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聂勇的那句话,又引起了我们一大票人的惊讶。我记得聂勇跟我说过,我爸爸是赛车死去的,但现在看来,那时,他是在骗我。
“eno,还记得,你在13岁那年自杀吗?”聂勇问我。这一问,一下子就把我问住了。我傻愣愣的看着聂勇。
“你竟然知道?”我非常惊讶的看着他,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是没有人知道的。一时间,我心里的一团怒火慢慢燃气。
“是的,你割腕的时候,爸爸去过你的房间,我看见你躺在了地上。”聂勇看着我说。
“那为什么不救我?”我有些生气地问。
“如果不救你,你现在会活着吗?”聂勇温柔的反问我。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但是,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聂勇看着我说。然后有转头看着卡尔:
“卡尔,你知道你们的世界有这样的一个说法吗,活了2000年以上的吸血鬼是可以化作能量的。”聂勇问卡尔。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都齐刷刷的看着卡尔。
“的确有这样的说法,但是,没有谁经历过这样的事,我们也无从考证。”卡尔也很困惑。我们也都不太理解,聂勇这样的说法。
“可以的,梵卓就是把自己化成了能量,延续了eno的生命,但是那个过程好像很痛苦。”聂勇看着我说。
“是啊,就像亿万个虫子在要你的肉一样痛苦,并且伴随着疼痛的灼热感,当时我怎么都醒不过来。如果我能看一看他的样子该有多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真的就是杀死我父母的凶手,我的声音和眼泪都决堤了。
“eno,冷静一点。”瑞恩把我抱在怀里,可是我的眼泪真的止不住。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我的父母……是因我而死。”我努力控制着我的声音,可是它还是颤抖,“可是,事实竟真的如此。”我的心好痛,我恨我自己,我恨我为什么非来到这个世上,“我不该出世的。”我哽咽着。
“不,eno,我,我呢?你不能这么说。”瑞恩跪在我的面前,擦着我脸上的眼泪。
“eno,你就是天使,是苏美和梵卓爱情的延续,你不能这样想。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多么伟大的人。”卡尔安慰着我。
“eno,你是因爱而生的,因你父母的爱而生的。别难过。”凯特也安慰着我。
“我爱你。”瑞恩亲吻着我的眼睛,迫使我闭上眼睛,止住泪水。
“伊诺,不哭,你的父亲一生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创造了你。”聂勇看着我说。
我睁开眼睛,泪水自己掉了下来,但我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我眨着眼睛看着聂勇。
“他必须走向死亡,要不然,你活不到现在的,而你的命要比他重要,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聂勇说。
“为什么?他必须死。”我直接的反应着这个问题。
“你的眼睛是紫色的,头发是棕色的,并且你还有獠牙。”聂勇说着我身上完全体现不出来的事物。
“什么?”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止我,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
“各位稍等一下。”聂勇说着,就离开了他的椅子。他走向他的办公桌的那面书架墙,他来到我们中间时,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张照片。
“看。”聂勇把照片交给我。那是一张画面非常漂亮的照片,幸福的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孩子还只是个婴儿。那婴儿的眼睛是紫色的,头发是棕色的,笑起来的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但是却比虎牙稍稍长一点,所以那应该是聂勇说的獠牙,脖子上戴着那个黄金月牙吊坠。
这照片给我带来的震撼太大了,原来我出生时是那个样子的。我看完之后,就给大家传阅了一下,每个人都是,看看照片再看看我。不可思议这个词在我身上已经体现了无数回了。
“但是,我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我问着聂勇。
“我们都想知道。”罗森说。
“在出生一个月后,梵卓就用他自己的能量隐藏了你的吸血鬼的基因,因为如果你身上的吸血鬼的基因不被隐藏的话,不超过5年,吸血鬼王国就能找到你。但是,梵卓,希望你平静的长大。”聂勇解释着。
“这件事,我听说过,据说双生体的气息很强烈,而且年龄越大,感染力越强,吸血鬼越会被她的气息吸引。但没想到这竟是真的。”卡尔说。
“eno,你真的太神奇了。”娜塔莉看着我感慨。
“我的神奇代价太高了。”我宁愿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只要也能遇到平凡的瑞恩就好。
“所以,你刚刚出生不久,他就用自己的能量隐藏了你的吸血鬼的基因。他一直默默地守护着你,因为那是你妈妈苏美的遗愿。直到你自杀,他必须用他剩下的能量来救你。”聂勇说。
“他是个伟大的父亲。”我的眼泪又要自己跑出来了,但我控制着我的情绪。
“他不仅是个伟大的父亲,也是个伟大的吸血鬼,我们所属的梵卓族就是他建立的,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卡尔对我说。
“他领导被压迫的吸血鬼,培养他们成为绅士,优雅的贵族,提高他们的智商,从而梵卓族被重视,成为选中众多亲王和长老的氏族。”罗森说着他知道的事情。
“可是,我却没有看见他一眼。对呀,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他不出现在我面前呢?”我觉得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他又13年的时间让我偶尔看他一眼的。
“因为,你看见他,就会知道他是你的父亲,这是双生体的本领,而且,你会快乐。要知道你的快乐是一件非常危险地事情。”聂勇解释着我的亲生父亲一直没有见我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这么特别的存在着呢?”我对于我的特别,一点都不高兴。
“eno,你有我。”瑞恩摸着我的脸说。
“yes,这是唯一幸好的事了。”我微笑着看着瑞恩,确切的说,应该是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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