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一如往常的上班,人少的时候时常与一些来往的小客商,农夫聊天,人多的时候,前前后后,厨房大堂两边跑。(
重生之官场鬼才)
“小存存,你没事吧?”明华盯着李存略微发红的双颊,“你好像咳了一早上了?”
“我没事。”李存说这,将面条送到隔壁桌,却怎料鼻子发痒,一个喷嚏又响了起来。
坐着的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个穿青衫,一个穿蓝衫,青衫的人嫌弃的看了一眼面条,“你这是打算让爷吃你的口水?”
李存愣了愣,仔细回想刚才她的喷嚏有打到碗里吗?
算了,头昏昏的想不起来。
李存连忙道歉,立刻到厨房重新下了两碗,笑盈盈的递到二人面前,二人嫌弃的看着面里的青菜叶子,尝了一口,眉头紧皱,“这什么破玩意儿,淡得连点油都没有。”
“客官。”李存笑呵呵的说道:“素面吃着确实是淡了点,如果您吃不习惯,不妨试试我们的油辣三丝面,味道也是很不错。”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青衫男人不做声,蓝衣的男人笑道:“小兄弟莫见怪,我这位兄弟近日大夫嘱咐不准沾油,所以火气大了点。(
庶女为后)”说完,蓝衣男人让李存下去,安抚了青衣男人几句,两人开始吃起来。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下午那蓝衣的男人带人抬着脸色苍白的青衣男人找到李存,直指李存做的面条有问题,青衣男人吃了之后上吐下泻,要老板给个说法。
青衣和蓝衣男人都穿着不凡,看似不像讹钱之人,倒似有几分权势,老板二话不说将李存踢出去顶罪。
李存定定的审视二人一番,倒也没辩白什么,只问道:“二位想要如何解决?”
青衣男人仿佛没有想到李存会如此干脆的认罪,本来准备好的一肚子反驳之语毫无用武之地,他愣了愣,说道:“倒茶磕头认错,给爷要多远滚多远。”
李存说道:“道歉,离开都可以,但是磕头不行。”
李存的话简单直白而坚定,仿佛在清楚的告诉某些人她的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青衣男人与蓝衣男人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于是李存道歉,同时辞去工作一切也就这么顺风顺水的解决了。
明华笑道:“小存存这不似你的做派?”
李存没有说话,精致走到对面二楼,来到屏风之后,对坐在窗边惊讶不已的媚娘说道:“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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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靠在门边,怡然自得的看着二人。
媚娘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你知道那二人是我派去的?”
李存点头,她却更加不解,“知道,你还想坚持下去?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还有最后两天?”
李存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眸,突然朗然一笑,问道:“你和你姐姐有遇到过欺诈吗?”
媚娘愕然,李存笑道:“我既说过同样的条件下我能活下去,那么你们遇到过,你也让我遇见合情合理。”
是吗?合情合理吗?媚娘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和嘲讽,“你真的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做疯子有什么不好吗?这个世界需要普通人,需要精英,需要疯子。”李存笑了笑,转身拉着明华朝楼下走去,明华回头看了一眼媚娘,窗边坐着的那个女人眸光盈盈,与当初在世子府表演的那个妖女有了明显的不同。
他回头目光深深的凝视李存的背影,她这么坚持想证明的东西真的只是她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同等的条件下也能活下去吗?
“小存存,我们继续去找活干吗?”明华笑道,李存在街边坐下,笑道:“有点累了,走不动,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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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街边,撑着脑袋仔细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想着面摊中每一天热热闹闹时,来往歇坐吃饭的人们聊着各方的家长里短,突然觉得真的很有趣。
在面摊的时候几乎可以足不出户尽知天下事,例如哪里的村子几十年终于出了一个进士,全村龙狮鼓舞庆祝,哪里的大善人发了善心,减免了几十家佃户的粮租,哪家的公子笨的像猪因为祖上庇佑直接坐上县令大官,哪座山头里的绿林好汉又一次劫富济贫,皇上又要再征召多少人服兵役劳役……
那些事以前的她很少去听去注意,现在才发现真的很有趣。
直到黄昏日落,李存这才拍拍屁股回去。
夜晚安宁得没有一丝声音,明华依旧轻声走进破庙为李存点燃一缕清香,也如过去一般玩心大发,想逗弄逗弄她的小脸。
当冰凉的指尖触及到滚烫的肌肤,明华愣了,他将手探到李存额头,轻轻的摇着李存,“小存存,小存存……”
“嗯?”李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明华手心冒汗,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事。
www.hotelpropertychina.com”李存摇摇头,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我送你去寻言歌。”
“别。”李存拉着他的长臂,“这两天不行。”
“你是谁?”这时,破庙中其他的人也醒了,李存无奈苦笑,她看着明华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如果带我去找言歌,我们就绝交吧。”
说完,她眼前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用冰冷的帕子一次又一次的敷着她的额头,也听见陈哥,陈君在讨论她的身子发热得厉害,必须立刻吃药,她听不见明华的声音,却感受到一双有力的手一直抓着她,每一次她迷迷糊糊的有点意识的时候那双手都在。
一天一夜,直到李存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所有的人急的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明华握着李存的手,真恨不得捏断,让她痛醒,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固执?绝交?好啊,等你醒了,我先跟你绝交,让你硬气!
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孤僻老人睁开双眼,看向明华,叫道:“喂,把她的右手袖子卷起来,拍打小手臂,让血脉显现出来。”
明华蹙眉,略有疑虑的打量说话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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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衣衫破败的老人,她脸上布满褶子,就像要掉下来似得,眼神浑浊无光,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老奶奶坐起来,慢慢的走到李存身边,探了探额头说道:“还有救。”
“你是谁?”明华问道。
老奶奶不回答,反而命令道:“还不快照做。”说着,她走回自己睡觉的稻草堆从里面挖出一个铁盒子,再回到李存身边,见明华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开铁盒,取出针筒,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有液体的密封玻璃瓶,将针插进去将液体吸入针筒中,抬起李存的手臂,明华拦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救她。”
明华伸出手臂,“先在我身上试。”
老奶奶嘴角勾起一抹邪意,针尖转换方向,根本没有对准明华的血脉,一针扎下去,痛的明华直叫唤,这才满意的说道:“没有毒。”
她重新按照前面的步骤装好液体,对准李存手臂的青色血脉一针扎了下去,李存只是微微蹙眉,倒没有什么不适。
当李存清醒后,第一眼看到便是握着她手守在身边的明华,明华笑了,那笑容没有过去的妖娆妩媚,却宛如山茶花开般迷人,他轻声笑道:“总算是好了。”
啪!
非常不合时宜的一巴掌,李存问道:“疼吗?”
明华眼角抽搐,“这问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原来是做梦,难怪。”
“小存存,怀疑自己在梦中的时候对梦里的别人下手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明华愤愤道:“若是别人还手怎么办?”
李存眨巴眨巴眼睛,半晌终于确定不是做梦,十分煞风景的指着明华问道:“你不是说宁死不屈的吗?怎么?现在你已经死了,出现在这里,待在破庙一晚上的是鬼吗?”
明华咬着嘴唇委屈极了,别过身去,不理李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哽咽,搞得李存鸡皮疙瘩一地。
碍于明华的锦衣华服,陈家一家人不敢靠的很近,皆是怯怯不敢问话,还是陈君年龄小,耐不住问道:“小哥哥,你好了吗?”
李存躺着点头,想要坐起来,听见身后几声响动的明华立刻转过身扶着她,“身子没好就别勉强,若是再病了怎么办?”
李存低头目光落在明华的原本洁白如玉的手背上,刚才他握着她的手,长袖遮挡,她只能看到纤细雪白的指尖,却不知长袖遮掩处竟有这么多被抓伤的血迹和乌青。
李存抓住他的手,目光柔柔的问道:“这是我抓伤的?”
明华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再次表演被抛弃的小媳妇,“小存存,你还说呢,人家守了你一晚上,手被抓伤无数次,还为你试药,你一起来居然就打我,虽然人家已经习惯了,可是你,呜呜,太过分了。”
李存感觉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那么一点点愧疚瞬间荡然无存,右手有再一次挥舞的冲动,好吧,她忍,看在自己没力气打不疼的份上,她忍。
“sorry,对不起,成了吧?”
明华将伤痕累累的手递到李存面前,“亲亲,小存存,亲亲,就不疼了。”
说完,他等着那一声气震山河的滚,可是毫无预警,超乎预料的,她俯身而下,因为发热而依旧保持着热烈温度的唇轻柔的印在他的手背。
他错愕,她抬头,笑道:“还疼吗?”
明华长臂一揽,将李存抓紧怀中,唇瓣摩擦,轻声喃呢,“疼,所以需要更多。”
仿佛永无止尽的吻,让她的心脏再次剧烈的跳动,血脉亦开始澎湃,她仿佛能听到到水流潺潺的声音。
天啊,她心中惊呼,她冷淡这么久之后居然对妖孽有感觉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绝对是跟小公主那次一样是错觉!
可是,妖孽的吻还不错诶,很舒服……
理智的抗议与*,她毫不犹豫的再次顺从了心。
众目睽睽啊,众目睽睽,两个男人居然当众亲吻?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思维已经停止活动,大脑容量已经无法承受。
除了一人,孤僻的老人眸光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寒冷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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