一路前行并未注意身旁的祭司心神恍惚,他自己此时也是满腹心思,突然间他瞥见被带在身边的娇弱女子一脸痴痴的望着他,顿时咳嗽两声,皱眉斥责道,“不是说了你要把头纱戴好,不能露出脸来么。”
“是。”满是娇弱的女子乖巧地点点头,伸手将滑开的面纱裹好,最后仅仅只露出一双春情微露的眸子镦。
侍卫拉莫奇瞅了眼不安分的女子,鄙夷地口中微嗤。
长夜漫漫,夜色正浓,埃及摄政王子一行已彻底逃出了包围,向埃及方向快速行去,而阿舒尔皇宫的西宸宫偏殿内,伊莲身子蜷在一张长凳上,安静的躺着。
“殿下,莲妃在这儿,奴家害羞啊。”卡莱斯一手抚弄着自己淡金色的长发,一手顺着拉玛特王子结实健硕的胸肌缓缓下滑,被修剪的圆滑的指甲,轻轻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拿出你的真本事,她又看不见。”拉玛特王子不以为然地瞟一眼伊莲躺卧的地方,见她背朝着自己,嘴角不由勾起个坏笑。
“可她还有耳朵的啊。”卡莱斯嘴上继续扭捏着,一双修长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耽搁半分,已然滑向了拉玛特王子的***。
冷哼一声,拉玛特也不答她,只仰面舒服地躺在软榻上享受着。
听着耳边无孔不入渐渐粗重的喘息,伊莲无语地猛然翻身坐起,此时此刻她着实无法呆在这里装聋作哑。
“莲妃也想一起么?”卡莱斯妖娆地扭动下身子,媚眼如丝地扫过拉玛特王子冰冷的面庞,忍不住挑衅。
咬唇,小心翼翼地摸着墙壁走动,伊莲却在听到她言语的一瞬,无语地被脑补了下,顿时她的面部升起一股灼热,羞的她无地自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尽管放心吃独食就好,没人和你争抢。”伊莲朝着声音的来源方故作轻松地点头含笑着,言语间仿佛两人真的只是在说一盘桂花糕的去留一般,只是脚下的步子却越发的急促起来。她不想呆在这个房间内,毕竟男人这个时候发起疯来,是很难有理智控制的。
不理会两个女人的唇枪舌战,拉玛特王子舒服地嗯了一声,双眸借着烛光仔仔细细打量着想要逃跑的女子,突然自嘲地摇摇头,冷漠的喉音泛着凉意“你,过来。”
伊莲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心中竟有股说不出的无助感,但这不能阻止她想要离开的心,故作茫然地继续顺着墙往外走着,却一个踉跄被矮凳扳倒在地。
顾不得疼痛慌忙起身,却在忙乱中踩住裙角再次跌倒在地。总裁的惩罚游戏
拉玛特王子一把掀开腻在身上的卡莱斯,长腿一伸三两步便跨到伊莲身边,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拽起,气息不稳道,“看不见就老实呆着,胡乱跑个什么。”
“我明明是在走。”小声嘟囔着,伊莲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双颊不明所以地火烫开来,待感到捏着手腕的手越发的滚烫时,她尴尬地僵立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不着寸缕,她
就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她在心中不断恼恨自己为何不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与其被这鲁莽的男子给逮住如此危险尴尬,还不如当初歪在一旁的角落里被迫听情景剧。
拉玛特王子眼瞧着被半搂在怀内的女子身子随着自己手的滑动开始微微打起颤来,不由地垂首埋在她的肩头,冷哼:“怎么,冷么?”
“不,不冷。”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伊莲在心中无数次默默想着乌塞尔玛拉,想着他的温柔,想着他与自己点点滴滴幸福的过往,听音辨位,抬首冲拉玛特王子淡淡一笑,“只是有些饿了。王子能送我去进餐么?”
“饿?”拉玛特王子暧昧地看她泛红的双颊,勾首间白腻的长颈格外诱人。轻轻冲那娇白的颈子吹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是一片沙哑,“我也正饿着。”
“什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伊莲能感觉到身前的人越发地灼热起来,她小心地推拒着,柔滑地手指不经意地擦过身前越发炙热的身体。
卡莱斯冷眼瞧着两人,心头不由微酸,这个不对任何女人动心的亚述王子,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了。当初以为只要他心里没有人,总有一天,他的心是会属于自己的,可如今看来,他不是心里没有人,而是那个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刺入了他的心房,如蔓藤植物般,挤占了他心中的每一寸地方。瞧着对怀中人儿越搂越紧的亚述王子,卡莱斯长吐一口气忍下心痛,起身批上件玫瑰金丝绣的长衫裙,将如花笑靥堆上娇媚的脸颊,摇曳身姿,烟视媚行到两人身边,口吐香兰地轻语,“殿下,搭上件,免得着凉。”
拉玛特王子瞥一眼缓行至身前的希泰郡主,心思百转千回。这个女人,是当初秘密与希泰国交涉时遇到的,那时并不知她是拉巴尔纳大公的远房表亲,只当是余兴节目上被找来献舞的舞女,却没想竟成了一段姻缘。想到那拥有着黑色妖石的国度,他微松开伊莲,虽面有不耐,却仍冷嘲开来“呵呵,看样子还是卡莱斯更体贴我啊。”“瞧殿下说的,奴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要用心体贴殿下的。”卡莱斯仰着明媚的面庞,双眸微眯,似是无限着迷的样子。
伊莲虽然看不见两人,但从渐渐急促的呼吸声也略知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尽可能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常言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她这三天两头的被亚述王子逗弄,怕是总有一天会出事。只是眼前这一片漆黑,让她的心不由地微微一颤,脚下的步子也小了很多,仿佛在黑暗中有什么牵绊住了她的腿脚一般,每一次迈步都感到吃力。最终她实在是忍无可忍道,“派人送我回去。”
拉玛特王子瞧她脸色绯红,双眉微蹙,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倒是比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多了几份丽色,嘴角不由微挑,便也没再为难,打个响指,随便吩咐了个掌灯的小宫女给她引路。
伊莲回到房间时,背心已是冷汗淋淋。想到如今眼睛是看不见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复明,她心中一阵烦躁,有如猫抓,一想到也许会永远无法复明,她的心就如坠深渊般惊恐不安,老实地站在房内任由哑巴宫女们整理衣装,这才在几个小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梳洗,略为发烫的水从肩头滑过,伊莲仰起修长白腻的颈子,将整个身子埋入满是馥郁花香气息水中。这一刻她才算放松下来,只是接下来还会有多少个这样的日子再等待着她,她心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日子一天天在无奈与疲惫中度过,伊莲的双眼依旧是老样子,虽偶有光感,却依然是无法看清事物,而拉玛特王子无事的时候也仍是想着法儿地逗弄她,虽让她厌烦,却也无伤大雅,相安无事地这么过了两个月。
这一天,伊莲照旧坐在院子内的凉亭中晒着太阳。微风拂面,发丝徐徐扫在脸颊上痒痒的难耐,突然一片迷迷蒙蒙的白光如闪电般闪过眼眸,双眸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微微偏侧过头,她忽然看见几个人影在面前晃动,心中不由一惊:眼睛,眼睛,难道要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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