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模模糊糊“嗯”了一声之后,又缩进贝克怀里睡着了,贝克两只手指捏起林薇紫外套上的金拉链,夸张的咽了下口水,轻轻用力往下拉。
拉到小腹的时候停了手,他怕全拉开来林薇会冷,这样就很好。贝克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这么激动是在什么时候,或者说他是不是真的曾经有过这么激动的时刻。
林薇的黑亮的头发滑进颈项里,腻白粉红的皮肤衬着黑缎子一样的头发,贝克得很小心的控制呼吸,不然林一定会梦见一头打响鼻的驴。
紫外套里是吊带衫,侧着身体露出胸口半圆,林薇睡觉的时候会把内衣脱掉,那样绑着不舒服,贝克特别鼓励她这样做,每到夜里这个时候他总能吃到点软豆腐,现在不光是他的手,他想把脸都埋进去。
林薇呼出的热气都好像是甜的,贝克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他张嘴咬了咬她的尖下巴,小巧玲珑,两只手指就能捏住,他吻得林薇舒展开身体,趁机把手伸到了圣女峰上。
贝克这回再克制还是粗喘起来,两只手罩在上面都不敢动一下,好像只要一用力就能陷进去,他曾经所有有过的那些经验全都不存在似的,没有一点技巧,他就是想要好好揉一揉她,听她舒服的叹喟声。
贝克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都使不上力气,引以为傲的灵活手指好像被烙铁夹过,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挑弄她才让能她在他的手心里绽放。
手指从衣摆里溜进去,摸着她的背,软软猫最喜欢这样,贝克的嘴唇印在她额头上,一只手在她背上来来回回的抚动。
林薇没有拒绝,她太累了,而这也太舒服了,她动动身体伸手勾住贝克的脖子,把自己贴过去头靠着他的胸膛,贝克把这个当成奖赏,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深入的抚摸过林。
这些天她比过去还要瘦了,但这没关系,他马上就会把她养胖的,贝克的手刮过林薇背上每一块骨头,他没拿她跟任何人比较,她就是最好的,最完美的,连小脾气也可爱的不得了。
这种程度的抚摸让林薇觉得舒服,她的梦更甜了,梦里她跟贝克还在原来那个树屋,打开门就看见了布鲁斯先生在敲着院子里的栅栏要吃的,她正拿着肉干逗它,贝克从后面把她拖进了树屋里,他们一起跌进软垫子上。
先是后背,再是小腹,最后是胸口,贝克从不知道光是抚摸就能让他这么兴奋,好像享受的不是林薇而是他,他闭上眼睛留恋林薇每一寸皮肤,细滑的好像未成年的少女,他伸出一只手拎开她吊带衫的领口。
那片雪色樱红让他快要喷出鼻血来,贝克没打算真的干些什么,他今天太累了,而他愿意让林薇第一次就体验最完美的,但看着她面颊上泛起的红晕,他又坏心的笑了。
“宝贝,你有没有试过这个?”他的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拉链,指尖一点点探进去,经过水草丰茂的平原,到达幽深紧窄的谷地。
林薇掀开眼皮,本能的用手去阻挡贝克,他已经啃咬着林薇的耳垂,低声安抚她:“乖,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甜蜜蜜的软软猫,贝克亲她的脸颊,他看到她换衣服了,还好好的擦洗了身体,那条嫩黄色的蕾丝花边裤正紧紧的裹着她的密处,光是想像就让贝克热血上涌。
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圆而挺翘的曲线正好抵住小贝克,大贝克一只手掌在上面逗弄着粉蕊,一只手在下面探进密谷。
林薇渐渐气喘起来,她不安的扭动身体,耳边潮乎乎的全是贝克呼出来的热气,这是她的享受,却是他的折磨。
手指刮着的嫩肉是从来没人窥过的圣地,贝克知道林薇从没尝过这种滋味,他有意让她的享受更久一点,也更美好一点,那些贝克只摆在心里说的话像风一样吹进林薇的耳廓中。
贝克下流起来简直不要脸,林薇迷糊归迷糊,但她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皮像粘在下眼帘上似的掀不开,身体从最初的抗拒过后变得舒展起来,贝克让她觉得舒服。
林薇喉咙口哼哼出声,她想让贝克停下来,但贝克以为她想让自己更卖力,他跟林薇一样闭着眼睛,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我的小甜酒不喜欢吗?舒服吗?”
林薇想要一脚踢开他,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
她在贝克的手心里化成一汪水,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是会撒娇的,在贝克说那些甜得发腻的字眼的时候,她的嗓子里竟能溢出这么软这么甜的声音。
贝克得意极了,他慢慢的也跟着享受起来,把她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两瓣圆润紧紧贴着他凸出来的激昂,磨着软肉不一会就不行了。
林薇跟他一样,她比贝克还要生嫩,她还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呢,被他的指尖刮上几下就又羞又娇,贝克抬头给了林薇一个长长的吻,动作也跟着舌尖快起来,林薇的腿越夹越紧,最后两人一起软在毯子上。
这个梦又甜又长,到窗边吱吱喳喳排了一队的麻雀喧闹时,两个人才朦朦胧胧醒过来,林薇以为那是一场梦,她迅速的瞥了贝克一眼,正想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发现她正光着两条腿跟贝克的缠在一起。
贝克揉揉乱七八糟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早安吻,然后两只手搂住她的腰,越摸越往下,他起了反应的那块地方抵着林薇的腰。
“啊!”贝克被林薇狠狠敲了头,他无辜的坐在木床上,叉开的两条腿中间一柱擎天,挠着脑袋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昨天她明明很喜欢的。
林薇一整天都不去看贝克的眼睛,她知道是自己答应的,她也没打算反悔,但贝克怎么能趁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下手,他应该更加……更加慎重的一点,或者有个简单的仪式,再不济也得有个好一点的氛围。
在她看来劫后余生可算不上什么好氛围,林薇气哼哼的把屋子打扫干净,昨天只做了一部分,今天他们要把这儿收拾的像一个家。
地板上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皮编出来的毯子,毛都已经掉光了,只看得见光秃秃的皮,林薇把它掀起来想抖一抖灰尘,才拉起来就在这下面又发现另一扇活板门。
“贝克!”她趴在窗框上拉长了声音叫他,贝克正在水边,透过树叶林薇能很清楚的看见他,但他却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决定自己先下去看看,活板门下面黑乎乎一片,林薇探头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下面有什么,拿起一根木柴擦着了火跳了下去。
这里大概是树靠根部的地方,湿气很重,林薇能闻见一股霉味,她踩在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要来以为是什么动物尸体,仔细一看是毛皮,大半都已经被虫驻了,拉起来就能看见上面像是被烟屁股烫过那样一个又一个的虫眼。
怪不得上面那间屋子里没有工具,原来都在这里,林薇拿起铲子跟锤子掂了一下,笑了起来,原来那些飞机人在这里。
贝克探了个脑袋进来,看见林薇在里面跟着跳了进来,他长得高大,下面这一层站不直身体,半低着头翻着角落里的东西,乌壳叠起来都能玩多米诺了,这里的水域一定有许多这样的乌龟,只是现在这个季节看不见。
还有用骨头跟木头做成各种各样的工具,贝克翻出一个铁东西,拿在手里一照:“林,快来看这个!”
这铁东西是个头盔,勉强还能看得出原来的图案,纳粹的图案果然是有意义的,不是偶然间出现在食人族的图腾上,那架飞机是二战时候德国的飞机。
可还是说不通,难道这些飞机人遭遇了食人族,然后像他们一样逃了出来,在这里安了家?林薇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是文明人为什么会吃人肉。
但这在贝克的眼里明显是更好的更有用的一种东西,他把这个翻过来看了会儿咧着嘴对林薇说:“太好了,打几洞,我们就能洗淋浴了!”
林薇看了看那个头盔跟上面已经朽掉的帽带:“只要你能引水过来,拿它当消防笼头也没关系。”贝克泄气的看了一会儿,放了回去。
这个储藏洞里的东西都有用,林薇爬到上一层,贝克把东西一件件递给她,很快就铺了满地,他们有了锤子跟斧头来做一扇门,只要把它们磨磨亮,磨掉铁锈就行。
除了工具,贝克还翻出一本日记,写得满满的,有的还画着图,字迹已经模糊了,图案还能看得出大概,但他们谁也没能看懂,这本日记是用德语写的。
看到这个林薇又一次想到夏苒,如果她在这里,也许就能看懂这上面写了什么了。她把日记本合上放回原来地方,从工具里挑出骨头针,贝克比划着新铲子,只要换个把手就又能像新的一样了。
到了晚上,他们还是没有新床单新窗帘跟新被子,但一切都会有的,林薇找来了黑盐枝条烤成兔子肉吃,把毛皮洗干净揉软挂在屋顶上风干,贝克找到的头盔成了新锅子,里面煮着兔肉汤跟球茎,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泡。
贝克一面喝汤一面欲言又止,他想明白林薇在生什么气了,他应该直接上,而不是用手,他是不是让她失望了?
贝克觉得他应该表明一下不是自己不行,是因为昨天太累了,他不能让林还没嫁给他,就能他的能力失去信心,可他要怎么让林知道他是“很行”的呢?
贝克被难住了,他想给林薇一个婚礼,而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打一炮,他会对上帝起誓娶她为妻,像所有威尔森家的男人那样肩负起责任。
林薇洗干净乌壳作碗,盛了兔肉汤小口小口吹着气,正在她含着一口汤准备咽下去的时候,贝克一脸严肃的站了起来,然后单膝跪了下去。
林薇一口汤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他难道是要求婚了?可这也太快了,虽然这些日子无比漫长,可仔细算一算,他们到这儿还没过一季。
“林,你得相信我,我真的很行!”贝克一脸虔诚,他一只手对着天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裤裆:“真的,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夜里树屋还像昨天一样暖和,厚厚的树壁挡住了寒风,林子里砍下来的枝条暂时扎了个木门,林薇把找出来的皮毛补了补铺上床上,比昨天夜里更暖和。
贝克抱着头睡在地板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床,林薇怎么也不肯看他,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用手去敲床板:“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让我上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听话就让你睡地板哟
要不要让贝壳见识一下大中华的智慧产物——搓衣板呢,呢?!
嘛,太累啦肯定不行的嘛
贝壳可是立志要给林薇完美第一次的~
完美的哟~~~
有轮胎的树屋
我就给大家看看图
什么别的意思都没
我是纯洁的~
style: double;\\" color=\\\"006600\\\">求包养的标题要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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