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难民屋被烧之后,端木羽身边所有人全都被禁止在去哪里,那些难民很当官的,而端木羽优势将军,自然更加的恨牙痒。
可是有人就笑得开怀了,偌大府宅中传出笑声,边笑边说道:“哈哈,羽俢罗你也有这么一天,哈哈。”
“爹,咱们应该趁热打铁,灭了这羽俢罗,以免夜长梦多。”文章借到大姐的家书,就马不停蹄的去办这事,这下只要趁热打铁,羽俢罗必将丧失信心。
“该处理的人,都处理干净了?”文昌知道这次行动召集了不少人,都是江湖上三流九道无赖,但还是不放心这些人,会不会泄露秘密?
“这个爹请放心,全部都让他们永远的闭上嘴了。”文章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变成把柄。
“这就好,你下去休息吧!”文昌心中却想道:“羽俢罗,这就是本相送给你的回京礼物。”
端木羽自从被赶出来之后,回到镇安王府已经有几日没出门了,而这天王府却来了一位客人,让端木轩逸着实惊呀!也非常奇怪,他怎么会来?
“狼王殿下驾临下官府邸,怎不让府中下人通传一声,下官有失远迎?”端木轩逸正准备出门,刚走出王府大门,谁知会见到当今的狼王殿下?
“本王这次是微服私访,镇安王不要张扬。”影墨不希望被外面的人认出来,在宫外他只不是一个普通百姓。
端木轩逸真的不清楚,这王爷微服私访,究竟是为了什么,小心地问道:“那王爷这次前来,有何事?”
影墨笑道:“我是来找羽俢罗的,市井混混们,说好几天没看到他出来活动。”
“原来是来找羽儿的。”清楚来意,吩咐道:“吕副将带这位客人去见羽修罗。”
“是。”吕冕领人去了后院,随后嘱咐道:“王爷,最近羽俢罗心情不太好,您要小心些。”
“这是怎么了?”影墨奇怪这好好的人,这人最近是怎么了?
“不清楚,前几天回来就这样了,狼王殿下您好自为之吧。”吕冕不想这个时候,去招惹自家将军,万一惹恼的将军,倒霉的还是他。
“本王知道了,你若有事先去忙吧。”影墨大概知道,现在这人不一定想见他,但是他一定要见他。
当影墨走进他居住地,当他推开主卧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当即的他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要借酒消愁?
进入屋内扫视一圈,没看到什么人,刚一脚踏进屋子,差点没滑到再地上,一个酒坛子滚进他的视线。
“兰儿宝贝,是你吗?”端木羽也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兰儿会来,替她清理一次房间。
影墨寻声找去那人正蜷缩着身子坐在墙角,头发乱糟糟跟鸟窝一般,屋子也是一片黑暗。
端木羽见那人不说话,循声摸了过去,却发现那个人是小墨子,惊奇道:“怎么会是你,你是怎么进来这镇安王府的?”
影墨笑了,这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又呆又蠢,道:“我就这么进来了。”很是自豪的这样随口一说,可身边的人对他的态度,也十分的冷淡,尔后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起酒来了?”随手将堆在端木羽身边的酒坛子,全部放到一边。
“没什么,我心情不好,没有多少耐心,你最好在我生气前出去,我不想伤了你。”端木羽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知道这人来这里是想干什么,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上一会。
端木羽想把他推出去,可是眼前这人说什么都不走,随后道:“你不肯走,我走。”拿着酒坛,正打算离去,谁知被人一把抓住,道:“你就想着这样一直逃避下去?”
“放开。”端木羽现在只想离开,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这是在逃避现实,与其这般逃避下去,还不如想想如何解决。”虽然这几天被琐事缠身,出不了门,可却苦了追风要来回跑动,给他带回来消息。
“你让我怎么解决,现在的大家都不再相信?”都是因为这身份,才使得难民们不在信任他。
“我说你冷静点,这群难民只不过想知道是谁,害得他们无家可归,他们恨的只不是贪官污吏,你不是是怀疑被人给贪污了吗,何不趁此时好好的调查一下。”影墨也花了两个晚上才想通,这其中的关联,这些难民一定是在原来的城镇生活不下去了,才会大批的涌入京城。
“查,从何查起,账本都被烧掉了,没有证据从何查其?”账本原本就是让辛兰拿着,如今也该跟着那批木材一起葬身火海了,唯一的证物也消失了。
小洁不知道何时进来的,拿了一本厚厚的账本进屋,递给了端木羽。
端木羽看完以后高兴地不得了,抱着小洁道:“这账本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我记得那日没带你去难民那里?”
“将军真是健忘,小洁虽然没带小洁去难民那,但是将军是一直让小洁保管账本的呀,小洁闲来无事做,就看账本,把账目全都给记下来了,这几天抽空把账本默写了出来,将军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小洁非常自豪自己这过目不忘的本事终于帮上忙了,以前这过目不忘的本事总是帮倒忙,现在也算是回正确的忙。
“我都忘了,我们的庄洁姑娘,可是一个过目不忘的高手,什么样的事情,你一眼扫过差不多都记住了。”这账本日日夜夜都呆在庄洁姑娘身边,自然比谁看的时间都长,能全部记住也实属正常,转而邪魅道:“来给爷亲一个。”
“死开酒鬼,先把你这身衣服,给姑奶奶换了,熏死姑奶奶了。”庄洁一把把人推开,一身就臭味,想熏死她。
“庄洁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人家幼小的心脏。”端木羽显然被吓到了,一项温顺的庄洁,这一下子霸气外漏。
“别贫了,兰姐把她抓去洗澡,臭死了。”庄洁喊着在门外看热闹的辛兰进来,抓着自家将军的衣领,往门外推。
“遵命。”辛兰拽着自家将军的衣领,抬脚就要走。
端木羽扒着门喊道:“庄洁,带他去茶亭,我一会就回来。”
“你快点滚呐,兰姐给我洗干净再送回来,把她这一身糟心的臭味洗干净。”把自家将军的手,从门上扒下来,一句话快点滚,转身道:“你跟我来。”
辛兰拉着自家将军去了汤泉池,影墨跟着庄洁去了茶亭,庄洁客客气气道:“您在这里坐会,一会便让将军过来。”
“爷,原来您在这,让奴才好找。”
“你是怎么找来的这里的?”影墨品着茶,都忘记有追风这个人了。
“请府里的下人帮忙带路的。”追风只能老实相告。
庄洁知道有那些下人一定是收了小费,才把人带进来,庄洁借故走开,去把银子要了回来,私下塞给了追风道:“也只有你傻,才会被人讹诈,收好了。”
影墨在茶亭做了半个时辰,端木羽换了一身海蓝色的衣服,出现在皇甫影墨面前,摘掉了放在眼睛上的银制小面具,而他早就看傻掉了,以至于手中的紫砂泥的茶杯,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端木羽扑过来抱住自家庄洁道:“爷,清理干净了,你是不是该让爷亲一个?”
“将军现在可不行,你有客人怎能这样?”庄洁继续推开端木羽,转而拉着辛兰、追风离去。
“小丫头,消失得可真快。”端木羽笑道,转而又道:“怎么,看傻了?”
“你到底是男是女。”影墨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鹤羽,不,端木羽,完全卸下伪装。
“是男是女,在你眼里真的那么重要吗?”端木羽想起在前线那段时间,哥哥跟他说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当时也当哥哥开玩笑,可如今也是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我不问就是,再问的话你会发火,不过看你这样总觉得是处于下方的那个。”他这样,让他不由得想到,这人若真的是个男的,如果还是个有断袖癖好的人儿,一定是在下方的那个。
“你说谁是身处下方的那个,我倒不相信女子永远被男子压着,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有的时候,我们这群大男人,还没有女人细心。”男子的心思,永远比不上女子心思细腻,若是将来她要结婚,一定要把男人压在身下让他不得翻身。
“好了,好了,我不多说,再说我俩非为这事吵起来,说正经的事儿。”这人该不会真的是女的吧,只是提了一句,她就反驳这么多句,简直比女人还能说。
“明天陪我去跑那些砖厂和木材供应商,我倒要好好的弄清楚,究竟给了多少银子,被讹诈了多少银子。”端木羽继续翻了翻手中的账本,那天在难民那里颠点到的木材是一百四十七根,但是总共记了两百根,实木远远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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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昨晚上被母上叫出去有事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苑酱刚起床,就上来发文了。(本来要虐小羽的,但是苑酱是亲妈,记住苑酱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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