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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运动节 第62章 脱轨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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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被系统安排锻炼,所以陈子阳运动上的能力无疑是强悍的,在赛道上遥遥领先他人几米(除了入江直树)跑在前头,胜出是毫无疑问的。入江直树跟在他身后一臂的距离,不近不远,不急不慢,一个冲刺之后成为第二个到达终点的人。

    胸膛撞上终点线的瞬间,耳畔同时响起的是嘹亮的欢呼声。陈子阳站稳脚步,喘着气对向他举水的花泽类点头。二年a班的同学估计没有想到陈子阳会这么压倒性的完胜吧,出乎意料的惊喜让他们特别兴奋,欢呼声音特别高亮。陈子阳见状,微笑着对前来助阵加油的同学挥手。这种赛场胜利的挥手真的很有成就感,陈子阳勾唇浅笑,目光却闪闪发光。

    闪闪发光的黑眸很好看,也很可爱。淡笑着凝视,花泽类将水放下,等某阳玩够了再过去吧。

    这时,二年a班一男生的声音一个没控制高喊出来:“噢噢~阳仔,你碉堡了!看你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跑得这么快。”

    微笑的嘴角一僵,挥舞的手都要沉重的下垂。混小子,故意闹心来的吧!?长不高长不壮已经很闹心了,你还说出来。垂眸抬眼,陈子阳冲男生温柔的笑:“村上,谢谢你的加油,我记住你了!”

    村上同学摸摸头嘿笑,转头瞥到冷脸看他的入江直树,惊得摆手退后嘴里还囔道:“诶!只是加油而已,你可不要恋上我啊!入江学长就在旁边呢!”

    “呃?”陈子阳一愣,这什么神逻辑,怎么和直树搭上边的?

    周围的同学则是一阵哄笑,村上旁边的几个男生调笑道:“你怎么不看看自己再说这话呢?(哎,我看到入江盯你咯!)”被众人闹了个大脸红,村上摸头解释道:“就是被入江学长盯着才反射性的说了这话嘛!不能怪我!”

    “哈哈!你小子……”

    几人说话的声音不低,陈子阳黑线的转头看向入江直树,见他真的是冷眸面瘫的在盯人,不过,盯的是他。对上直树冷黑的眸,陈子阳眯眼怀疑的回视。话说刚刚比赛的时候,这货是不是给他“放水”了?那一臂的距离真是刚刚好啊!

    原来已经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关系了,真是一切都没有改变!花泽类的嘴抿成一条线,垂下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遮盖,茶色的发在微风下飘荡,安静的没有一丝外露的情绪,他还是优雅俊美的他。只是鼻翼扇动和胸口起伏无法安静,深深的吸气静静的吐气,只发泄在温热气流中的不安与受伤,不易察觉的疼痛。

    陈子阳盯着入江直树心思转了一圈,依他对他了解,这货不是故意“放水”,而是对比赛了无兴趣没有尽力。不管怎么说,这货就是没有尊敬这场比赛,大家可是都很努力的呢。用力瞪了他一眼,转头不在理会他,改天拉上他去跑马拉松教训一下(楼子注:1)。满意的点点头,陈子阳给自己想的惩罚妙计点赞。不坏好意的哼笑了一声,转身心情愉悦的跑到花泽类身边。

    花泽类低着头,刘海下垂的阴郁黑影遮了上半张脸,看不清表情。陈子阳跑近,见他正低头,于是眨眼侧头凑近他,调笑着说:“怎么,地上有钱捡吗!”花泽类抬眼,目光清澈如水,他沉默的看了陈子阳半响道:“有!是很大的一笔财富,你信吗?”

    陈子阳轻笑,花泽类居然开玩笑也这么淡定呢!笑眯眯的点头道:“信,来吧,你将这笔财富捡起来吧,我想和富豪做朋友,嘿嘿……”

    花泽类勾唇,目光注视陈子阳认真道:“那就蹲下吧!”

    陈子阳配合的蹲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笑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帮忙捡的话就要五五分哦,这个没得商量,你可想好了。”

    花泽类抿唇,盯着陈子阳伸出手认真道:“想好了!我的全部都给你!你让我捡回家好吗?”

    你让我捡回家好吗……

    脑里回荡这话,但脑回路却死机一样,陈子阳无法思考,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白皙修长的手。他呆滞着眨眼,这时短路的神经居然还回馈一个信号:类的手真漂亮,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呢!他拉小提琴的眼子一定很优雅!嗯嗯……这手不管看多久都不会视觉疲劳……

    花泽类注视盯着他的手发呆陈子阳,又一次认真说道:“我的全部都给你!你让我捡回家好吗?”

    短路的神经复活,这话一字不差的钻进耳朵印在脑中。陈子阳抬头目光迷离的注视花泽类,呢喃道:“……类?”究竟是怎么了?抬眼看到花泽类的认真,胸腔跳动的心脏都不由漏跳一拍,花泽类是认真的!

    久久得不到答案,眼里的认真都忍不住变成暗淡的哀伤。花泽类蹲□子,双手覆盖在陈子阳放在膝上的手,眼睛凝视对方黑亮却有着躲闪的眼,认真坚定的沉声道:“我的全部都给你!你让我捡回家好吗?”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相互凝视着。这场面很滑稽,可陈子阳知道,这平等的姿态,是最伤人的场景。因为不管哪一个起身离开,蹲在地上的人才真的会像小孩那样,藏不住受伤于悲痛。

    陈子阳抽手,花泽类的瞳孔则瞬间紧缩,想也没想的就夺回手握紧。这就和拉住最后的稻草一样,陈子阳的心抽疼着,他是想触摸对方的眼,因为那里多了不该有的暗淡和神伤。手被握住,他只能看着花泽类轻问道:“类,你怎么了?”心里有些头绪,但是他不敢想,因为这捅破事是会让他失去他霸占的“温柔”,他喜欢的人。

    花泽类握紧双手语气严肃道;“给我你的答案!你想了很久了吧,从你回来之后到现在。”

    陈子阳心中一惊,张口结舌的看着花泽类。没错,他是想了很久了,从很久以前就恐慌害怕着,他怕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怕失去两人中的某一个人。所以他自私了,因为他不想失去,哪怕是暧昧着也不想失去。他就是要这么自私,只是,这种自私今天只怕是要到头了。

    花泽类盯陈子阳充满惊慌的双眼,在他张嘴要说什么时,语气肯定的打断:“你喜欢我和入江直树,而且你在摇摆不定!”被揭穿的事实,陈子阳吓得都闭住呼吸了,瞳孔放大怔愣的看着表情平静的花泽类,心中是疑虑不定的。

    不说话,不要说话!不要承认!握紧对方的双手,陈子阳白着脸摇头,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就是明知道傻也不能承认。

    心中的恐慌在扩大,陈子阳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自私自利曝光后,会被类如何看待!

    既然已经说破这事,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好隐藏了。将陈子阳的惊慌收入眼底,花泽类伸手抚摸他因害怕而惨白的脸颊,浅笑着道:“你以为独占了我,牢牢抓住我的喜欢享受着不放开。但这其实是我给你的自由,你不知道吧!所以我才说你是笨羊啊,本想在你习惯的离不开我的时候再捕获你的,但是敌方‘猎人’的优势实在太多,我不安,我恐慌,我乱了阵脚。不想等了,小阳,我捡走你好吗?”

    知道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陈子阳喃喃失语道:“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了。”不揭穿,不阻止,还让他随波逐流越陷越深。闭眼往事历历在目的在脑中闪过,睁眼是四目相对,陈子阳抖着音说:“你的放任,就是为了算计着我,但是你却没有想到,线放多了是会打结的,你绑住的是三个人,而不是我一个。”

    花泽类抚摸着的手一顿,苦笑了:“对不起!相信我,没有人喜欢算计喜欢的人的。但是不算计,我又怎么会在你身边这么久,等你喜欢我呢?入江直树是好命,他可以和你顺利成章,前途无阻。但我不算计,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你想过吗?我一直在经营我们的联系,因为太脆弱了,断了就真的断了啊!”有些黯然,花泽类撇头又道,“原谅我,我只是想绑着你。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让我捡走你,或者你将我捡走也好,现在就做决定吧!”

    一直在吸取温暖,没有付出的吸取,他不知道花泽类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做了这个决定。陈子阳摇摇头,眼眶发红的紧盯着花泽类,喉咙干涩沙哑道:“别离开……”怎么样都好,不要离开他就行。

    “陈子阳!闭嘴!”一声怒喝打断陈子阳的话,他转头,泪眼婆娑的看到疾步奔来的入江直树。事情像脱轨的火车,坏透了,但是他想留住花泽类,耍赖也行,威胁也行……不过,他低估了入江直树!

    看着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入江直树,花泽类绷着脸,冷声道:“来的正好,今天就一次性解决,我不爽你很久了。”应该是嫉妒,太多的优势,太多的水到渠成。

    入江直树黑眸冷撇花泽类,没有回话,伸手轻揉某阳的脑袋安抚。一个没看住,就差点被人领走了,他怎么会不生气呢?不过看某阳眼眶红红,泪眼打转的可怜样,他真的说不出狠话来。

    呼出口气,入江直树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花泽类道:“别把自己当回事,我根本不想理你。”放缓声音对着陈子阳又道,“小阳,起来吧,妈妈准备了很好喝的果汁在等我们哦。”

    陈子阳摇头,转头看着花泽类哽咽道:“类,不要离开……”这是破罐子破摔吧,既然花泽类都知道的事,想必入江直树也清楚。不想起来,除非一起站起,否则断了就真的断了。想想都心生恐惧,不敢动,不敢发出响亮的声音。

    入江直树冷喝警告道:“小阳,够了!不可以再说了。”

    花泽类伸手道:“那就将手给我,让我捡走吧。”

    陈子阳伸手,此时的花泽类很决绝,他不想失去他,所以哪怕入江直树在场他也要这样做。将人留下,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见陈子阳真的伸手,入江直树沉稳跳动的心脏都要暴跳了,沉稳的气质打破,暴躁的抓住伸出去的手,用力的握紧,就是握出青筋,还要使力。入江直树气怒的黑眸,冷冽幽深的看着陈子阳道:“你还真伸手,闪了脑子了不成!你是看不到我了?”

    “直树!宽容我一次好吗?”哽咽着,他只要一次,渡过这次就好。

    入江直树下手重,手紧紧的被勒出白痕,更有充血的迹象。花泽类见状,抬眼怒视入江直树道:“入江直树,闭上你的嘴巴离这里远点。想要动粗,我可以陪你,现在马上把手放开。”

    手抖了一下松开,但又马上握的更紧。不再控制自己,入江直树冷哼道:“不仅这样,我还想打醒他。”

    “花泽类,花泽集团的公子未来的社长大人。现今17岁,就读英德学院,和道明寺大财团的公子、西门茶道家族的公子、黑道山口组的公子是好友,并组成一个连老师都害怕的小集团——f4。大富之家,前途无量啊,花泽类!”

    随着入江直树缓缓说出的话,花泽类眼瞳也越睁越睁大,心口被重石压着喘不过气,艰难的低语:“……入江直树!”

    入江直树冷漠低看一眼,伸手按上陈子阳的头颅,接着徐徐地说:“花泽集团,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商社,垄断东南亚所有保险事业,控制着日本1\\3的股票大权,经济势力不亚与道明寺集团。这些网上都有,很好查到呢!还要接着说吗?或者我再说说令尊对你的期望和栽培好了!令尊……”“直树!别说了!”低喝着打断,抽抽已经麻木的手,被压低垂下的脑袋下传出幽幽的声音,“求你了,别说了……”紧握的手都在抖,控制不住的颤抖。

    静默一瞬,入江直树抿唇,改按为揉,揉着陈子阳的发顶,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花泽类听。他轻轻地说:“17岁,还太年轻了!”年轻的还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花泽类不是他,庞大的家业束缚着,各方面压力的存在,没有支持他的人,除了三个好友,谁会帮他?!

    入江直树黑眸闪着冷光,庞大的家业啊!真是有危险性。无法掌控自己的人,就只能被别人掌控,被人修剪着突出的枝叶,长成修枝人理想的状态。如果叛逆的人想要枝叶生长,修枝的人又怎么允许呢?无法掌控自己的反抗,那突出的枝叶才是身处最无辜最危险的境地,因为有被除掉的命运在等着它呢。

    手指抖动,这话对蹲在地上的两人来说是不同的意思。花泽类暗淡了眼眸,只是瞬间又恢复亮光,急切的对陈子阳道:“既然我会对你坦白,这说明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小阳,你不要害怕,我会解决好一切的,你只要……”“你想害死我吗?”陈子阳低垂着脑袋,毫不留情的打断,幽幽陈述的语气。

    只要开心过来就好,过来这边!我会保护你的。心下落到了地狱般,被握着的手扭动着想要挣脱。花泽类紧握着不放开,真的会保护你的,为什么要害怕?!

    “你想害死我吗!”幽幽的陈述着,用力将手拔出,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狠绝了。

    死!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随父亲参加的葬礼!天下着小雨,他们撑着黑伞在墓前观望着。记的父亲说:死去,就是这样被装在小盒中,永远的埋在地下,不管他身前有多伟大,死去了,就是这样子!所以你要记着,你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选一个好墓地一个漂亮的盒子,而这选择就取决于你的成就。

    当时他牢牢地记得,要选个漂亮的盒子,要选个漂亮的地方,因为他不懂“死”。然而现在他懂,死!就是不管天气多晴朗,亲人、友人、爱人这些死者生前的亲朋好友们,他们只能站在墓前,看着死亡的人被挫骨扬灰的装在一个小黑盒中,又埋在了阴暗的地下。这被埋葬的不在再是死者,而是死者身前的情缘、牵挂,一切都被埋葬了。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会保护你的啊!

    胸口被“死亡”这词紧紧勒住,嘴巴微张,喘不出气,连气息都微弱了。花泽类伸手,5月天已是炎热,但他的手却冰冷了一片。手被冰冷的指尖碰触,陈子阳惊的连忙缩回紧握,剪短的指甲用力的陷进肉中,居然感觉不到疼痛。

    “小阳,我冷了!”如小时一样,心冷了,他只要呢喃一声,陈子阳就会来暖和他,融化他,没有一个拥抱比他的温暖了。以前还用这个骗了好多拥抱,只是这次是真的心冷了。

    身子颤抖,有点忍不下去,头上安抚的手拉了他的头发,被拉醒了头脑。用力咽下口水润湿发干发颤喉咙,唇瓣发热颤抖着,脑子空白着重复:“你想害死我吗!”

    死亡,很可怕!他死过一次,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想他体验的死亡居然比这时的心痛要轻要温柔,真是奇怪!他有被虐症吗?死亡居然都不觉的可怕了!很想哭泣,却要忍住。清楚的受着如火的忍耐,如冰刺骨的疼痛。人的自私是可怕的,但人的精神却是无限的复杂。一但一个念头压过另一个念头时,人就会轻易的偏向另一个。

    到底是谁说“有一种爱,叫放手”。这太痛太痛了!是谁先发现的?为什么不自私点,为什么让他知道这种爱!啊!差点忘了,他的爱就是自私的啊……呵呵,根本不是这种爱,怎么就装圣洁了!

    手指又传来碰触,这是没死心吗?再这样他就只顾自己了,什么前程似锦,什么美好的未来,这统统和他无关,只要自己好就行了,装什么圣洁大方!

    “你想害死我吗!”

    “……”

    入江直树叹气,放开紧握着的手,拉着红紫了的手一阵按揉。等手恢复色泽只剩红痕,他才蹲□子,揽住低垂脑袋的陈子阳,脑袋贴近他轻蹭。忽来的温暖,鼻塞闻不出是谁的气息,但是好温暖啊!身子都要颤抖了。

    入江直树紧紧力道,一直抖着的人他只能这样安慰了。转眼撇向已经没了花泽类影子的道路,轻道:“他已经走了!”

    都是这么了解彼此的人,死穴一戳一个准。他逼着陈子阳,陈子阳逼着花泽类,但好在走了的人是花泽类。

    走了好,早就该走了!让他忍的这么辛苦,早点走才对……对不起!

    鼻子塞着,眼眶发热,温温的液体流下来,发呆着抱紧双膝,脸埋了进去。走了好啊,估计现在鼻涕都留了一脸了,好恶心的啊!走了就看不见了,还是这样好。

    “不要忍了!哭出来吧,这里有我!”

    “没……没有,忍……呜!”

    入江直树心中一叹,默默哭的人让他心痛不已,都让他快怀疑自己果断,自己的决定了。将人埋进怀里,哑声问道:“腿麻了吧,起来和我去妈妈那吧,妈妈一直等你过去呢。”

    “……”没有说话,因为说话会泄漏发颤的声音,更会让他无法忍耐哭泣的*。

    “算了,就这一次吧!你蹲多久都可以,这里有我!”放下膝盖,将人整个抱住默默无言。哎!做过了……

    人性使然的围观,担心的注视,看热闹的注视,好奇的注视等等。泉野是闻讯赶来的,见到陈子阳蹲着,脸埋在膝盖中看不到表情,但颤抖着的身子就知道情况不好。而入江直树,泉野瞪大眼,这样冷漠着脸,没有感情看着人群的脸,这才是他本性吧。担心陈子阳,她视线查看了一圈,然而地上跪着的双膝就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捂住嘴巴,惊看冷漠表情的人,这样冷冰冰的人,是怎么做出这事的?

    沉默无声,低头垂眼才流露的温柔!这是有多深的感情!默默表现的爱情啊!

    嗷哦~手捧心口,已经脑补甚多的泉野一抹泪痕。抬头转身,双手叉腰一声喊:“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瞪什么,给我离开这里。说你呢!对了,还有那位抹泪的姑娘,走远点哭去!”

    “好感人!入江弟弟,我会支持你的。呜呜~我走了。”

    “走走走,全部都走开,你们走了,我也要走的!”

    稀稀疏疏的全部散走,他们大多都是担心,所以泉野这么野蛮的喊,他们才一声不说的全都离开了。

    人群散走,露出低头散发阴郁气息的人。也只有泉野大胆,上前问道:“诶,欧阳毅?你比完了?”

    轻缓抬眼,漂亮的凤眼是漆黑的冰冷,撇了眼发抖的人,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啊?”

    看脚步不停,没回话的人,泉野急得跺脚。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欧阳毅的可怕,看看于外界隔绝的陈子阳,她只能急喊:“欧阳毅,不要乱来!小阳阳还要你看着呢!”

    看着好豪不停留的走了的人,泉野只能叹气,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哎,失礼了,阿姨和叔叔就不要过来了,这里不适合你们的。小弟弟也快点离开,姐姐不说重语,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这话,几人停下脚步。入江妈妈抱住入江爸爸的手臂,抬手摸摸眼角,低声道:“爸爸,哥哥好努力……”

    入江爸爸拍拍妻子抱着她的手,呵呵道:“阳阳是个好孩子,我很赞同!走吧,裕树,我们走了!”

    入江裕树静看哥哥几秒,转身不忘奚落:“笨蛋!笨蛋阿姨再见!”

    “你说谁笨蛋阿姨啊,混小子!不要走。”泉野低吼着,蹬蹬的去追入江裕树,原来这是入江直树的家人啊!都是这么开明,以后,小阳阳的路就不会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谢谢大家支持正版!!

    单机作者日记:楼子的注解1:马拉松可是很费体力的运动,为什么小阳会选择这个累人累己的惩罚呢?这里,是楼子开的金手指(如果这也算的话←_←),大家可以理解成某和谐运动上的金手指(体力强悍)咳咳!好了大家,你们也可以认为是系统的锻炼!!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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