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乔延唐不再纠结于怎么解开这件像是生长在她的身上的“战衣”,他低下了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晏婳忍不住打了一个颤,这具还未经开发的身体明显比那些已经瓜熟蒂落的女人要敏感的多,他没有急于做什么,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欣赏着眼前的这幅巧夺天工的巨作。美,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于眼前的美景,乔延唐就只能用美来形容,他的手又目的的轻轻拂过眼前的这幅“佳作”,如果是别人,如果是没有刚刚的那份心意相通,晏婳一定会忍不住闭上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看着他的手,顺着他的手一路游走,她一边享受着那细白的大手所带给自己的无限刺激,一边观赏着那双美手与自己所做的最亲密的接触,无数次,她在各色片子上男主角的手是如何在女主身上游走的,娴熟有劲,战术多样,让人眼花缭乱,应不暇接,自己从最初的有反应,到后来觉得喝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除了没有实战经验以外,可谓是个中老手,自己一直以来以为那种忍不住就发生的生理反应才是最上瘾的,不是什么所谓的□手段,就仅仅是感觉到自己已经上瘾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才是最可怕的,现在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自己也没有像片子里飘飘欲醉的女主角做出咬唇,咬指,妩媚摆肢的想要向自己身上的人抛媚眼,求加速的各种勾人花样,可是晏婳在盯着那只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种如幻如真的感觉已经深深地融入进自己的骨髓,真正实战与片子上虚假的表演,与自己忍不住偷偷发生所谓的那一丁点生理变化的,世界上有太多的毒品:鸦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吗啡、大麻、可卡因等等等等。可是这都不可怕,因为只要有恒心,只要有意志,总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帮助你戒毒的,可是这种毒,这种深入骨髓,这种已经腐蚀了自己神经的毒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戒掉,正是因为无法戒掉,因为爱,才不得不想法设法的得到,因为爱才走到了这一步,因为爱,她把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两只手抓住了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抬起了头,眼里还有着尚未飘散的自醉,但是眉头又被轻轻皱起,似乎很不满意自己被别人打断,她直视着他,眼睛里是永不消散的动容,“乔延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很爱你,真的很爱,爱到只剩下自私,爱到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的瑕疵,爱到这辈子我也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如果你已经成为了我这辈子无法戒掉的瘾,一旦这份爱有了瑕疵,我宁愿去死。”最后一句话,她用了口语,就算是他把头探到了她的嘴边,也没有听清楚,有些话本来就不是用来听的,而是用来感受的,用心去感受的。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给你生个宝宝,我想给你一个家,只有你我和宝宝的家。”岁月安好,人在有些时候总是容易受感动,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你生孩子,又不贪图你除了爱以外的东西,即便是作为一个男人,乔延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一刻是感动的,接下来的一切就发生的是那么顺理成章。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着她有力的心跳,就直接下了嘴,嘴唇好像已经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了,牙齿和舌头成了他有力的作战武器,本来和真正布料一样的糖果内衣有一部分渐渐地消失不见,进入了某人的嘴中,人家吃的还挺有艺术创造力,樱桃露出,白白的大馒头,可以算是大包子,里面其实还是有内容的,只是这内容可能要被将来某个宝宝给享用,当然,如果乔大少爷如果够无耻的话,也想亲身上阵一下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点难度,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于关系自己身价性命的营养食粮都会积极捍卫的。
粉红的樱桃含在某人的嘴中,那滋味简直比糖还甜,酸甜苦辣样样具有那是混搭,现在这种滋味没有混搭,就只是比糖还甜,比蜜更美,让人吃到嘴里回味无穷,当然个中滋味的受益者也只有乔大少爷本人,精华,这是整个美味的精华所在,所以乔大少爷就犯了一个之前刚刚犯过的错误,逮着某样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不要命的吃,倒是把其他的忽略了,作为一个资深熟女,李大小姐也忘了矜持,她对于某人这种只肯一点,不照顾全部的行为表示极其不满,她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身上的某人拍下去的冲动,咬着牙出声道,“乔延唐,你不要饱的撑死,饿得饥死。”某人显然没有听明白,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思做活,让身下的人不得不破了某人作为一个女人不愿启齿的一些规矩,不对,是做出了难以启齿的举动,她没有再管身上那个已经又痴迷上自己那两个樱桃的男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起来,她把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右胸上,隔着布料轻轻的揉搓着,自己由此以来做了第一次□,还是当着某只不懂得照顾女人感受的男人面前,他带个晏婳的快感,自己带给自己的快感,让晏婳忍不住呻吟起来,想叫就叫,所幸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如果晏婳之前正常说话的声音是婉转的百灵鸟,这次她的声音更像是荆棘鸟的声音(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深刻里,她超脱了自身的痛苦,那歌声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鸟儿胸前带着荆棘,她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荆棘刺进身体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至。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这一次,晏婳就是那只荆棘鸟,唱响出自己的生命里那唯一一次不顾一切,求生求死的歌曲,只是歌曲过后,荆棘鸟将要奔赴死亡的里程,而她将要浴火重生,有太多的人想要浴火重生,有的人却是被活活的烧死在欲火中,已经被要了命仍旧不自知,即便是感觉到羞赧,即便感觉到自己的脸就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的炽热,她依旧看着身上的人做着自己想做的动作,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实际上也是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已经膨胀到了几点,乔延唐放弃了自己还未品尝完的美食,抬起头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结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销毁的景象,那一刻,细胞停止了膨胀,因为他彻底炸开了,原始社会,人们是直接把自己相中的姑娘给敲晕,然后在扛回家,有些野蛮,却也是直接有效的方法,乔延唐此时就想用一些原始人的其他一些方法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猴急的脱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时,晏婳不知道为什么就做出了一个特别有味的动作,“相公,我要吃奶奶。”
然后,“啊。”一声啊,不对,算错了,那是两声来至不同人的嘴中的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某人下口一点不留情,直接就把那株嫣红咬破了皮,又痛又麻,还有难言的快感,然后乔延唐一个没忍住身体就直接下垂了,然后,悲剧就发生了,本来还在洞口观赏那美丽的桃花源的小延唐,罔顾主人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意愿,直接就钻进了某人的桃花源里,所幸只是进了半截,可是还是把外面那层布料给戳穿了,可是还是把进入桃花潭的甬道给撑开了许多,虽然之前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可是奈何敌军太过勇猛,我军的防御措施,不对是堡垒正在修建阶段,还未能竣工,更不要说投入到正式的使用之中,于是造成了我方一点不算轻也不算重的损失,于是第二声啊,就是从我军队员晏婳大小姐发出的,乔延唐面对如此紧致的甬道不仅是寸步再难行,而且还感觉到了自己的小延唐快要被挤破了,挤变形了。不过,他咬紧牙关,本来算得上是俊俏的小生的脸也变得有些狰狞,所以说,男人穿上衣服是衣冠楚楚的小白脸,脱了衣服就拥有了一个禽兽的心,就连脸都变成一张毛茸茸的老虎脸,为什么是老虎呢,因为只有百兽之王的那张脸才能衬得上某人此时的霸气,是的,虽然,狰狞却是霸气,男人在战场上征服对手,却是在床上征服女人,现在,乔延唐正在征服力晏婳的身体,征服一个人的心很重要,征服一个人的身体同样重要,一个如果代表的是中考,现在就代表的是高考,世界上所有的爱人走到最后,难免会走到这一步的,好像有些很粗俗,可却是事实,柏拉图的爱情与其说那是一种神话,倒不如说那是一种人们所神化的爱情,“□□”,没得做哪还有爱,是啊,这句话好像是充满了智慧,可是好命公好命婆也是渐渐熬到这一步,熬到这一步前他们的爱也不见得是柏拉图之爱。
霸气泄漏,不过身下的人可没那个精力去欣赏某人的霸气泄漏,为什么捏,废话,当然是疼的,还没捅破那层膜,晏婳就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点。她咬住了牙,浑身都颤抖着,透着粉红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误入囚笼的小白兔,老虎吃白兔,都不够塞牙缝的,让面色狰狞的人开始有种莫名的心疼,他先让自己尽量变得轻松,果然,被铰的有些疼的某物真的感到压力轻松了许多,他低头小声的呢喃道,“晏婳,放松,放松,放松一下,一会你就不疼了,真的,你相信我,我刚刚尝试了。”他把手轻轻的放在晏婳的腰侧,轻轻的为她按摩着腰侧的肌肉,那里的软肉因为刚刚的紧张已经稍微有些硬了,没办法,为了接下了自己的福利问题,他准备先伺候好眼前的这位活祖宗。
就像以前打针的时候,医生总会告诉自己,放轻松,放轻松,一点都不疼了,虽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可是遵照遗嘱总是没有错的,她把紧咬的牙齿松开,深呼吸,吸气,呼气,尽量让自己全身都变得松软,身上的某人再次明显感觉到刚刚铰的自己要死要活的桃花道已经比刚刚再次好了许多,吃肉要趁早,这是一个不多的时机啊,有一句至理名言,当别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是自己奋发图强的时候,于是乔延唐奋发图强了,他的腰用力。身下的某物又进了几分,已经碰到了那层膜,他心里欣喜,不顾已经再次觉到剧痛的某人,给以她最后的一击,好吧,一而战是最有勇气的时候,于是他终于冲破了那层阻隔,进入了真正的桃花源,什么好像滋润的了自己的小延唐,他趁着这个滋润,动了起来,身下的某人却是忍不住抽泣起来,“乔延唐,你不是人,你骗我,我疼,都怪你,你快把你的那根棍子拿出去,我受不了了,你别再顶我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边吼着某人,一边磨爪霍霍向某人的背,给他重重地来了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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