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快穿!”一看到有额外的银子拿,二伯也暂时跟司空一个阵线上了。
司空把娘亲的衣服拿过来,顺便把二伯赶到房门外去。
“娘!对不起,空儿没用,空儿没能及时地赶过来,又让你受委屈了。”
隔着门板,司空对着母亲道歉,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快一点变强大,至少,要解决这一堆极品,
不能让他们老是上门捣乱,最重要的还有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自己“会”医术。司空盘算着盘算着,倒是二伯等不及了,“你娘怎么还不出来,拖拖拉拉的以为躲在房间里就没事了是吧!司空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今天她该罚的肯定跑步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云氏越惨他就越开心似的。
司空恼了,干脆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掰。
“啊!啊!手下留情啊,好歹我还给你娘穿衣服的时间,好歹我还是你亲伯伯,哎呦喂!”
“还敢不敢乱说啦!”司空一是震慑他,而是接机摸了一下二伯的脉搏。
现在的二伯虽然也非常无赖,但是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个两眼发红光的人了,她怀疑二伯有暴力倾向或者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变得狂躁起来。
果不其然,凭着司空那不太久的号脉,二伯的脉象确实是比较奇怪……
算了,先不想这事,现在得想想怎么解决这些人,难道自己要求邻居家求助么?
想着想着,司空也觉得屋里不太对劲,怎么母亲这么久都没出来?
于是她拍了拍房门,“娘!娘!您换好了么?”连续几声不见人应。
司空心里突然闪过不好的预感,“不好!”娘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刚才受了寒又挨了打,现在会不会……
司空急急忙忙开门,果真看见母亲晕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仍然只着了一件单衣……
“娘!娘!”司空顾不得这么许多,现实掐了云氏的人中,让她稍稍有些意识了。
只见云氏微微睁开眼,“空儿,我怎么了?”
“娘,您现在还好吧,您别急,我马上扶您去床上躺着,马上就叫大夫来啊!”
司空尝试扶起云氏,却因为年纪小营养不太好,没这么打的力气,又跟云氏一起倒下去了……
“二伯!帮帮忙!难道我们司家三房一个二个全死绝了你就高兴了么?那个时候你压榨谁?谁给你提供开春的种子?谁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去拿东西孝敬你们!”
司长山听到这里,再看看云氏的情况确实是不太好,也不顾及什么了,跟着司空一起扶云氏上床休息。
接着两个人就去前厅,司老太一看云娘还是没有出来,非常不高兴,“老二你是怎么回事?云娘呢?”
司空在擦过司翰身边的时候,压低声音告诉司翰让司翰快去请邻居来,这样司老太不敢太放肆。
“奶奶!刚才的话是我不对!因为我们刚盖起房,实在是没东西孝敬您!
算我的错,娘亲生病了,要赶紧去请大夫!不能再受罚了!更加不能再拖下去了!不信您问二伯!”司空可怜巴巴地指着司长河。
司长河没办法,自己是亲眼看到云氏的情况确实不好,而且正如司空所说,要是老三一家都死绝了,那个时候他们压榨谁?
谁给他们提供开春的种子?谁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去拿东西孝敬他们?“是啊娘,云娘的情况确实是不太好,纵使要罚,也请等到云娘身子好一点了再说!”
“你!你!老二怎么连你也帮他们说话!我不管!今天云娘和司空得给我跪在这,司空要跪三个时辰,云娘翻倍,否则你们家今天就得从司家族谱里除名!”
司空听着门外的动静,心想,救星总算是来啦。
于是她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向着自己的“亲奶奶”司老太跪了下来,拉着司老太的裤腿,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奶奶!求您了!母亲实在是病重了,禁不起您的惩罚,刚刚是司空年纪小不懂事说错话了,空儿愿意受罚,不不!
不止是这样!空儿愿意替娘亲受罚,九个时辰,空儿愿意跪!只要您快让大哥去请大夫把!娘亲!娘亲!”司空一直摇着司老太,声泪俱下地请求,动容了在场的所有人,其中包括刚刚被司翰请来的邻居们。
后面,跟司家交好的穆伯伯最先看不过去,“司家主母啊。”穆伯伯还没说完,司老太就楞了一下,“你们别听她胡说!她!她!刚才还伤了我的手!”该死,司翰什么时候去请邻居了!
穆伯伯继续说,“司家老太,他们毕竟是你的孙女孙子,云娘毕竟是你儿媳妇,既然她病了,那就赶紧请大夫!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对对对!穆伯伯说的对!”说罢司空便起来擦眼泪,然后急急忙忙冲进厨房,拿出一袋米,“奶奶,我们家这些天盖房消耗了不少粮食吃紧,母亲要看病,这些粮食您先拿着,我们过几周去孝敬您,求你别罚我娘了!”司空的表情很诚恳,在大家看来就是司空孝女一个司老太无理取闹……
“你!你!我不要你的米!留给你娘治病去吧!”司老太很生气,这个孙女真会装!好!下次你给我等着瞧!“老大老二!我们走!”
司空望着远去的极品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望向大哥“还愣着干嘛?赶紧卿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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