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看上我了?”白君悦凝视水澈瞳眸流落出的深蕴情意,美眸里都是防备,不敢置信的问。打死她也不相信这朵深不可测带毒的花是真看上她了,肯定另有目的。
水澈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在白君悦的唇瓣上,毫不避忌白君悦眸光里的戒备,声音里都是愉悦,莞尔一笑:“美人甚知本少的心,怎么,美人认为本少配不上你吗?”
白君悦挣扎在水澈怀里,喘息中轻嗤一声,抬起美眸,娇红的玉颜嗤笑出声:“看上我,就是不顾我的意愿……”眸光定在牢牢扼住自己导致无法动弹的双臂上,又瞬间抬起头,眸光对视水澈,玉颜讥讽不屑道:“如此就是你的看上,那老娘还真受不起。”
气极的白君悦,连老娘都不作掩饰的用上,显然是恼怒至极。
“不知道刚才是谁躺在本少的怀里意乱情迷,享受过了本少的柔情,就把本少一脚踢开,变脸比变天还快,当真无情。”
水澈松开了抱紧白君悦的臂腕,心里微微失落。可那张精致的脸上,依然轻佻中带着戏谑,散发着一股遭抛弃的怨妇一样忿忿不平,轻浅的声音里都是鄙视之意,那双笑意盈盈的瞳眸怎么看都透露了此时心中的得意。
白君悦感觉到水澈臂腕一松,就立刻远离水澈三尺之外。
听得水澈话里的戏谑,玉颜因为恼羞微微泛红,可聪明的她哪里不知水澈这是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牙齿都气的咯吱咯吱响,真恨不得狠狠揍这朵该死的花一顿,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君悦气极,可知道自己打不过,不甘心连嘴上被他讨了便宜,反嘴道:“男人就你这等姿色,本姑奶奶还看不上。”
“哦。”水澈眉目欢笑,凝视像小孩一样斗嘴的白君悦,感觉是实在是有趣,嘴里的话依旧玩世不恭的轻佻,无耻的调戏:“美人此言差矣,你都没有看过本少的裸体,何来的姿色”。
“就你那副硬邦邦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就你这张脸就长的难看死了。”白君悦脸不红心不跳的反嘴,天知道她第一眼看见水澈的时候是怎样的震惊。
天地都失色的人,该是怎样得天独厚的被天地宠爱,才会有如此摄人心魂的绝色倾城。
但是自己如此和他斗嘴,白君悦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这份不对劲,就是对上水澈之后就失去了往日遇事从容自若的镇定,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就好像他能激起自己最真的情绪?白君悦脑海猛然一个激灵,可还来不及细想,水澈做出的举动顿时惊呆了她。
“是吗?”
水澈精致的玉颜勾起了邪笑,白皙修长的如玉双手,一把挑开了身着的白色锦袍。
白色锦袍飞舞在白君悦的眼前,遮住了视线,可随着锦袍落地,那一具莹白如玉的身体落入了白君悦的视线。
入目的美色让白君悦失魂,可让她更惊讶的是,这朵带毒的花,除了外袍一件,里面就只穿了一条裘裤,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白君悦只能违心的自我安慰,这是有辱斯文,不能看,不能看,可视线无论如何转依然转回了水澈位置。
呈现在她眼前的这绝色男人,那结实的胸膛腹肌,莹白如玉光滑的肌肤,在宫殿里的玉珠琉璃的光芒折射下,散发着一股透明的潾潾耀眼迷离之光,配上那张天地都失色的绝色脸孔,美的简直惊心动魄。
白君悦是忘乎的直勾勾的盯着水澈,忘记了刚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直接将它抛之脑后,沉浸在这美色当前的诱惑中。
真想吃一口。白君悦暗自贼想,简直和花痴无恙死盯着水澈不放,口水都要流出来一样,双眸直冒森森的绿光,一副饥渴模样。
其实说到白君悦,她死活不承认,自己还有个非常糟糕的恶趣味,那就是偷看美男。
当初和死神的渊源,也是缘由与死神还是小破孩模样的时候,哭的像个可爱的耷耳猫一样,小受模样惹人疼,白君悦才会多管闲事。
要知道百亿年来,白君悦在神尊界高高在上,傲然天际的孤独为尊。漫长的时光打发无聊就是她那糟糕的恶趣味。
天地里,上凡神尊三界,下到六道轮回,有点姿色的男人,白君悦都悄悄的在背后把众男的裸体偷看了遍。
所以当水澈只穿了一件裘裤的胴体带给她的震撼,简直是超脱所有男人的绝色,这被天地宠爱的男人,简直是不让其他男人活了。
“有姿色吗?”
水澈好笑的看着白君悦的反应,这个他百亿年来都关注的人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个怪癖,不过是投其所好,达到的效果远远出乎自己的意料。
看来以后要进她的心,得要美色诱惑。水澈开始无耻的浮想以后。
“一般般,一般般”。不愧是看多了男人的躯体,即使是眼前的美色给了她想吃的冲动,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悠忽:“要把剩下的裤子脱了,才能鉴定哦”。
“那美人,你帮本公子脱,好吗?”水澈轻笑着,脚步移近白君悦。
白君悦睨视水澈靠近,退开几步,收敛了花痴模样,付之一笑:“本姑奶奶就勉强承认你有点姿色,明人不说暗话,你说你对我没有敌意,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虽然有恶趣味,不代表白君悦会因为美色丧失戒备,相反,百亿年来在神界的处事沉淀,百亿年观看万物的衍生怪像,越美的东西越是有毒。
就如眼前这男人,而且还是不怀好意的男人。
“本少刚才说过了,要美人你的心。”水澈玉颜笑的灿烂,一伸玉手,落在地上的白色锦袍回到手上,把锦袍穿上,水澈有些失望白君悦没有被自己诱惑到,可心底里更多的是欣慰,他的丫头,真让他刮目相看。
白君悦玉颜不屑:“你是什么灵体,你都不告知我,还说要我的心?不觉的可笑。”
“美人要是如此认为的话,那本少也无话可说,不过本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水澈瞳眸恍若如水一样柔柔的缓淌着一股清凉的柔情,可眼底里掀起的波浪,势在必得的汹涌,轻柔的声音里坚定果断:“你,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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