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房遗爱来说,高阳公主是如此矜贵,高雅,如同神圣不可冒犯的佛。 哪怕她一手将他赶出闺房,他也无怨无尤。
他愿意用所有的心思去宠爱她,让她当天底下最幸福的公主。
可是,他那美艳高贵的公主,怎么会在诵经房里,跟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翻云覆雨呢?
“公主,为什么?”男人最痛就是爱妻出墙。此刻他的心如刀割。那把利刀将他的心脏和自尊,嚓嚓切得稀稀烂烂。
“驸马勿恼。本宫与辩机大师认识许久。”高阳公主大方用红色鸳鸯被裹住自己蜜色的,火辣的美好身体。
说毕,公主将梦中的事情大略说了一下。
辩机却是错愕不已:“啊!原来公主也跟贫僧做着一样的梦。”
“梦中的事情可有证据?本将军岂知你们在配合演戏。无论如何,公主已嫁本将军为妻,总不能为了虚无缥缈的梦,而做出愧对丈夫的事情!”房遗爱觉得内心一阵创巨痛深。
“本宫个性磊浪不羁,又岂会捏造故事来欺骗驸马呢?”高阳公主不悦地撇嘴。
“哼,谁知道!”房遗爱的态度也强硬。
“驸马不是很喜欢本宫的陪嫁宫女小悠和小闲吗?本宫就将她们两个赏赐给驸马当小妾。”高阳公主甩了甩头发,含笑道。
年方十五的小悠长得象高挑苗条,温柔可人,唯唯诺诺;而年方十六的小闲长得珠圆玉润,身材比高阳公主更丰满些,而且总是笑容满脸。
“还有,驸马不也很欣赏酒馆的老板娘陈瑶瑶吗?本宫这就出面为驸马娶过来房府,可好?”公主再“抛砖引玉”。
“这……”房遗爱岁觉得有点不好,但又不知不好在哪儿。
“这是一换三,驸马捞了大便宜哦。”说毕,高阳公主已经躲在木橱的后面,穿戴整齐,梳好发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小悠小闲,快过来。”公主打开诵经房的房门,将两个燕瘦环肥的宫女唤来,然后塞到房遗爱的怀中。
小悠小闲果然长得眉目如画,巧笑倩兮,十分讨喜。
“以后?们要好好侍候驸马。只要侍候不周到,或驸马投诉?们不够温柔,本宫就会亲自扒光?们的头发!”公主严厉吩咐。
“公主别扒我们的头发。我们会尽心尽意侍候驸马。”小悠小闲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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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箭双雕"的房遗爱,实在惊喜欲狂了一阵子。
小悠小闲燕瘦环肥,各有风味,而且温言暖语,体贴入微。在这两个丫头身上,房遗爱才领略到当男人的滋味与自尊。
在公主面前,他充其量只是一只可怜的跟尾狗,癞皮狗。而在小悠小闲的身上,他得到了奉承,崇拜,与爱慕。
还有,公主果真将风情万种的酒馆老板娘陈瑶瑶,送给他当小小妾。
然而,快乐都需要付出代价。
当他左右逢源,风流快活以后,就不得不当公主的哨兵,看门犬,兼拉皮条。
他必须以研究佛法名誉,将辩机请到家里,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守着,不得让哥哥嫂子等家人撞破这桩丑事。
他虽然有点懦弱,但绝不想顶着绿帽逆来顺受,所以想到了一个拆散二人的方法…… 神墓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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