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抬颌高傲道:“你来伺候我。”
风凛勾起唇角,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停歇,他渐渐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了里面的黑色亵衣。
白衣公子眼神古怪的看着他,道:“你这么做是有何用意?”
风凛定定的看着他,凤眸深邃不可直视:“我记得我曾说过,若进了这神仙洞,我便只肯与公子一人交合,如今公子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还要我伺候,这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若是还不知情识趣,那未免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些。”
白衣公子听罢,却是动作有些急的从他床上起来,拂袖生气道:“你这是甚么理论,难道我坐了你的床,你就要向我献身么!?”
风凛直直的看着他,挑眉笑道:“神仙洞府的主人,竟是如此纯情?公子你该不会修炼的是童子功吧?”
那公子倏然瞪大凤眸,看着他道:“你、你在说甚么!?”
“我修炼的不是童子功!”
“哦?”风凛感兴趣的挑起眉:“那你修炼的是什么?”
“我修炼的是……”白衣公子说道一半,却突然停住了嘴,反应了过来,他抬头看着风凛,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以为公子对我这个男宠是真心的。”风凛垂下眸子,语调低沉,好似无限伤心。
白衣公子见他如此,不由的有些慌张道:“你、你别伤心……”
风凛低下头,勾起唇,抬头却皱起眉道:“你要我如何不伤心。”
“你,你不伤心,我干什么都可以……”白衣公子道。
“不对!”话说到一半,他惊愕的喊道,不过见风凛含笑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哼。你就当我刚才的话是没有的,而且你现在也高兴了不是么。”白衣公子冷哼之后,似乎又回到了自己高傲冷艳的状态。
“这怎么能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公子若是反悔,可就是小人的作风了。”他道。
白衣公子却不理他,转身复又坐在了他的床上,抬起下颌高傲道:“你莫要污蔑我,我怎可以与那小人相提并论?”
“而且,你的床我坐了便坐了,说起来,这还是我给你的呢!”
风凛调笑道:“原来公子才知道这个理……”
“你!”他抬起头惊怒的看着他,但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气鼓鼓的坐在风凛的床上:
“这个床是我的,我爱怎么坐就坐,你管不着!”
“是,我管不着,而且,我也没用管,不过……”风凛说到最后,语气便有些高深起来。
白衣公子本来是坐在床边扭过身子不去看他,不过一听他那耐人寻味的语气,又忍不住的转过头来:“不过什么?”他问道。
“我也是公子您的。”他双眸直视着那白衣公子,认真而专注的道。
“……我先走了。晚安。”白衣公子猛地坐了起来,他避开风凛,似是慌忙失措的逃了出去。
风凛唇角弧度勾大。
果然,逗这个人,是很有意思的。
而且,他的外衣也脱了,不是真好方便安寝么?
想着,风凛向床上走去,掀开被子睡觉。
***
***
从风凛房间出来的白衣公子却是面色通红。
他是从未听过情话的。
虽然打小就在这神仙洞里见了不少的男欢女爱,他也习以为然,可也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单纯的*加上感情,才是最要人命的。
他舒口气,却是转身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真是,十天你快过去吧,白晨远在心里想。
每每见到这个人,他便总是吃亏。
而且他表面的形象也总算破灭。
这样下去,不行。
他就不能保持他神仙洞主人的高深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风凛准时醒来。
现在估计是早晨六点吧。
他估计道。他的生物钟便是如此。
不过也不知去哪里洗漱。
风凛起身,打开门,却意外的见到了茶几旁边坐着的一个白衣身影。
那身着白衣的人正坐在座椅上,缓缓地品茶,听见开门的声音,也不过是垂下眸子,品了口茶,才道:“你来了。”
“昨夜公子睡得可安好?”他走到白衣公子身边,问道。
“安好。”他道。
不过他抬起眸子,又见风凛身着昨天的亵衣,脸色便有些奇怪:
“你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伺候之类的古怪话罢。”
风凛奇怪道:“难道不是公子您暗示我‘侍候’,我才要侍候的么。”
白衣公子垂下眸,品了口茶,却是不再谈及这个话题。
他心知自己嘴笨,说不过他,那他也便不再说。
“我们走吧。”他起身,身姿卓然。
“公子要带我去干什么?”风凛问道。
白衣公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带你去见识我这神仙洞府。”
“……公子可是生气了?”风凛跟在他身后,悠然道。
白衣公子猛地停住了脚步,转身奇怪道:“我生什么气?”
风凛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人的面具差不多已经被他摘掉了。
现在的他,估计也没了之前的装出来的高贵冷艳。
还算是有点意思罢。
风凛跟在那白衣公子身后,问道:“不知公子可否告诉在下你的姓名?”
身前的人顿了一下,这才用冰冷的声音回答:“白晨远。”
“白晨远,倒是个好名字。”风凛赞了一声,跟上了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白衣=白逸=白衬衫
白衬衫=白晨远√
白晨远,字窦蓖,号庄碧。
昵称白廉华。
集了4个人的智慧才凝结出来的一个名字。
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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