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羽被难民赶出来,但半个月以来难民的心里十分不好过,一把大火把建到一半的房屋烧的干净,难民们无处栖身,也只能会回到破烂不堪的城隍庙中。
虽然端木羽是官家,但是从来没有官老爷的架子,反而多了些亲和力,可是大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样的人他们万万没有联想到是那个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少将军,擎沧国最年轻的五部上将。
大家回到城隍庙几日里,就有一些人拿了修补房屋的东西,默默地来修葺,也不跟他们说上半个字,大家心里明白是谁让他们来的,村里的孩子们没有老师,也没放弃识字,每日都拿了书本去凉亭念,昔日最让烈七殇头疼的小虎,却是这些孩子的小老师,带着孩子们背诵诗文。
每天清晨还在熟睡的难民们,就在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醒来,进行一天的劳作,鹤羽没有收回属于他的土地,而是继续给他们播种粮食。
丞相府那边也让人去郊外看看情况,看看那块地是否空置,文丞相看了看摊在桌上的房屋的设计图,见文章回来着急的询问道:“章儿怎样,那块地是否空置,端木羽小儿,可把土地收回去了?”既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那人也不会在把土地交给那群难民去处理。
“爹,那群难民每天还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端木羽那个臭小子,没有把田地收回去。”文章有些恼火说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原以为把那个地方烧掉,就能让难民以及端木小儿知难而退,可谁曾知这家伙不但不把他的人撤走,还派人帮助难民们修葺城隍庙,送去稻米种子,帮忙在上山开采了一条水路,种起了水稻,不知道下一步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文昌边走边寻思着,呢喃道:“这不可能呀!这端木羽名下的江湖笑,已经拿不出这笔银子了,章儿去准备马车去安庄看下。”
“爹,您是怀疑有人…”文章心中也有种不好的想法,端木羽那小子身边可是有个名震天下的贼骨头杨柏月,安庄很有可能遭了他们的洗劫。
“不怕万一,就怕万一。”文昌可舍不得安庄的宝贝受到损失,安庄的宝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这些都是他以后养老的钱财,可不能遭了毒手。
夜色中两个人正趴在屋顶上偷听,心里暗骂道:“原来这老家伙这些年在民间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都放在了安庄,本以为这老家伙是为官清廉之辈,没想到当朝丞相带头贪污。”
“追风,你怎么看?”若说的是真的那么这笔钱,绝对可以帮助难民重建家园。
追风觉得这笔钱,全数充公那么不知道会被弄去什么地方,建议道:“主人,奴才认为这笔钱与其全部充公,不如就交给端木羽处置。”
“我知道小羽缺这笔钱,但他绝对会动这笔钱的歪脑筋,让丞相查不出来是谁干的?”皇甫影墨回到王府换上华服,脑袋里还是想着这件事,不知如何去办。
“爷,奴才有个人选,您要不要听听看?”追风想到这个人绝对是个合适人选。
“你说来听听。”追风这小子的建议,从来就是语出惊人的,让人不吃惊都不行。
“就算查出来,文丞相也不敢动的人,当然这个不可能是王爷和羽俢罗,你们俩必须排除在外。”追风想到的是那些人,就算丞相知道了也无从下手。
影墨一敲桌子,高兴不已道:“你说的凌家,这倒是个好主意,文丞相就算知道,也不敢为难凌家。”
文薇儿往后咯噔一下,听见自己的夫君要对付叔叔一家,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柱子上,屋里追风追出来吼道:“谁在哪里?”当他追出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慌慌张张的跑远了,但是追风隐约看得出,那人是文侧妃。
“追风,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影墨在屋里并未出去,但也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王爷,是文侧妃。”
入府半年来无宠的女人,想以此争宠,本王就成全了她,命令道:“又是那个女人,估计听去了什么?追风去跟冷婵要些迷情香来,顺带帮本王准备好冷水,越冷越好。”
“王爷您这是想…”该不会用这种方式,将文侧妃的心留在身边吧。
“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在本王这里,本王自然要把她的心思拉拢过来,今晚就让追风你看场好戏,去通知那女人今晚上侍寝,就连她的两个陪嫁丫鬟,也必须在屋外候着。”他自然不会做出那事,但是他也必须让那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女人一旦经过那事,心死灰全心全意放在自己夫君身上,就在也不会怀疑自己的夫君。
冷婵成天在府里指挥着,院里得下人们打扫屋子,晚上会伺候着皇甫影墨沐浴之后,便可以回去自己屋里休息,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的无欲无求换来的是王爷的信任,王爷把所有有关那方面的事儿和药,都放心的给她保管。
文薇儿听不清楚影墨,为何突然转了性子要她晚上侍寝,是她意想不到的,不理解的问道:“你确定王爷,要我今晚侍寝?”
“怎么,侧妃娘娘不愿意?”追风早已经看出,这女人虽然脸上害羞,但是眼睛里都是在笑的。
“愿意,当然愿意,快去准备沐浴的东西。”文薇儿高兴地吩咐着身边的下人去准备。
“文侧妃,今晚您可要好好的伺候王爷,若是今晚伺候的好,王爷说不定会夜夜宠幸,若是能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上报内宫说不定很快就能转为狼王正妃。”追风嘴上是一套说话,心里又是另外一个想法,暗自骂道:“你想成为这狼王府正妃,再等上十年都不一定,还想为我们家王爷生儿育女,简直就是在做梦,若不是你听了些不该听的东西,王爷起会冒这样的险。”
迷情香不明思议,是有千百种要提炼而成,用时只修要在其他香料中参上个一星半点,就会有效果,就算意志力再强的男人,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皇甫影墨让人准备冷水只是为了控制自己的行为。
追风很快便回书房复命,冷水澡就在追风屋里准备好了,冷婵也带着迷情香前来,道:“王爷,这迷情香只需用参点进王爷常用香料中,便可起效果。”看着两个人,傻笑一头雾水的冷婵,终于忍不住疑问问道:“你们俩是不是有人什么事情,瞒着我?”
“呵呵,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冷婵,本王只不过是想把那个女人收为己用,今天晚上有点冒险,你这有没有让人春梦一场药物。”迷情香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有没有让他省点力气的药物。
“王爷您也不早说,这个您拿去与迷情香一起焚烧,记住那女人进屋后要立刻撤出来。”否则两个人都睡在里面,保不齐王爷这般的年轻人会把持不住,冷婵从自己的香料盒子里,拿出一颗绿色小药丸递给皇甫影墨。
屋里的龙涎香的为淡了许多,进了屋把那两个香饵给研磨碎,舀出两勺龙涎香将其两颗想而粉末参杂进去,低声呢喃道:“我可不不想因为两个香饵粉末,毁了我一盒子龙涎香。”两颗形似药丸一样的东西,被磨的粉碎不说,参杂在龙涎香里完全看不出来,味道上也分辨不出。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皇甫影墨装作没事,让冷婵将一盒龙涎香拿出去,换上别的瓶子放上有问题的龙涎香,等待着那女人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那女人兴高采烈的就来了,文薇儿刚刚像皇甫影墨行礼,他自然作为怜惜将跪在冰冷地上的人扶起,吩咐追风道:“追风,去吧龙涎香给本王点上,这味道有些淡了。”
“是。”追风装作没事一般,正要去添置龙涎香,谁知会被文薇儿拦下道:“王爷,让薇儿去添置吧!”
“去吧,龙涎香在小瓶子里,两勺就行。”皇甫影墨低着头处理手中的奏折,看都不看,他知道那两样东西与之混合只有两勺。
龙涎香开始焚烧,追风借故离开,屋里只留下影墨与文薇儿,见见文薇儿觉得自己身燥热,浑身难受,也有些困倦。就在此时皇甫影墨用掌风,熄灭屋中所有的蜡烛,门外守着文薇儿身边两个陪嫁丫鬟,红着脸偷听里面的动静,也不知怎么的一阵风吹来,两个人困得倒在门口,屋里那位早已经进入梦乡,在梦中完成周公之礼。
而这时候的影墨才敢从书房脱身,追风也怕门口的两个侍女醒来,点了在药物的影响下,又点了两人的睡穴,小声说道:“王爷,都准备好了,您快些。”冷婵说这迷情香,要在作用完全起效后,进冷水桶泡半个时辰,方可以解掉。
影墨没有说什么,跟着追风进了他的屋子,冷婵和其他侍女早就准备好了冷水。半个时辰的折腾,影墨终于让那个感觉消失了,冷婵端来了生姜汤道:“王爷,喝点姜汤,去去寒,早些休息。”
“冷婵,明天给文侧妃准备一碗药,本王不希望她有孩子。”自然她不可能有孩子,因为他根本没碰过她,但还是要让冷婵给文侧妃准备避孕的汤药。
“这个奴婢明白。”冷婵心里也清楚,王爷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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