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君谦益,是君元的帝王,十五岁那年接过帝位后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对于所有人都敬畏我,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这不过是把宫里害怕我的人,延伸到朝廷上下罢了,反正这种事情,我从小就习惯了。
唯二不管我怎么样都对我很好的就只有父皇和爹爹,你没听错,我的双亲都是男人,爹爹更是我君元皇朝历史上唯一的一个男皇后,不得不说这是我那父皇做的我唯一佩服他的事情。
但是除了我这两位父亲外,其他的人似乎都很怕我,就因为我从来不会笑,笑是什么?不就是扯动嘴角么?难道做了这个动作就能让人不害怕你了?但我觉得,身为帝王不会笑也没什么,因为这样对臣子的威慑力很高不是么?
“咩咩,来给爹爹笑一个?”这句听了十几年的话让我感到十分的无奈,我转头看去,果然是我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爹爹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明知道我不会笑,但每次见面都会这么说,对此我已经习惯了,但不能喜欢的是……
“爹,你又背着父皇回来了?小心他把你给抓回去,还有就是你能不能别叫我小名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帝王,那名字……”对于这个从小被叫到大的名字我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太让人尴尬了。a
“别啊,都叫了十几年了,你让爹爹怎么改?最多爹不在别人面前这么叫你可好?对了,你小子可别给你父皇通风报信,我这次可不想回去那么早。”听着爹的这话,我只能沉默,都这么多次了,我就不明白我这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他以为我不说父皇就找不到他了么?
我转头向外看去,果然,现在那里已经靠着门口站着个人了,他们两那孟不离娇的状态,到底是怎么让我这爹爹认为他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的?
“爹,你就没觉得你这一路有人跟着么?”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我身边的爹爹这么问道。
然后我就听到我这爹爹说道:“我说呢……这一路上怎么什么都这么合我心思。”
对于这话,我只能沉默,然后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才看向那个靠在门板上人:“父皇,这书房我就让给你们了,放心,下午之前不会有人过来的。”
说完这话我就看到了父皇露出那用他的话来说是:‘算你识相’的笑容,但是这些扯动嘴角的动作在我看来都一样,怎么他们就能弄出这么多含义呢?
离开了御书房,我立刻吩咐众人今天内都不许接近那里,违着将板子伺候。
离开了御书房,我百无聊奈的逛着,对于后宫的女人我向来敬谢不敏,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些涂粉抹色的女人就是没感觉,收进来的也就像鲜花一样放在那里,我也有想过,说不定我和父皇一样喜欢男人,但同样收了些男人进后宫,也一样的没意思,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进后宫了。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那些人表面恭敬实则惧怕的样子实在让我反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想我的,说我是恶鬼投胎,所以不会笑,不会笑就是恶鬼么?在我把这么说我的人嘴巴给撕烂后就没人敢再这么说我了,但再惩罚了几个这么说的人之后,我也觉得无趣了,爱说便说吧,别让我听到就成。
在御花园里瞎逛的我听到小太监来禀报说:“启禀皇上,你吩咐今天不许接近御书房,可在刚才有一个少年走了进去,我们没拦住……如今御林军已经在外围侯着了,奴才这才过来向皇上您请示。”
这话我听着点了点头,然后挥退了小太监后才往御书房走回去,我并不担心御书房里的父皇和爹爹,因为我知道父皇的三个暗卫必定会守在旁边,我疑惑的是他们所说的那少年是谁,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便是我和我的皇后的第一次见面。
来到御书房外,我先制止了所有御林军,然后才自己走了进去,身后的关切与反对声都被我一个眼神给驳回了。我一步步的朝里走,转过一个假山看到御书房所在时我就看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正爬在门口上使劲的想往里看。
我走到他身后问道:“你是谁?你再这里做什么?”
“嘘!别吵!一会儿我们再聊,我就不信这次还什么都看不到!”听到这人这么说我心里有些怪异,想着,这人做贼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那趴着门的少年转过了头来,那是一个长相俊逸,眉宇间有着些不羁的少年,我不由的暗赞了声这少年长得真好,简单扎起的马尾更衬得这少年随性的气质,正在我观察着这少年的时候,那少年突然的朝我说道:“你是咩咩?”
这话让我沉默,我到底要不要承认呢?但总觉得有些丢脸的样子,但没等我想好应还是不应,那少年就站起来和我说道:“果然是你啊?你也是来偷看爹爹他们在做什么那?哎……他们也真是的,次次都瞒着我,就是不告诉我他们在干嘛,我都快好奇死了!”
我听着这少年对我父皇他们的称呼,便能想到这少年是什么身份,这么说来我是要多一个义弟了?
“咩咩,一起看吧,你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吗?说不定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这么神秘……”边说着那少年还拉着我一起去看,对此我能做的只是把人拉走。
“哎!!咩咩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没能看呢!别拉我啊!”我可不听他的反抗,要是被父皇他们知道被听了墙角,受罪的可是我。
把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义弟拉走,同时让守在外面的人都退走,我才带着这少年到了没人打扰的亭子,直到这时候我才向那少年继续问道:“你是谁?”
“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到徐文渊,一年前义父收养了我。我呢以前是在沙漠里做沙匪的,你看啊……”听着这叫徐文渊的少年说着用右手把右眼撑开,然后见他从眼珠上拿出一层膜,他这举动还是让我有些吓到,然后我就听到他继续说道:“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在沙漠中呢被叫成塞尔斯人,说什么身体上流着狼的血,你说好笑不好笑。”
狼的血?还有这种东西么?我对这些不了解,但却可以想象,这一定也是被杜撰出来的,我不也就是所谓的恶鬼转世么?
我正这么想时那叫徐长渊的少年则哎呀了声说道:“我忘记你不懂笑了,但没关系,我别的不会,就是爱笑,爹和义父都和我说了,咩咩啊……笑这种东西很棒的,你不会的话我来教你?以后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我都第一个告诉你好了,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做沙匪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许多好笑的人,有一次……”
听着眼前这个少年喋喋不休,我一句话都没有能插上,而且似乎他也不需要我接话,自己一个劲儿的不停说着,说到一些地方自己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真的好笑么?虽然我没觉得好笑,但听着他这么说话我也不觉得无聊了,这个被爹爹和父皇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人似乎可以拿来打发打发时间?
……
那叫徐文渊的少年时不时的会进宫找我,每次来他都有说不完的话,那坐在我书案上的少年絮絮叨叨的说着,我边批阅着奏折边听着他说的笑话,虽然一如既往的我并不觉得好笑,但徐文渊也不会因为我不笑而不说,我喜欢看他说着说着自己先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此起其他人我更喜欢看徐文渊扯动嘴角的动作,虽然别人也做这种动作,但徐文渊的,给我感觉就是不同。
“咩咩咩咩!你也给我笑一下啊。”突然的徐文渊脑袋凑到了我面前,这么近距离看着徐文渊这还是第一次,我也抬头看着他,看得有些发愣,接着我就感觉到徐文渊的手扯着我的脸颊,硬是做出了一个笑的表情。
“我一直就在想了,咩咩笑起来果然好看。”眼前的徐文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总觉得此时的徐文渊有些晃眼,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徐文渊双手离开的的时候,我却把他拉住了,更是把他拉到了我面前,对着徐文渊笑的灿烂的唇就吻了上去。
或许我对眼前这人的笑容着迷了,虽然很多人对我笑,但只有眼前这个才真的让我觉得是真正的笑容,我甚至有种想把这笑容收着只有我自己才能欣赏的想法。
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徐文渊都没有再来找我,这让我做事都打不起劲儿,我不禁想或许是我那次的动作吓到他了?也不是谁都喜欢男人的不是么?或许我以后都不能看到他了?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有些恐慌,头一次的觉得有些害怕,就在我想要动用我的权利去寻找徐文渊时,徐长文渊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我这次来是有个东西要给你,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里我回了趟沙漠,差点就回不来了。”听着徐文渊的这话我睁大了眼睛,语气更是有些重的说道:“做什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要是不回来,你让朕去哪里找你!”我不得不急,想着再不能见到眼前这人,我就觉得心脏似乎失了一块一样。
但我这话说完,就看到徐文渊面色有些古怪,好半晌才见他丢了一个布袋子给我,我疑惑这东西是什么,但现在我可没心思管这个,我需要徐文渊知道他这次的事情做得有多不对。
正在我想继续说他的时候,就听到徐文渊说道:“这东西就是我去沙漠的理由!咳……你要是收了这东西了就是我媳妇了……”
我听着徐文渊的这话差点以为是我听错了,“你……说什么?”听着徐文渊没好气的重复了一次后我才确定我没有听错,我二话不说的把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狼牙雕刻为坠子的项链,拿到手上,我细细的打量着,那是一个被磨平了棱角的狼牙,那温润的感觉似乎连我的心都给一起暖了。
好半晌我才说道:“真的给朕的?”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手紧紧的攥着,就算徐文渊反悔,我也不打算还给他了。
“你叫咩咩啊,我是狼,狼吃羊不是很正常么?”看着他说着这话有些别扭的样子,突然的我自己也有种想要勾动嘴角的感觉。
“呵呵……那朕这只咩咩就欢迎你这只狼来吃了。”我心情愉悦的这么回了句。
“咩咩你笑了!!哇!!再笑一次!”听到徐文渊的话我才知道,刚才我笑了,原来这就是笑么?是他让我笑的吧?
“别闹,来把项链给朕戴上,以后朕再给你笑,乖~”让我再笑一次?我倒也想,但是我实在是不会,或许以后经常和徐文渊相处,我会想起来刚才那感觉也说不定呢,只要这个人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咩咩的番外这就写完了,应该还有一张主角两人的番外,希望明天我能写出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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